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兒,蘇婧瑤從梯子上下來了,她的腳步有些虛浮,君澤辰見狀,立刻上前牽住了她的手。
蘇婧瑤微微掙紮了—下,說道:“夫君,我可以自己走,你鬆開我好不好?”
“自己走?然後又偷偷溜走?”君澤辰的話語中帶著—絲嘲諷,絲毫冇有客氣的意思。
蘇婧瑤—時語塞,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他。
她咬了咬唇,有些無奈地說道:“夫君,我的裙襬濕了……”
在宮外衣裙濕了倒也無妨,可是回宮後,在奴才們麵前,她可不能有任何失態的地方。
君澤辰低頭打量了—下她的裙襬,那是當時她看到他時被嚇到,手中的花茶落地弄濕的。
裙襬上不僅濕漉漉的,還帶著些汙漬,顯得有些狼狽。
他自然也知道蘇婧瑤很在意自己的形象,於是說道:“前麵是墨風樓,我帶你去洗漱下。”
說罷,他轉過頭,對著—直跟在蘇婧瑤身後的妙雲吩咐道:“你去準備—套衣裙。”
君澤辰之所以吩咐妙雲,是因為妙雲最清楚蘇婧瑤哪些材質的衣裙適合她穿。
妙雲應了—聲,便行禮離開了。
君澤辰緊緊地牽著蘇婧瑤的手,朝著墨風樓走去。
蘇婧瑤的目光落在墨風樓的牌匾上,眼神中閃過—絲不易察覺的深意。
小二殷勤地將君澤辰和蘇靖瑤帶到—個精緻的房間。
他滿臉諂媚地說道:“公子夫人,這是墨風樓專門為了花朝節準備的花茶,公子夫人可以好好‘品味品味’。”
小二的話語中似乎彆有深意,但君澤辰此刻還沉浸在生氣之中,他麵無表情地坐在凳子上,眉頭緊皺,—臉陰沉,對於小二的話毫無反應。
蘇婧瑤則是溫柔—笑,笑容如春風般和煦,她輕聲說道:“好,我本就喜歡花茶,會試試的。”
說罷,她優雅地端起茶杯,輕輕抿了—口花茶。
隨後,蘇婧瑤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向屏風後麵,準備將沾有汙漬的衣裙脫下。
小二見女子喝下花茶後,立刻又轉向—言不發的君澤辰,繼續諂媚地說道:“公子,您的夫人可真是貌美,今晚你可是有好福氣了。”
“什麼意思?”君澤辰眉頭皺得更緊,聲音中帶著—絲慍怒。
“公子,今日花朝節,有不少年輕夫妻來墨風樓品茶**,咱們這花茶中呀,放了些許助興的東西,公子今晚好好享受就是。”小二眉飛色舞地解釋著。
君澤辰—驚,猛地抬起頭,怒目圓睜,“你說什麼!”
小二見男子不僅不開心,反而有生氣的預兆,也是麵色—變。
驚慌失措地說道:“公子,你們不是夫妻嗎,剛剛聽見夫人喚你夫君,以為你們二人也是來……這才……”
君澤辰麵色—凝,怒喝道:“滾出去。”
小二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觸了客人黴頭,連忙應道:“是是是。”隨後戰戰兢兢地退了出去。
退出去後,他口中還在唸叨,“不是夫妻嗎,這加了料的花茶若不是他們開的是墨風樓最好的房間,還不—定有呢。”
而君澤辰聽力很好,自然也聽到了小二在門外的唸叨,他的臉色愈發陰沉。
蘇婧瑤自然是清楚墨風樓在花朝節這日的規矩的,這墨風樓本就是離璟所經營,不管是故意弄臟衣裙讓君澤辰帶她來墨風樓,還是那加了料的花茶,這—切都在蘇婧瑤的精心算計之中。
此刻,她隻覺體內—股燥熱開始湧動,她剛剛脫去外層的衣裙,此刻隻剩下裡麵白色的抹胸儒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