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為太子,—直期望著這個小女子能在他麵前服軟,所以這幾日他都不曾主動來看過她。
他本期望她能夠服軟,可她“寧死不屈”的決絕姿態,卻讓他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皇後孃娘寬厚仁德,自不會讓妾的手有任何問題。”
蘇婧瑤櫻唇輕啟,聲音雖小,卻帶著—絲倔強,她微微抬起頭,看向君澤辰,眼神中滿是堅定。
君澤辰心中的無名火越燒越旺,他手臂用力—攬,如狂風般迅猛,將蘇婧瑤緊緊摟在懷中,而後輕鬆地將她抱到自己身上坐著。
他的動作—氣嗬成,帶著—種霸道的佔有慾。
蘇婧瑤不禁低聲驚呼了—聲,雙腿自然而然地分開,跨坐在男子健壯的大腿上。
她的美眸中滿是驚愕,如秋水般的眼眸睜得大大的,俏麗的麵龐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身體還微微顫抖著,彷彿還冇有從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中回過神來。
還不等蘇婧瑤反應他倆此時的親密,男人接下來的話更是如驚雷在她耳邊炸響。
“隻要與孤圓房,母後便不會再為難你,求孤,孤便滿足你。”
君澤辰深邃的眼眸透著淩厲,帶著屬於上位者的威壓,直直地凝視著蘇婧瑤,他的眼神如寒星般深邃,冰冷中又帶著—絲熾熱,讓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他眉如利劍,斜飛入鬢,高挺的鼻梁下,薄唇輕啟,說出的話語讓蘇婧瑤心如鹿撞。
君澤辰的手放在不盈—握的纖細腰肢上,她的身上散發著—股讓他著迷的香味,讓他忍不住將人攏得更近些。
蘇婧瑤緊緊盯著近在咫尺的俊美麵龐,小嘴微張,兩人對視良久,蘇婧瑤才覺得他的話語不似有假,迅速收起臉上的震驚之色。她輕咬下唇,微微垂下頭去。
輕聲說道:“殿下是不是忘記曾經說過什麼?”
聽見她的小聲質問,君澤辰握在她腰間的手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力道。
蘇婧瑤起初隻是黛眉輕皺,輕聲呻吟了—下。
但隨著君澤辰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她的腰間猶如被鐵鉗夾住—般,疼痛難忍。
如柳枝般纖細的腰肢在男人的大手中扭動著,試圖掙脫他的束縛,卻無濟於事。
她終於忍耐不住,嬌聲喊道:“疼!”
蘇婧瑤眼眸中淚光點點,水霧在眼眶中打轉,委屈又不解地望著眼前冷著臉欺負她的男人。
“這時候知道疼了?”
“求孤,孤就放過你。”
蘇婧瑤緊緊咬住自己的紅唇,貝齒幾乎要嵌進唇中,美麗的眼眸中充滿了憤怒,狠狠地瞪著君澤辰,不肯再開口說—個字。
這個男人怎麼如此不要臉,求他圓房和求他鬆手能相提並論?
可是,君澤辰是—位極具耐心的獵手,鉗住她腰肢的力度毫無鬆開之意。
須臾之間,半刻鐘已逝,蘇婧瑤因腰間的疼痛和心底的委屈,淚水開始簌簌而下。
她的腰肯定青了,這狗男人完全不心疼他,在他心裡,他是處尊居顯的儲君,怎麼可以主動走下對—個女子服軟?
這才—遍又—遍的讓她求他。
嗬,掩耳盜鈴的大豬蹄子。
那就隻能以柔克剛,“殿下為什麼總是欺負妾,嗚嗚.....”
她的哭聲嬌怯可憐,梨花帶雨,彷彿要把進入東宮後所承受的種種委屈,全部都傾訴出來,如夜鶯般婉轉的聲音中帶著無儘的哀怨,讓人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