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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劉公子曾公子識相一點,不要過來找他的麻煩。
否則的話,葉部.長不介意讓他們瞭解一下,什麼叫“大殺器”!
點了些風味小吃,還有飲料。
冇上啤酒。
明天就要正式比賽,喝啤酒有可能影響嗓子,還是注意一點的好。
兩個小美女也不是為了來喝啤酒的,主要還是領略一下金市的風土人情。
畢竟以後也不知道還有冇有機會再來。
“來,兩位同學,我代表金市,以茶代酒,歡迎北都大學高材生來我們金市做客!”
葉恪舉起飲料,笑哈哈地相邀。
養冰彤和郝心菱也舉起了酒杯,郝心菱笑嘻嘻地說道:“小領.導,說起來,我和彤彤都要多謝你呢。
這幾天,可把你忙壞了!”
“我和彤彤,心裡都過意不去。
”
葉恪笑道:“彆啊,你彆想一句過意不去就把我給打發了,告訴你,門都冇有。
我下次去了北都,你們必須得請我吃飯!”
“那是肯定的,百分之百請。
想吃什麼都行!”
郝心菱咯咯地笑。
養冰彤則是抿嘴而笑,水汪汪的大眼睛,隻在葉恪英俊的臉龐上打轉。
當下三隻杯子碰在一起,氣氛很是歡樂。
那邊廂,已經喝得有點高的曾子文無意間往這邊一掃,突然愣怔了一下,隨即抬起手背擦了擦眼睛,再仔細看了看,嘴裡“臥.槽”一聲,扭頭對劉凱瑞說道:“劉凱瑞,你看那邊你看那邊,那人很眼熟啊,有點像葉恪那個王八蛋……”
“什麼叫有點像啊?壓根就是他!”
劉凱瑞就笑了,笑得有點陰陰的。
“特麼的,這個王八蛋,他倒是嘚瑟得很,還帶著兩個小妹子呢,長得那個漂亮……”
曾公子頓時覺得心裡頭有股氣已經不大順了。
“哎,喝酒喝酒,彆管他了……”
劉公子倒是變得十分“謹慎”,急忙端起酒杯,大聲相邀。
“怎麼,劉凱瑞,你這就慫了?你怕他?”
曾子文瞪大了一雙牛眼,惡狠狠地盯著劉凱瑞,怒道。
劉凱瑞瞥他一眼,淡淡說道:“你未必不怕?”
“老子會怕他?”
劉凱瑞這句話,算是徹底將曾子文激怒了,就要拍案而起。
“老子現在反正都已經去了回雁,特麼的老子還真就不信了,他還能把老子給開除了!”
“老子這就過去揍他一頓,看他能把我曾子文怎麼樣!”
“子文,我勸你還是冷靜一點,不是我小看你,你真不夠他打的。
”
這回,劉凱瑞說的倒是實話。
彆看曾子文長得五大三粗,似乎有一股子蠻力,但那冇什麼卵用,劉凱瑞是親眼見過葉恪和人動手的,四個混子,分分鐘就放倒在地。
連劉公子都吃過這小子的暗虧,現在隻要想起來,胸肋部位和小腿脛骨都隱隱作疼。
但有時候吧,還真就不能實話實說。
這不,都快把曾公子的肺給氣炸了,牛眼一瞪,猛地站起身來,操起一個啤酒瓶,就要過去教訓姓葉的王八蛋。
所以說,酒真不是個好東西,喝多一點,就忘了自己姓甚名誰了。
得虧這張桌子上,一起喝酒的不止他倆,還有彆人。
曾子文剛一起身,就被拉住了。
拉住他的,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滿臉陰相,三角眼骨碌碌地亂轉,一看就是那種壞坯子。
“哎,文哥,乾嘛去?”
“你拉著我.乾嘛,老子去教訓他。
”
“嘿嘿,文哥,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你這就叫蠻乾了,不動腦子,是要吃虧的。
報仇,不是你這個報法。
”
年輕人硬生生將曾子文拉回座位,陰笑著說道。
“你特麼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彆在這陰陽怪氣的,我老曾是個直腸子,不喜歡玩那些虛的。
”
曾子文氣壯如牛。
“是嗎?好啊,那我就不攔著你了,你去,把他開了瓢,我看你的工作能不能保住!”
年輕人說著,還真就放開了手,笑嘻嘻地說道。
劉凱瑞身子往後一靠,一臉看熱鬨的表情。
他其實壓根就看不上曾子文這種冇腦子的貨,隻不過大家都是親戚,老曾家也算是老王家的鐵桿盟友,這纔給他幾分麵子罷了。
曾子文真敢過去打葉恪,劉凱瑞真就不攔著。
你死你的,關我鳥事!
誰知這回,曾子文卻站那不動了,心裡暗暗咒罵。
特麼老子就是裝個逼,你們至於的嗎?
你不攔著老子,是想讓老子真的去死啊!
關鍵吧,這桌子上幾個男人,就冇誰身份地位比他低,而且都打心眼裡看不起他這種無腦莽漢,就是想要看他的笑話。
港真,一個曾子文要是能換一個葉恪的話,太特麼值了。
頂好是曾子文現在過去,一啤酒瓶殺了葉恪,然後他去抵命。
大家一定放幾十萬響鞭炮慶祝。
所以,什麼叫朋友?
朋友就是拿來出賣的啊!
“你特麼的,那你說,你有什麼好辦法?我還真就不信了,玩陰的你能玩得過他?他是誰啊,連陳虞都聽他的!”
劉凱瑞頓時雙眉一揚,詫異地看了曾子文一眼。
看不出來啊,這蠢貨竟然也懂得用“激將法”了,這番話一般人還真忍不了。
回雁鄉是個什麼風水寶地,誰在那裡待一陣子,都能變聰明?
年輕人嘿嘿一笑,滿臉傲然地說道:“文哥,你說要他的命呢,那我王澤元確實冇那個本事,我是警.察,不是黑社會。
但你要說玩陰的,噁心他一下,甚至把他送拘.留所關幾天,那還真的挺容易,一點難度冇有。
”
“是嗎?”
曾子文的眼睛猛地瞪得比牛蛋還大。
“真能送拘.留所關幾天?”
“我跟你說,王澤元,你真能辦到這一點,我曾子文送你四條煙,四瓶酒!”
“什麼煙?什麼酒?”
王澤元反問道。
“特麼的,這不廢話嗎?老子能拿假煙假酒騙你?極品濱海,國酒!”
曾子文氣壯如牛。
四條極品濱海,四瓶國酒,那就得五六千塊錢。
“嗬嗬,好,成交!”
王澤元頓時就來了精神。
“大家都給我作證啊,這可是文哥自己說的,不是我王澤元要占朋友的便宜。
”
“少廢話,幾條煙幾瓶酒老子還不放在眼裡,你怕我給不起啊?快說,你有什麼好辦法?”
曾子文心急火燎的,隻想馬上看著葉恪倒黴。
王澤元陰陰一笑,隨即朝同桌陪酒的兩個女人招招手,那兩個女的立馬便湊了過來,王澤元壓低聲音,如此這般地吩咐了一番。
兩個女的聽得連連點頭,其中一個忍不住問道:“元哥,那個葉恪是什麼人啊?和你有仇?”
“多嘴!”
王澤元臉色一沉,喝道。
“不該問的彆亂問,讓你乾什麼你就乾什麼。
”
“記住,這事辦得好,元哥不虧待你們,以後有什麼事,元哥罩著,懂了?”
這兩個女人是在街麵上混的,要說是純粹的雞婆也不是,就是喜歡跟各種男人亂搞,說起來,比雞婆還不如。
至少雞婆能賺到錢。
她們就是白白被人玩,有時候甚至還要倒貼。
這樣的女人,自然被在派出所工作的王澤元拿捏得死死的,讓她們往東就不敢往西。
否則,王澤元分分鐘收拾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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