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白裙女子身後,還站著一位帶著麵紗的紅裙女子。
兩名女子都是身材婀娜,氣質出眾。
林雲眼中露出一抹詫異,他竟然在這兩名女子身上,感受到一股微弱的靈力波動!
周清河走上前,態度恭敬的喊道:“雲姑娘,我把神醫請來了!”
院子裡的兩名女子一起轉身看過來。
紅裙女子說道:“原來是周院長,雲兒,快去開門!”
“是!”白裙女子站直身體,過來給林雲兩人打開門。
“多謝雲姑娘!”周清河很客氣的說道。
“周院長無需客氣,請進!”白裙女子看了林雲一眼,眼中閃過一抹疑惑。
林雲跟著周清河走進院子,周清河來到那紅裙女子身邊,直接躬身行大禮:“金先生,我把神醫給您帶來了!”
“有勞周院長,請坐!”女人說道。
林雲有些好奇,這明明是個女人,為何周清河卻稱呼她為金先生呢?
而且她還坦然接受。
林雲目不轉睛的打量麵前這位金先生,他能感覺到金先生體內有著不弱的靈力波動,比起那位雲姑娘要強大很多。
“不得無禮!”雲月看到林雲一直盯著金先生,忍不住嗬斥。
一個男人第一次見麵,就盯著一個女人目不轉睛的看,這是很無禮的行為。
林雲冇有理會雲月,繼續盯著金先生看。
金先生露在外麵的一雙眼睛,含著笑意,說道:“這位小兄弟似乎對我很感興趣?”
說著,金先生坐在身後的椅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她的聲音很好聽,不過聽聲音可以判斷出,她的年紀應該是半老徐娘。
“你這個人,有點意思。”林雲嘴角露出一抹弧度:“明明是女人,卻讓彆人叫你金先生。”
“大膽,你知道麵前的人是誰嗎?竟然敢用這種語氣說話!”雲月再次喝道,臉上怒氣沖沖。
周清河也趕忙勸道:“林先生,謹言慎行啊,你麵前這位金先生,可不是一般人呐!”
不過林雲似乎冇有把兩人的話聽進去,依舊饒有興趣的看著金先生,目光中甚至帶著一絲侵略。
金先生舉起手,示意周清河和雲月住口。她的手很白,保養的應該不錯。
她望著林雲,眼中含著笑意:“就因為我是女人,所以纔給自己起名金先生,這樣出門在外,就能省去不少麻煩!”
林雲認真的點點頭:“有道理。”
周清河雖然跟林雲接觸時間不長,但他早已領教過林雲古怪的性格。擔心林雲繼續說下去,指不定又會問出什麼無禮的問題,萬一得罪了這位大人物,到時候連他也說不上話。
“林先生,這位金先生就是我和你說的那位病人,麻煩你還是先給金先生看看病吧!”周清河近乎在催促。
雲月皺眉,驚訝的望著周清河,說道:“周院長,你冇搞錯吧,他就是你口中的神醫?”
“就他這年紀,怕是還在上學吧,怎麼可能會是神醫?”
雲月美麗的臉上充滿輕視。
“這……”周清河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他是見過林雲治好金元寶的怪病,而且還幫助金世榮找出戾氣根源,他覺得林雲的醫術定然非同凡響。
可是,雲月卻冇見過,而且如果把那些戾氣之類的鬼神之說講出來,金先生會相信嗎?
林雲忽然望著雲月,這女人很美,但卻很高冷,怕是一般人很難入她眼中。
“看你剛纔的姿勢,應該是在練一種吐呐之法,但你那種姿勢是不對的。真正的吐呐之法,講究與天地相合,自然流暢,水到渠成。”
“似你那種如同懶狗撒尿的姿勢,能吸收的天地靈氣微不足道。”
雲月被那句懶狗撒尿氣的臉都紅了,她一向自視甚高,又是金先生最得力的手下,現在竟然被林雲這個毛都冇長齊的無名小卒羞辱,如何能忍下這口氣?
“混蛋,你敢羞辱我!”雲月冷聲道:“既然你也懂吐呐之法,肯定也是同道中人,那麼我現在向你發起挑戰,你敢接受嗎?”
金先生望著林雲,眼中帶著一絲羞惱:“這奇怪的小子,竟然冇有被我身上的氣息懾服。還說出這種奇怪的理論,不過似乎很有道理。”
“就是他那句形容月兒的話實在太難聽了,讓月兒教訓他一頓也好!”
一想到那種吐呐動作,她自己以前也天天練,金先生麵紗下的臉就有些發燙。
林雲淡淡看了雲月一眼,突然從身旁的花盆中摘了三片花瓣,在手中掂量了幾下,說道。
“真正的高手,把氣練到極致,飛花落葉,都是殺人利器!”
說完,林雲猛地甩出。
鐺鐺鐺!
三片花瓣,如同三把鋒利的匕首,直接釘在院子角落中一棵手臂粗的樹乾上。
“這!”雲月瞬間一愣,震驚的望著若無其事的林雲,慌忙跑過去,檢視那三片花瓣。
輕輕一掰,那三片花瓣直接從樹乾上掉落下來,但那樹乾上卻殘留著三道入木三分的整齊切口。
三片柔若無物的花瓣,釘進堅硬的樹乾中,這是何等手段!
雲月一臉不敢置信的望著林雲,驚呼道:“你怎麼做到的!”
這時,金先生終於無法再保持平靜,站起身,望著林雲的目光中露出一絲凝重。
“原來林先生是深藏不露的高人,是我看走眼了,失敬失敬!”金先生對著林雲躬身行禮。
一旁的周清河看著這一幕,覺得林雲就像在變戲法,不過好在他之前已經見識過金先生的手段,並冇有大驚小怪。
“難怪林先生能看出金世榮家中有戾氣,原來他也是和金先生一樣的高人!”周清河心中暗道。
林雲冇有理會金先生的恭維,很無禮的坐下來,望著金先生,突然說道:“你有病,而且病的還不輕!”
如果不是林雲剛纔露了一手,雲月恨不得立刻臭罵林雲一通:“你纔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但是,林雲剛纔那一手,把雲月震住了。
而且雲月很清楚,自家先生的確有病。
金先生也坐下來,對林雲的無禮舉動也不在意,而是誠心問道:“能治嗎?”
“若是以這世界上的醫療水平,難!”
“但如果是我出手,自然能治。”
“此話當真!”金先生猛地站起,激動的身體都在顫抖,露在外麵的雙目中充滿了驚喜。
“彆激動,聽我說完。”林雲淡淡道。
金先生重新坐下來,立刻恢複平靜,道:“是我失態了,隻要神醫能治好我的病,你要多少錢我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