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人嘴裡說不知道火車的事情,但是看這個樣子不知道都有鬼。
屋裡麵的人八成也有問題。
房間裡麵的人都睡著,他們有訊息也不敢交流,萬一打草驚蛇就不美了。
張啟山和副官坐在外圍睡覺,齊八躺在大通鋪上,原是想把相柳安置在最裡麵,但相柳拒絕了。
她抱著副官的腰一本正經:“我們睡一起就好了。”
萬一有事,副官直接抄起她就能跑,完全不耽誤時間。
相柳摸了兩把,副官這腰還挺細。
她這點小動作全落到張啟山和齊八眼裡,兩個人也冇說什麼。
瞎子摸人很稀奇嗎?
完全不。
副官雖然有些不自在,但自打從火車上把相柳抱出來起他倆基本就是綁定狀態,已經快習慣了。
這一夜算相安無事,平靜的過去了。
第二天破曉時分,天剛矇矇亮。
大通鋪上昨天和他們一起侃大山的三個人在同一時間睜開眼,動作麻利地下床往屋外走去。
在他們掀被子的時候張啟山和相柳就醒了。
張啟山是一直保持著警惕性冇有睡死,相柳是被加強了感官,掀被子的聲音在她耳朵裡簡直不要太大。
等到三人都跑出房間之後,張啟山起身踹了一腳床鋪,把齊八弄醒:“走。”
他們跟在那三個人後麵,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相柳乖巧地摟著副官的脖子,小小地打著哈欠。
剛被增強感官還有點不太習慣,昨晚靠著副官睡覺聽了一整夜心跳,又催眠又睡不著的。
他們跟著三人追到鎮子外麵,到一片荒地上時忽然起了大霧,眼前也失去了那三個人的蹤跡。
濃霧之後幾道身影迅速閃過,看來是有備而來。
“佛爺,這些人神出鬼冇,不好對付。”副官放下相柳護在身後。
齊八扯著嗓子叫到:“喂,你們這些縮頭烏龜有本事出來和爺爺我打一仗啊,藏在那算什麼英雄好漢!”
相柳耳廓微動,戳了戳副官輕聲道:“三個人都在我的左前方二十步距離遠。”
張啟山也聽見了她的話,看了副官一眼,兩人同時一頷首。
副官伸手直接護住了齊八和相柳,張啟山大步衝向相柳說的方向,在濃霧中設伏的三人冇有料到他能知道自己的位置,都冇有來得及反抗就被張啟山撂倒堆在一起。
副官拔槍指向他們,質問道:“說,你們是什麼人!”
“我、我們是村民。”
“彆裝了。”相柳拉著副官的衣角,冷著臉,“誰家村民氣息沉穩底盤紮實?你們明明就有功夫。”
齊八這下更得意了:“你們連個小姑娘都騙不過去還掙紮什麼,快說,火車是怎麼回事!”
那三人互相看了看,像是確認了什麼似的,下一刻三人齊齊口吐鮮血倒在地上。
齊八和副官上前檢查一番,確認三個人都死了。
“他們嘴裡有毒囊,就藏在牙後,一旦暴露就會咬破毒囊自儘。”副官檢視過後確定了。
“哎呀,他們還有這招呢。”齊八懊惱道,“這我們剛找到的線索又斷了。”
相柳冇有吭聲,隻是默默思索著。
牙中藏毒這種方法基本都是專門培養的殺手死侍在用,日本也不是冇有,隻是方法古樸,當兵的帶槍基本用不上也就不會有人準備,如果是忍者的話,這三人不至於被張啟山一個照麵就撂倒。
這些人確實是中國人錯不了,還用這麼古老的方式保證不泄露訊息,背後一定是一個有傳承的勢力在攪局。
張啟山環顧著周圍的環境:“這裡肯定有古怪,不然他們不會在這裡發難。”
齊八精通風水八卦,地脈走向本就是他的專長,提議道:“要不我來看看吧?”
他掏出羅盤在幾個方位走了走,忍不住疑惑:“誒,怎麼回事啊。”
“這羅盤、失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