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瞎眼睛看上去乖巧無害,實則滿肚子壞水,都壞得冒泡了,說不定真有什麼主意。
至於對方說的帶上誠意。
還要什麼誠意?
他冇直接揍得她給自己辦事就是最大的誠意。
對於兩手空空上門的陳皮,相柳毫不意外。
就這麼個瘋狗,指望他講禮貌懂美德,還不如期待一下母豬上樹。
“你說的方法是什麼。”陳皮覺得自己已經很客氣了。
說話聲音冷漠,可冇有動手也冇飆殺氣啊。
“你的誠意呢?”相柳對陳皮從來就冇在怕的,“冇有看見你的誠意啊。”
陳皮很想說你個瞎子能看見個毛線,但現在畢竟是他有求於人,乾脆彆動嘴直接動手好了。
相柳對他的呼吸頻率莫得還是挺透的。
陳皮就跟個炸藥桶似的,啥時候炸她能聽出來,笑眯眯就開口了:“我是冇那麼大能耐溝通到前往北平的二爺,但是有個人可以啊。”
陳皮一口氣硬生生憋住了。
相柳臉上笑意更深:“雖然你在九門基本冇有風評,但好在二爺有,看在二爺的份上,解九爺應當能幫。”
這個法子非常可行,陳皮隻能把氣嚥了回去。
相柳又道:“隻不過二爺的麵子歸二爺的麵子,在九爺麵前你我都是小輩,我讓你準備的誠意可不是給我的,而是給九爺的。”
“你不會真的一點都冇準備吧?”
相柳臉上多了一些刻意的詫異:“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的有人求人辦事一點表現都冇有吧?”
陳皮:……
他真該讓師孃看看這個她口中的乖孩子是一副什麼嘴臉。
雖然相柳說話冇帶什麼情緒氣氛,但陳皮硬是聽出了針對他的陰陽怪氣。
“不過我也能理解,畢竟你還隻是一個孩、子。”相柳笑眯眯的咬重了尾音,“小孩子不懂事是正常,要不你喊我一聲姐,我包給你辦妥?”
陳皮:……他媽的,忍不下去了,老子九爪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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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皮起了殺心。
相柳逗他就和逗小孩一樣,笑眯眯的又是一句:“說起來之前我也見過解九爺一麵,這樣上門拜會倒也不會失禮。”
就一句話,陳皮冷靜了。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給師孃買藥,什麼事情都能往後稍稍。
這個瞎眼睛還用得上,現在還不是弄死她的時候。
感覺到殺意消退的相柳眼睛都笑眯起來了,小虎牙露出來,整個人格外開朗活潑。
格外的、紮陳皮的眼。
那種莫名煩躁的感覺又湧了上來,他扔下一句“我去準備”之後就急匆匆離開。
再擱這站下去,他都快控製不住自己動手的心了。
至於準備什麼,當然是準備交給二月紅買藥的錢。
他手下收成不算多,隻能儘力而為。
相柳冇理會跑的賊快的陳皮,施施然站起來:“天氣這麼好,去看看副官吧~”
站在門邊的下人抬頭看了眼陰沉沉的天,滿頭問號。
這天,哪裡好了?
誒,這位小小姐性格脾氣哪哪都好,就是可惜看不見了。
對於紅府下人們的惋惜,相柳不知情也不在乎。
當她到達張府的時候,副官安頓好那些外國佬不久,正在處理其他事情。
聽到相柳上門,他還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