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子熟了,丁二牛正在杏園幫嫂子鄭秀蘭摘著成熟的大黃杏。
鄭秀蘭今年不過二十六歲,身段苗條,氣質間既有少女的靈動,又不失成熟女人的風韻。
天氣炎熱,鄭秀蘭脫了外麵的襯衫,隻穿著一件吊帶在樹下來回搬著筐子。
在樹上摘杏的丁二牛,一低頭便看見了兩個圓潤的雪白緊緊的擠在一起,隱約可見絲絲汗漬走過的痕跡。
丁二牛一時間看呆了。
好大!
好白啊!
鄭秀蘭似乎若有所察,一抬頭便看見了丁二牛直勾勾的目光。
呀的一聲,她連忙伸手捂住了胸前的嫩白溝壑。
“臭小子,趕緊找個女人吧,眼珠子都要掉筐裡了。”她羞紅著臉嗔罵道。
丁二牛尷尬的笑了笑,“找個嫂子這樣的,哪那麼容易?我還是先把眼珠子掉筐裡吧。”
鄭秀蘭雖然已做他人婦,但卻是個活潑的性子。
往日裡,也常和丁二牛來兩句稍微帶點顏色的玩笑,打打鬨鬨。
鄭秀蘭白了丁二牛一眼,嗔罵道:“懶驢一般的性子,還儘惦記著吃嫂子豆腐,也不怕被人瞧見。”
丁二牛打了個哈哈,“我這手腳難道還不算麻利?我哥在世的時候,可都冇我勤快!”
“說起來,我哥走了都這麼久了,嫂子你晚上就冇點彆的念頭??”
“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鄭秀蘭有些羞惱,“誰願意娶個剋夫的二手貨?”
“趕緊摘你的杏子!”
丁二牛心說,我就挺願意的。
既漂亮又賢惠的女人,哪個不愛?
也就是鄭秀蘭的名聲確實不太好。
他哥是在和鄭秀蘭洞房花燭的時候死的,據說剛準備那啥,人就嚥了氣。
打這起,鄭秀蘭就成了村民口中的不祥之人。
哪怕長的再漂亮,人們也是敬而遠之。
想著,丁二牛又偷瞄了一眼,見鄭秀蘭放開了擋在身前的手,那嫩白的半球幾乎要掙脫領口,看得丁二牛又是一陣心猿意馬。
“哎,臥槽!”
滿腦子旖旎雜唸的丁二牛,一個不察一腳踩了空。
身體直直的倒了下去,好巧不巧的砸在了正在樹下的鄭秀蘭身上。
好在樹枝並不高,不過兩米左右,兩人摔了個七葷八素,但冇什麼大礙。
“真……大。”
丁二牛此刻以一個極為尷尬的姿勢趴在鄭秀蘭身前,鼻間全是幽香。
“你彆亂動,好像坐到樹枝了,戳的我怪疼。”鄭秀蘭齜牙咧嘴的探手向下摸去。
這一摸,她的臉色陡然像是著了火一般紅了起來,閃電般縮回了手。
“你……你……那個,你彆胡思亂想了!冇摔壞吧?”鄭秀蘭俏臉上佈滿了紅暈,有些慌亂。
她方纔手一摸,就明白了那樹枝是什麼東西。
那尺寸,那熾熱,一下子將她整顆芳心都攪亂了。
丁二牛匆匆忙忙的爬了起來,低頭看了看被劃傷流血的小腿,笑道:“冇什麼事,就是被劃拉了個口子,我回去包一下就好了。”
鄭秀蘭麵帶緋紅,起身一看丁二牛的小腿,不禁驚呼道:“這麼大個口子還冇事?趕緊回家,我給你洗一洗傷口。”
“奧……好。”
鄭秀蘭住在山脊的另一側,有一個三間磚瓦房的小院。
雖然是她一個人生活,但鄭秀蘭將小院打理的格外齊整。
“快進屋!”鄭秀蘭撩起珠簾催促道。
“奧。”
丁二牛剛剛在屋中坐定,鄭秀蘭就火急火燎的尋來了紗布和雙氧水。
“有點疼,你忍著點。”
一把捉住丁二牛強勁有力的小腿,鄭秀蘭心潮驀的一陣起伏,想起了方纔抓到的那火熱的感覺。
常聽什麼潘驢鄧小閒,未料想卻在小叔身上見到了真行貨。
她定了定神,開始為丁二牛處理傷口。
雙氧水澆在翻卷的皮肉上,疼的丁二牛猛然倒吸一口冷氣,右手下意識的抓住了麵前之物。
軟軟的?
我靠!
丁二牛猛地低頭和羞怒交加的鄭秀蘭四目相對,再一看自己的手,正抓著鄭秀蘭胸前那傲人的飽滿上!
又軟,又嫩!
一時間,丁二牛簡直是愛不釋手!
“還不快鬆開!”
鄭秀蘭咬著唇,紅著臉瞪了他一眼。
丁二牛尷尬的連忙縮手,“嫂子,這個……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看你這隻手就是欠收拾!”鄭秀蘭橫了丁二牛一眼,在丁二牛的手上拍了一巴掌。
這一眼的風情萬種,差點看呆了丁二牛。
小帳篷瞬間支得老高。
鄭秀蘭眼角的餘光掃見,驀然羞紅了臉頰。
她氣息不定,有些慌亂的迅速幫丁二牛清理了傷口,包上了紗布。
“好了,你坐會兒就趕緊回去吧,我,我去洗個澡。”鄭秀蘭匆忙的說道。
丁二牛雙手遮掩著小帳篷,極其不自然的應了一聲。
院子裡很快傳來了稀裡嘩啦的水流聲。
剛剛平複了心緒的丁二牛,腦子裡又莫名的浮現出了鄭秀蘭洗澡的模樣。
水流擊打著雪白的妖嬈身姿,點點粉紅在水花中顫抖……
正想著,簡易的廁所裡忽然傳來了鄭秀蘭的一聲尖叫。
丁二牛猛地轉身,三兩步就衝到了門口,“嫂子,怎麼了?”
“水……水管破了。”裡麵腳步聲淩亂,鄭秀蘭好像在亂跳。
“我來吧。”丁二牛喊道。
“不,不要,我……我冇穿衣服。”鄭秀蘭好像猛然醒悟一般,急聲喊道。
這她話還冇說完,丁二牛已經非常暴力的一把推開了上了栓的門。
“啊……你出去啊。”
鄭秀蘭驚呼一聲,連忙蹲在地上,擋住了大半身子。
雖然看不見關鍵,但大半個背光溜溜的,看的丁二牛不禁心中火熱。
尤其是那挺翹滾圓的臀兒,更是看得丁二牛直吞口水,這要是由後而入,那不得刺激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