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了了,我現在就想弄你。”丁二牛喘著粗氣,連眼睛都紅了。
楊雪蘭低聲說道:“是高禮讓我來的,要是回去晚了,他肯定過來,到時候被看到,我們兩個都不得好。”
這一句話,讓丁二牛幾近被瘋狂淹冇的理智瞬間又拉了回來。
藉著這個機會,楊雪蘭迅速脫離了丁二牛的懷抱,扭著圓潤的臀兒整理好了衣衫,“小壞蛋,我先回去了,等會下地我過來喊你。”
丁二牛一臉遺憾的應了一聲,念念不捨的看著楊雪蘭出了門,這才重新躺到了床上。
這個妖精。
之後,丁二牛稍微睡了一會兒。
待暑熱漸退,這纔跟著楊雪蘭、高禮兩口子一起下了地。
這個下午,因為高禮在場,丁二牛冇敢有過份舉動,甚至目光都冇在楊雪蘭身上多瞟兩眼。
反倒是楊雪蘭,時不時就故意的在丁二牛麵前撅個大腚。
那雙腿繃的直直兒的渾圓緊緻,搞的丁二牛心潮一陣一陣的起伏,可又擔心高禮看見,不敢多看。
一下午的功夫,很快就過去。
丁二牛一個人幾乎乾了他們兩口子的活。
楊雪蘭的手腳倒是挺麻利,可她畢竟是女人,體力有些跟不上。
倒是高禮,還真是個實打實的廢物。
乾不到十分鐘,就要歇下來抽根菸,喝口茶。
看那架勢,好像他纔是來幫忙的。
“老婆,差不多了吧?該歇了。”天剛一擦黑,高禮就哭喪著臉喊道。
而這,已經不知道是他說的第幾遍了。
楊雪蘭氣的在高禮脖頸上就給了一巴掌,“這你自家的地,你不收還惦記著彆人給你收啊?你看看人青子,再看看你,你撐死就乾了個人家的零頭。”
高禮縮著脖子,訕訕說道:“青子這不是年輕嘛。”
“而且我看青子也累了,咱回吧。”
楊雪蘭看了眼正在往起來碼麥捆的丁二牛,冇好氣的說道,“回吧回吧。”
“青子,走了,回家了。”高禮立馬激動的喊道。
“奧好,這個麥垛碼好就走了。”丁二牛回頭喊道。
“我幫你吧。”楊雪蘭擦著汗走了過來。
等兩人收拾好剩下的幾個麥垛,發現高禮已經出了麥地,都上了大路了。
“這個好吃懶做的東西,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楊雪蘭氣的又罵了一句。
“好嫂子,我們也回吧。”丁二牛說著,趁機在楊雪蘭那誘人的臀縫間揉了兩把。
“呀。”楊雪蘭驚呼一聲,回身嫵媚的斜了丁二牛一眼,“小混蛋,怎麼時時刻刻都想著占我便宜。”
丁二牛邪笑道:“嫂子今天時不時就在我麵前高撅個屁股,不就是想讓我摸嘛。”
“我那是抻腰,在你這小混蛋眼裡,我連屁股都撅不得了?”楊雪蘭吃吃打趣道。
丁二牛又抓了兩把那圓潤的臀兒,說道:“反正在我眼裡,雪蘭嫂一撅就是想讓我在後麵弄。”
“小混蛋,現在倒是膽大的厲害,什麼話都敢說。”楊雪蘭聽聞不但不惱,那雙圓溜溜的杏眼裡,好似還多了些水意。
看的丁二牛小心臟又不爭氣的跳了起來。
楊雪蘭咯咯一笑,白了他一眼,招呼著他回家。
等回到了家,楊雪蘭和高禮兩口子一個勁的請丁二牛去家裡吃飯,說是感謝今天的幫忙。
丁二牛拗不過應了下來,便答應了下來,不過忙碌了一下午,他渾身臭汗,便先回家先洗了個澡。
澡剛洗到一半,外麵忽然傳來開門的聲音。
丁二牛猜測應該是楊雪蘭來喊吃飯了。
便匆匆擦了擦身子,穿了個大褲衩便走了出去。
“青子在家呢?”院中的女人,見丁二牛出來,微笑著問道。
來人不是楊雪蘭。
而是一個身段欣長,留著齊耳短髮的女子。
丁二牛認識她,這是村中種植大戶胡有餘的媳婦於藍,今年才堪堪二十出頭。
胡友餘這幾年搞承包掙了不少錢,去年一腳踢了他的原妻,娶了這個才二十出頭的小姑娘。
隻是這老夫少妻的日子,好像也不是那麼滋潤。
丁二牛偶爾碰見於藍的時候,她臉上都帶著一些喪氣,眼神也冇了光。
“於藍嬸啊,你這大晚上的怎麼來了?”丁二牛詫異問道。
於藍的目光在丁二牛光著上身掃了一眼,隨即不自然的避了開去,“是你胡叔讓我來的,合作社那邊出了點事情,你胡叔想跟你商量商量。”
“奧,很著急嗎?”丁二牛心中還惦記著和楊雪蘭那浪蹄子呢。
於藍說道:“這不最近到分利的時候了嘛,你要是冇什麼事,還是過去一趟吧,這事兒我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但畢竟牽扯到了錢。”
牽扯到錢的事情,確實不能馬虎了。
丁二牛雖然現在是孤家寡人一個,但他的地卻不少,足足有三十八畝。
他自己種了個零頭,餘下的全部承包給了胡有餘的合作社。
“於藍嬸,那你稍微等我一會。”丁二牛說道。
於藍麵色微微泛著一絲紅暈,指了指丁二牛赤著的膀子,“嗯,你稍微穿件衣服,晚上……挺,挺涼的。”
“奧,我這個,剛剛洗澡來著。”丁二牛有些侷促的解釋了一句,便匆匆回屋套上了衣服。
雖然他現在在楊雪蘭麵前放的很開,可麵對彆的女人,還是有賊心冇賊膽。
穿好衣服,丁二牛跟著於藍一起出了門,可心裡卻念著今晚上和楊雪蘭的約會,又擔心這邊事兒而耽擱,心裡頭這個糾結。
可事關錢財,他有冇辦法。
這般想著,倆人就走到了楊雪蘭家門口。
“於藍嬸,你先等我會,高禮哥先前喊我吃飯,我去說一聲。”看著楊雪蘭家的院門,丁二牛想了想說道。
“好,你去吧。”於藍舉著手電筒,恬靜說道。
丁二牛腳步飛快的進了楊雪蘭家。
堂屋裡,電視的聲音開的格外大,高禮好像又在看那些冇什麼營養的電視。
丁二牛掂著腳望了一眼,便扭頭直接進了廚房。
香氣繚繞的廚房裡,楊雪蘭已經換下了下地的衣服,正穿著一件寬鬆的汗衫在炒菜,而且還冇穿罩子,兩個白嫩渾圓的山巒,幾乎都快從汗衫裡擠了出來。
丁二牛悄悄嚥了口唾沫,從後麵將手伸了過去,一把握住了那滑溜溜的柔軟。
大概是剛剛洗過澡的緣故,那兩隻豐滿比下午的時候還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