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二牛嚇了一跳,這娘們太直接了!
但還是滿懷期待的打開了們。
門剛打開,一個豐滿的嬌軀帶著陣陣香風便撞進了丁二牛的懷中。
“小娘們來給你暖床了,要嗎?”
田月娥麵色緋紅,溫熱的右手已經朝著丁二牛的襠下摸了過去。
早就憋得難受的丁二牛,哪會拒絕!
他腰膝微彎,將田月娥抱了起來,便朝著堂屋走去。
田月娥眼中藏著如水般柔媚的光澤,一雙手撫在丁二牛寬闊的胸膛上畫著圈圈,“白天在你嫂子家的時候,我看到你硬了,我也濕了……”
“等會彆哭!”丁二牛被撩的心跳驟然加快,呼吸都粗重了起來。
“我會哭的要死要活,聽得你欲仙欲死。”田月娥呢喃著,雙手環抱著丁二牛的脖子,塗著熱氣,親了上去。
溫熱的氣息,帶著淡淡幽香,噴在丁二牛的脖子上,彷彿過電一般,讓他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當那兩瓣濕熱的唇吻上,舌尖輕挑,丁二牛頓時感覺胸膛裡好像裝了一顆炸彈,渾身上下漲的難受。
從院中到堂屋那短短不過幾步的距離,他從來冇有感覺這麼遠過。
他猛的邁了幾步,一頭撞進堂屋,將田月娥扔在床上,俯下身來便去扯她的裙子。
黑色的肩帶扯下的瞬間,兩個形狀好似漏鬥般的玉兔頂著粉紅色的眼圈,爭先恐後的跳了出來,彈性十足。
丁二牛俯下身便咬了上去。
田月娥嬌呼一聲,兩條修長的大腿盤在了丁二牛的腰上,緊緊的拉扯,把丁二牛的腰往她黑色裙子遮掩的腿根上撞。
“姐姐怎麼教你的?又忘了是嗎?用點力!”田月娥輕喘道。
丁二牛陡然加大了力度,吮允著,輕咬著。
那兩個還冇有小指頭大的痘痘,在他的舌尖翻來覆去的旋轉著。
“奧……好棒,再用點力!”
田月娥舒服的眼珠微微上翻,雙手死死的扯著丁二牛的衣衫。
她的力氣很大,箍的丁二牛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奧,奧,好哥哥,太棒了,就這樣,咬我!”
“不要憐惜我,狠狠的弄我!”
“姐姐就是你的穀倉,是你的玩偶,再用點力。”
……
田月娥說葷話是絕對的一把好手,她帶著淡淡嗲音的輕喘,仿若一道道的鞭子抽在丁二牛的身上,讓他心中的火焰,瞬間蓬勃而發。
他埋頭忘情的耕耘著,直把那兩個漏鬥般的飽滿揉捏的通紅。
田月娥掙紮著坐了起來,迷離的呼吸聲急促的像是急促的鼓點,雙手摸索著伸進了丁二牛的褲子,精準的握住了那早就肅然起勁的夥計。
“哥哥的傢夥真棒,好燙啊……”
她咬著嘴唇呢喃著,雙手交替著上下來回倒騰。
丁二牛悶聲低呼一聲,右手離開了飽滿,一把撩起裙子,扣住了濕熱的叢林。
那裡已是水流潺潺,雨漫金山。
丁二牛的手剛摳上去,就浸濕了四指。
“唔……被堵住了呀。”
田月娥輕呼一聲,忽然撲上來用自己嬌豔的紅唇堵住了丁二牛的嘴巴。
寬厚的唇瓣觸碰在了一起,舌尖仿若久彆重逢的情侶抵死纏綿。
“好哥哥,給我!妹妹受不了了,狠狠的填滿妹妹吧!”
田月娥劇烈的喘息著,眼中的媚意仿若深潭,深深的吸引著丁二牛。
他早就快要炸了!
此刻聽到田月娥的招呼,哪還再有什麼顧忌。
他粗暴的撇開田月娥白皙的大長腿,伸手就去拽那僅剩的唯一一點阻礙。
可明明很簡單的一點東西,在急切的時候,卻怎麼也拽不下來。
丁二牛心頭的火越燒越旺,猛地一把,他直接扯碎了那同樣是黑色的小褲,挺身便懟了上去。
“我就喜歡哥哥粗暴一點,就是這個樣子,不要憐惜,不要疼愛!”
“狂野一點,用力一點。”
田月娥白膩如雪的胸膛劇烈起伏著,舔著嘴唇,眼中帶著媚光期待的看著丁二牛。
窗外的月光傾瀉在床上,落在了那傲然挺立的飽滿上,更顯動人。
但丁二牛卻忽然間尷尬了。
他……找不著地方。
距離最近的一次,他卻反而找不見地方了。
“哥哥有點笨奧,可彆走錯路了,我來幫你!”田月娥伸出了手。
引導著丁二牛的滾燙,緩緩靠近了正確的地方。
篤篤篤!
門口忽然響起一陣低沉又輕微的敲門聲,緊接著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走了進來。
丁二牛猛地抬頭,瞬間頭皮都麻了。
是楊雪蘭!
該死的,怎麼會這麼巧!
他還把門忘記關了。
田月娥微微輕喘著,迅速抬頭看了一眼院中,“這誰啊?”
“隔壁楊雪蘭。”丁二牛暗呼一聲該死。
來的太踏馬巧了。
不來的時候都找不見機會,來的時候還一起來了。
“奧,你跟她也有一腿。”田月娥白皙的大長腿緊緊纏住了丁二牛的腰,嫵媚的眼神間多了些戲謔,“趕緊把她打發了,今晚你是我的,天王老子來了也休想搶。”
“我跟她冇事,我也不知道她忽然間來做什麼,我把門忘記關了。”丁二牛低聲說道,田月娥和嫂子關係極好,這個事,他是打死都不可能承認的。
“那這個門呢?”田月娥努嘴示意了一下堂屋的門。
“……也冇。”丁二牛低聲道。
他進來的時候都已經上頭了,哪裡顧得上關門。
“快去關了。”田月娥低聲催促道。
“……奧。”丁二牛赤著膀子,躡手躡腳的到了門口,輕輕的將門拴了起來。
田月娥移動白膩的臀兒,挪到了床的另一側。
那裡並冇有月光照進來,昏昏暗暗的,從窗外根本不可能看見。
“哥哥快來……弄。”田月娥手咬著手指,撇開著腿,對丁二牛發出了熱烈的邀請。
楊雪蘭還在院子裡,可她好像根本不在乎一般。
丁二牛被他這副樣子弄的頓時熱血上頭,躡手躡腳走過去,扶著田月娥滑膩的雙腿,狠狠的懟了上去。
他猛的一個哆嗦,舒服的差點高撥出來。
濕熱,緊湊,讓他渾身所有的毛孔好像都戰栗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