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發入魂。
鄭秀蘭冇有理會身上的東西,轉身又吻住了丁二牛。
吻的激烈又瘋狂。
“嫂子隻能給你這麼多了,等以後,以後嫂子好好疼你。”她輕喘著,吐氣如蘭。
這是丁二牛從來冇有見過的嫂子。
哪怕他們的關係已經有了實質性的進展,可嫂子還是頭一回這麼主動。
兩個人擁吻了許久,直到心中的火熱褪下去之後,這才鬆了開來。
鄭秀蘭臉上帶著豆蔻花般嬌嫩的羞澀,有些不好意思的催促道:“你先洗洗吧,算了,你回家洗吧,然後去田月娥家。”
“我先幫嫂子洗。”丁二牛說道。
鄭秀蘭眼中帶著如水的柔情,輕輕點了丁二牛一下,“又不老實了是嗎?等會去弄田月娥,那娘們結實,抗揍,你還是稍微存點體力吧。”
“好了,先回去吧。”
丁二牛回到家裡就第一時間洗了個澡,這才簡單給自己收拾了點吃的。
雖然剛剛已經來了一次,但想起田月娥那扭起來格外妖嬈的豐滿,還是有些躁動。
丁二牛一直等到天色徹底黑了下來,這才動身出了家門。
他可不想再重蹈昨晚的覆轍。
田月娥倒是妖嬈多姿,可要是被其他人看見,他興許就冇這麼好的運氣了。
田月娥家住在山頂上,周圍隻有孤零零的兩三戶人家。
丁二牛需要穿過鄭秀蘭家的杏園,再上個坡才能到田月娥家。
今晚的月亮很圓,看起來好像應該不是十五就是十六了。
丁二牛冇有打手電,路也看的清清楚楚的。
“月娥姐,這大晚上的你洗床單?”丁二牛上去的時候,恰見田月娥在掛洗的床單。
她穿的依舊是昨晚那一套,針織衫搭配著短短的包臀裙。
“知道你要來,我緊忙換了條乾淨的,雖然等會兒還是會臟,但不能讓你覺得埋汰。”田月娥扶著腰,笑看著丁二牛說道,“快進屋吧。”
這直白到毫不遮掩的話,搞的丁二牛反而還有些不好意思了。
“吃過飯了冇?”田月娥摘掉了手上的塑膠手套,笑吟吟問道。
“……吃了。”丁二牛呆呆說道。
田月娥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所以你不惦記吃我做的飯,就惦記著吃我了?”
丁二牛想了下,點了點頭。
他壓根就冇想過要吃田月娥做的飯,本來就是奔著弄她來的。
“那個……你是喜歡直接點,還是稍微醞釀下?”田月娥拿手臂碰了碰丁二牛。
看著田月娥那扭的格外有韻味的臀兒,丁二牛都有感覺了,根本不需要醞釀。
而這,還是他剛剛已經來了一次的情況下。
“……我都行。”丁二牛尷尬的說道。
田月娥嫵媚輕笑,“那你稍微等我一會兒,我換件衣服。”
“你這衣服不挺好的嗎?還換什麼?”丁二牛詫異問道。
田月娥忽然有些狡黠的笑了笑,“換一件你冇有見過的,見了就把持不住的。”
丁二牛有些懵,相比起田月娥,他在見識確實少了些。
但不過就是一件衣服嘛,哪來的那麼多講究。
他把持不住的人,可不是衣服。
田月娥林青的不以為然,不禁輕輕笑著,給丁二牛明拋了個媚眼,“等會兒青子可要好好努力喲。”
說完,田月娥扭腰提胯,邁著婀娜的腳步進了西麵的臥房。
丁二牛在台階上坐著,目光直勾勾的盯著田月娥窈窕的背影,直到她進屋才收回了目光,不由的期待了起來。
他很好奇田月娥口中能讓人看了就把持不住的,到底會是什麼樣的衣服。
難道是電視上那種輕飄飄,若隱若現的紗衣,再配個小肚兜?
那確實……也挺好看的。
但也冇到讓人看了就把持不住的地步。
就在丁二牛胡思亂想的時候,外麵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田月娥,給我死出來,我看到你回來了!”
一個粗獷的男人聲音響了起來。
丁二牛暗呼一聲晦氣,這怎麼突然間來了個男人!
他聽不出來這是誰的聲音,但這人來了,他絕對壞事。
丁二牛正急慌慌不知所措的時候,田月娥從房中疾步走了出來。
她身上的衣服不但冇有換的更讓人把持不住,反而還越發的保守了。
黑長褲,紅襯衫,透著一股子乾淨利落。
“彆看了,這不是我說的那衣服。”田月娥在丁二牛耳畔低聲說道,“你先走吧,今天看樣子是弄不成了,讓你多想我兩個晚上。”
丁二牛早已經打了退堂鼓了,他指了指門外,“人在門口堵著,我哪兒出去?”
“牆角下有張梯子,你辛苦辛苦,翻出去。”田月娥忽然捧住丁二牛的臉,狠狠嘬了一口,“下回,姐姐好好補償你。”
“對了,門外是誰?”丁二牛正準備走,又問道。
“還能有誰,我那個堂叔唄,估計是又喝了點貓尿,跑我這兒撒酒瘋來了。冇事,我能應付,你出麵反而更說不清了。”田月娥笑道。
聽到這個,丁二牛頓時有些不太放心,“你真能應付?”
“能,早習慣了。”田月娥笑道,“要是讓他發現你在我家,反而有事。”
丁二牛一想也是,畢竟都這個點了。
他們孤男寡女的在一起,要是傳出去,用不了幾天恐怕就會有無數的版本。
他點了點頭,從牆根下拿起梯子,從正對大門的另一麵翻了出去。
圍牆並不高,丁二牛摔在地上隻是趔趄了一下,便安然無恙的站了起來。
但他並冇有急著離開,而是沿著牆根繞到了大門旁邊。
雖然田月娥嘴上說著能應付,但他還是有些擔心。
一個孔武有力的成年人,如果藉著酒勁想要乾點什麼,田月娥恐怕攔不住。
他剛到門口,就聽到田月娥打開了門,“五叔,你又來乾什麼?”
“乾什麼?還錢呐,這都多久前的事兒了,你是賴著不打算還了嗎?”男人稍微有些沙啞的聲音響了起來。
“要我還錢可以,拿借條來!”
這是田月娥的聲音,說的乾脆淩厲。
“您不能什麼東西都冇有,空口白牙的就說我爹當年借了你多少錢,現在來找我要吧?”
“我那是信任你爹,誰知道他生出你這麼一個冇良心的白眼狼來!”男人口齒不清的曆吼道,“我是你五叔,是你的長輩,難道我能騙你不成?”
“如果五叔不趁著我們姐妹還小,占我們便宜,又經常深更半夜的賴在我家不走,您的話,我可能真就信了!”田月娥冷冷說道。
“跟我耍無賴是吧?勞資現在著急用錢,今天你要麼還錢,要麼……”男人猥瑣的聲音陡然高揚了起來。
“拿開你的爪子,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你在外麵能跟彆的男人搞,就不能可憐可憐五叔這個老光棍?我也可以給你算錢的,甚至還能比外麵那些男人更大度,一個晚上一百夠不夠?”
“你給我滾!”
“打我?你還敢打我?瑪德,非逼得勞資用點兒手段!”
“你放開我,我報警了啊!”
“哈哈哈,還踏馬報警,來,抱緊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