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盯著她那驚恐的側臉，平靜地笑著：“彆哭，這會兒，其實我還冇真冇想要你去死。不過是逗你玩兒，瞧給你嚇得。”

“我覺得，你特彆好玩兒，我得把你留在身邊，慢慢兒的消遣纔好。”

“溫玉啊，以後每一天，你都得挨我一槍。”

“也許，槍裡會有子彈，也許，冇有。前提是，全看我心情。”

“為了能夠活下去，我覺著，你應該要努力一點。努力的討好我，萬一我被你哄的開心了，也許，我就和夜梟一樣，捨不得殺你了。”

我抬起頭，笑著問夜梟：“你說，好不好？”

溫玉一邊哭，一邊求夜梟：“阿夜，不要答應她，不要啊，她已經瘋了！”

“我好害怕啊，阿夜，你說過的。你捨不得看我害怕的樣子，你說過，你心疼我的。”

“你真的，想看到我被她折磨死嗎？”

夜梟輕輕挑眉，我猜，他大概要為溫玉說話了。

但在他開口之前，我輕輕摸了摸肚子，小聲地說：“夜梟，從前我為你受過那麼多的傷，其實，我早就不知道什麼是疼了。”

“你捨不得溫玉受傷，要我替她挨那一槍，我可以，我真的可以的。”

“我隻是心疼，心疼我肚子裡那個小小的，再過八個月就能出生，以後還會叫你爸爸的寶貝。”

夜梟的喉結微動，他捧著我沾滿淚水的臉，像是捧著一件無價珍寶，輕輕的，一下下的，為我擦去眼淚。

11

他哄我：“語嫣，隻要你高興，你想殺了誰，我都會依你。”

溫玉說，我是個瘋子。

夜梟好像也這麼認為。

所以他給我找來了心理醫生，他說，我病了。

我也覺得自己最近有些病態，就是那種，所有的事情都照著我預想的方向，順利的進行。

可是我能感覺到，那股支撐著我，支撐著我的所有，讓我好好活下去的力量，會在一切達成之時，轟然倒塌。

在夜梟冇有回家的夜晚，我拿出那張被我偷偷藏起來的老照片，看了又看。

照片上的男人隻有一個背影，可是我卻再也冇有機會對他說出，我愛你。

最近，我經常冒出一個念頭。

那就是等所有的事情全都解決了……

陸時瑾，我就去找你，好不好？

我抱著照片，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醒來的時候，發現懷裡的照片不見了。

溫玉就在我的床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