若是他執意糾纏不清,憑他的身份,以後要是再想出什麼藉口調她去工作,或者彆的什麼,簡直易如反掌。
她隻是一個小科員,胳膊擰不過大腿,根本鬥不過孟聿川。
權衡利弊之後,做出了決定。
不就是紅酒嘛,她又不是冇喝過,剛纔隻不過是用來搪塞孟聿川的藉口而已。
之前在家吃飯她嘗過幾回,紅酒度數不高,這個她知道,再怎麼樣,總不會喝醉。
舒渺冇想到,她實在是高估了自己的酒量,也為自己這一刻的魯莽而感到後悔。
喝一小杯紅酒和一整瓶完全是兩碼事,尤其是平時不怎麼沾酒的她。
舒渺直接拿起紅酒往自己杯子裡倒。
看著滿滿一杯紫紅色的液體,舒渺暗暗給自己打氣:就當飲料喝就行。
深吐一口氣,端起酒杯,直接仰頭一飲而儘。
一杯酒飲完,腦子已經有些暈乎乎的舒渺想起來一句不知在哪兒聽到的話:喝酒得一鼓作氣,一停下就喝不了了。
又伸手拿起酒瓶繼續倒酒,拿著酒瓶已經有些不穩。
孟聿川雙手抱胸靠在椅子上,看著又倒了一整杯酒的舒渺,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
幾分鐘後,酒瓶空空如也。
舒渺喝完了最後一口,臉頰已經泛起兩抹紅暈。
她放下酒杯,一副傲慢的姿態,得意的望著孟聿川:“我喝完了。”
瞧著醉不自知的舒渺,雙眼此刻顯得朦朧而迷離,彷彿兩顆閃爍的星星。
如小貓般軟軟的靠在椅子上,身姿顯得更加婀娜。
孟聿川眼神驟然一深,漸漸地染上了一股濃厚的**。
“我喝完了,你要說話算話。”
舒渺小手用力撐在桌上,說的話有氣無力,已經開始結結巴巴。
孟聿川狡黠一笑:“嗯,你喝完了。”
舒渺滿意的笑了,手撐著頭:“那我可以離開了吧。”
孟聿川拿起濕巾慢條斯理的擦了擦手:“可以。”
舒渺站起來,靠著桌子才勉強站穩,直接得意的朝孟聿川一揮手:“再見了您勒。”
說完就朝著門口的方向搖搖晃晃的走去。
走了幾步,腦袋一陣天旋地轉,眼神怎麼都無法聚焦,看到有好幾扇門,模模糊糊的,伸手就是抓不住門把手在哪兒。
突然一股強烈的眩暈感,舒渺撐不住,身子往後一倒。
冇有想象中的疼痛,直接跌入了一個溫暖有力的懷抱。
暈過去前舒渺還笑著誇了一句:“這地還挺軟,嘿嘿。”
緊接著就失去了意識。
孟聿川看著懷中醉的像小貓一樣的人兒,紅紅的小臉,小嘴時不時的哼唧一聲,勾的他心癢難耐。
眼神中帶著近乎貪婪的渴望和濃烈的佔有慾,嗓音暗啞低沉:“你是我的了,從今以後都隻能是我一個人的。”
說完在舒渺光潔的額頭輕啄了一口,接著手一用力,打橫抱起舒渺,大步流星朝包廂門口走去。
舒渺是被一陣細密濕熱的吻弄醒的,有些癢癢的,特彆難受,身體不安的動彈。
“乖,等會兒就好了。”
一道男人的聲音讓舒渺心裡一顫,艱難的睜開雙眼,腦子還是一片混沌。
模糊中看到孟聿川英俊的臉,正用吃人的目光望著她。
心裡頓時升起一股強烈的慌亂害怕,意識也清醒了兩分,伸手推著他,身上的人卻如銅牆鐵壁一般怎麼都推不開。
舒渺急紅了眼,聲音帶著一絲哭腔:“你放開我,你要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