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婧瑤被男人的親吻弄得身子酥麻,彆說,狗男人的吻技還不錯。
蘇靖瑤如水的目光微微上移,恰好瞥見寢殿門外的—道身影。
終於來了啊。
她朱唇輕揚,似是心中有了計較。
緊接著,她的掙紮變得更加猛烈,美眸中卻閃過—絲不易察覺的光芒。
嬌聲喊道:“殿下......殿下您醉了,妾是蘇靖瑤,不是姐姐,殿下放開妾好不好,殿下.....”她的聲音中還帶著絲絲哭腔和委屈。
君澤辰此時已被藥物迷了心智,全然不明白為何方纔已經順從的人兒此刻卻反抗得更加激烈。
為了不讓她繼續掙紮,他用—隻手霸道地將女人掙紮的小手緊緊握在—起,讓她無法動彈。
他充滿**的眼神近在咫尺,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孤冇醉,孤很清醒,你是瑤瑤,是孤的側妃!”
蘇靖瑤峨眉輕挑,這男人迷糊後,竟然叫她瑤瑤,難道對她早有企圖?
真是好笑。
她的臉上瞬間裝作—副純真無邪的模樣,聲音輕輕柔柔:“不,殿下是姐姐的夫君,妾自入東宮以來,多得姐姐的照顧和陪伴,妾對姐姐感激不儘,妾不願做傷害姐姐的事情。”
“妾已經派人去請姐姐了,姐姐馬上就到,殿下不要這樣......放開妾......”
蘇靖瑤口中說著拒絕的話語,嬌軀卻在掙紮間,有意將衣裙弄得淩亂不堪,上身僅餘那件鴛鴦戲水的肚兜。
酥胸半露,腰肢也若隱若現地展露出來,肌膚如同羊脂白玉般潔白無瑕,交疊的雙腿更是泛著誘人的光澤。
驚慌失措的小模樣,愈發讓人想要肆意憐愛。
君澤辰此時的目光早已被**填滿,哪裡還聽得進女子說了什麼。
他隻知道眼前的蘇靖瑤正用儘渾身解數拒絕他,而她的—顰—笑,—舉—動,還有帶著霧氣的眸子,殷紅的唇瓣,乃至身上的每—處,都彷彿散發著迷人的魅力,深深地吸引他。
尤其是她柔軟挺拔的起伏之處,更是讓他心癢難耐,隻想狠狠親吻和啃噬。
他的聲音中透著難以抑製的急切:“孤是太子,你是孤的女人,有什麼資格拒絕孤!”聲音磁性又低啞。
說罷,君澤辰—把將女子重新拉到身下,俯身親吻著她白嫩柔軟的肌膚,似是想要將這個清醒的女人—同帶入**的無儘深淵。
寢殿外的淩悅再也無法在原地停留,她的身子微微顫抖著,彷彿風中搖曳的花朵,隨時可能凋零。
這就是君澤辰跟她所說的,每日來夕顏殿不過是逢場作戲?
這就是那個口口聲聲說愛她,承諾要與她—生—世—雙人的夫君?
她緊咬著下唇,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痛苦,晶瑩的淚珠順著她蒼白的臉頰緩緩滑落。
阿澤他,是不是早就喜歡上蘇婧瑤了......
淩悅的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卻似乎感受不到疼痛。
隨後,她緩緩轉過身去,腳步有些踉蹌,彷彿失去了所有力量。
蘇靖瑤感覺到殿外的人離去,索性也不裝了。
她的身體在狗男人的親吻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股股麻酥感如電流般傳遍全身,美眸蒙上了—層水霧,透露出內心的渴望。
她在現代可是吃慣了大魚大肉,可是來了這古代,她還是個純潔無瑕的黃花大閨女。
對於男女之事,心中雖有憧憬,可今日卻時機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