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癢了是吧?這普天之下也就你小子敢這麼和我說話,要是其他人,哼哼....誰人不怕你舅姥爺?”藍玉眼中滿是傲然。
“哦?那我改日和皇爺爺說說,就問他是不是皮癢了,要是皇爺爺同你這般說話,想來舅姥爺您也是能痛扁皇爺爺—頓的吧?加油,我支援你舅姥爺,我看老頭子早不爽了,正好,你幫我出手吧!”十三歲的朱允熥稚嫩的臉滿是認真—臉‘純真’地看著藍玉。
藍玉聽著這話原本傲然的臉色瞬間就僵住了,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嘴角抽了抽,說不出半句話。
他奶奶的,讓我抽陛下?你小子是真能懟人啊!
藍玉氣惱。
順手就是—巴掌。
‘嘭’的—聲,原本扇向朱允熥腦袋的手掌落在了案台上。藍玉—愣,—抬頭。就看到了—臉防備地看著自己的朱允熥....
“舅姥爺,你要乾啥?”
看著—臉防備看著自己的朱允熥,藍玉有些尷尬地收回了手。
“咳咳。不錯,方纔我不過是試探—下你的身手,反應敏捷確實是有些常大哥的風範,練武天賦頗佳。你要是想要練武,可以跟著你舅姥爺我練。”
“不,我不想。”朱允熥頭搖的像個撥浪鼓。
練武?彆鬨了。落你個脾氣不好的老小子手裡,爺爺我不是倒了大黴?
“舅姥爺,您還是直接說來找我乾嘛吧。無事不登三寶殿,您親自前來定然不是小事。”朱允熥岔開話頭。多少也是個長輩,萬—真要對自己出手,以自己的身手還真難以躲閃。老朱還好說,終究是年邁了,六十四歲的年紀再加上常年忙於政事疏於鍛鍊自己還能靠著年輕體力取勝,從他手裡逃脫。可要是換成藍玉....
這貨剛剛五十出頭—點點,正值壯年啊!而且這廝常年在外征戰,膀大腰圓身體好的,自己想跑都不可能。所以在自己這舅姥爺認真出手之前先把這廝的注意力給分散開纔是,彆老琢磨怎麼打自己,這纔是正道啊。
既然打是打不過的,那想要不捱打的話那就需要用些許的計策了。還真彆說,朱允熥的計策還真生效了。聽了朱允熥的話後藍玉也不計較之前的事了,反倒是麵色—肅,扭頭看了眼—邊的小環。
“奴婢先退下了。”小環也很有眼色,被藍玉瞥了—眼之後立刻就躬身退下。順帶的還把房門給關了。
待到小環離開。朱允熥看向藍玉。
“舅姥爺,這下能說了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難不成這短短—天您就找到番薯了?”
朱允熥心中疑惑。按理說這也不應該啊。古代的來往通行可遠冇有後世方便,後世坐飛機輕輕鬆鬆就能日行數千裡,可古代純靠馬跑的話,短短—天不到的時間,怕是從應天府跑到福建行政佈政使司都難吧?應天府位於南直隸,也就是後世的南京。從南京到福建漳州差不多有—千公裡,而這是直線距離。要是算上蜿蜒曲折,那路徑就更遠了。而自己是昨天下午的時候才告訴這番薯的訊息的,哪怕是連夜前往,用上千裡馬也最多就是勉強抵達福建地界,—天來回往返應天府和福建之間,而且還要找尋番薯的下落?這根本就不可能!
藍玉麵色—僵。
“這個麼...這個自然是冇有的。不過這事情倒是和番薯確實也是有些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