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陸這時也上前來,說道:“大先生,我也想學!”
小師妹紫蘇見狀也上前道:“我也想。”
常山隻是站上前來,與三人站在一排。
陳長生掃了一眼麵前四人,笑道:“你們不是已經在學了嗎?”
“已經在學了?”商陸有些不解。
“太極的縮影就在太極拳裡,隻是你們一直把這拳法想的太簡單的,勤加苦練,自然就會了。”
陳長生說道:“再者說傳法容易,教法難,陳某也不擅長教人,這得看你們師父。”
幾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玄黃。
玄黃邁步上前,說道:“早些年就跟你們說了,這門拳法極不容易,不是照貓畫虎就能學會的。”
“師父。”
商陸開口道:“師父你隻傳形,不傳意,我們又怎麼知道太極拳,不對,是太極纔對。”
陳長生說道:“形為靜心,若心不靜,又何處來意,也莫要怪你們師父,你們師父他當初也是這樣走過來的。”
常山聽著這位先生的話語,再次感到怪異。
為什麼這位先生說話,總給人一種他很老了的感覺。
常山有些想不明白。
難不成這位先生真的年紀很大?
他又看了一眼陳長生的麵容,不禁搖了搖頭,將這些想法拋之腦後。
看著都這般年輕,再老又能老到哪裡去。
肯定是那裡存在什麼問題。
常山邁步上前,看向陳長生道:“大先生,我能跟你比試比試嗎?”
“師兄?”
師弟師妹都看向了他,玄黃的視線也聚在了常山身上。
陳長生看向他,問道:“方纔看明白了幾成?”
常山心中一驚,他怎麼總感覺這位先生能猜到他心裡在想什麼似的。
“三成。”常山說道。
陳長生搖頭道:“我敵不過你。”
“昂?”
常山愣愣的看著他。
陳長生解釋道:“有一點陳某並冇有騙你們,我的確不會武,而且是一點都不會,能敵過玄蔘全是因為他身上的血氣不算太過強盛,故而才讓陳某有機可乘,但你身上的血氣卻比他強上太多太多了。”
“太極雖是一門借力打力的功夫,但在絕對的壓製麵前,力,亦可破萬法。”
常山聽後明白了過來,他長歎一聲,拱手道:“常山……知曉了。”
他心中不禁感到佩服。
就這太極一門,便能使一個普通人敵過練過三年武的玄蔘。
這位先生,當真是有大本事!
不過轉念一想,冇能跟這位先生過手,他還是覺得有些可惜,太可惜了。
而一旁的商陸則是嘀咕道:“力可破萬法,力可破萬法……”
這句話一直縈繞在他的耳邊,久久不散。
……
結束了這一場鬨劇之後。
道觀裡再次恢複了平靜,幾個師兄弟開始琢磨起了太極,打來打去卻始終都不是個樣子。
常山雖看得了三分意思,但實際上手之中,卻是感覺難上加難。
一動起手來,思緒完全跟不上,他也總算明白為什麼學太極需靜心了。
陳長生則是繼續看他的書去了。
玄黃教完弟子們後,便找到陳長生商議鑿井的事。
畢竟這山上山下,一來一回實在太過麻煩了。
陳長生不禁笑道:“我隻是隨口一說,說的是一個道理,你還真要鑿井啊?”
玄黃說道:“昨天想了一夜,玄黃覺得先生說的極有道理,井得有,田也得有,到時候再在小院裡種顆桃樹,道觀能自給自足,也不至於餓著幾個徒弟,而且等先生下次來的時候,也能拿出些像樣的東西招待先生。”
陳長生聽後很是欣慰,說道:“去山下買些黃豆,三顆一組,灑在院內四處,再用碗蓋上,隔日哪一組黃豆最漲,便說明此處地下水源充沛,即可開井,山後有荒地一片,多翻多鋤,即可開田,至於這桃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