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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九點半。
雲漾醒來之後,感覺像是被打了一頓。
剛想坐起來,就被男人一把撈進了懷裡,沉悶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怎麼不多睡會~老婆。”
“你說我為什麼不多睡!!”女孩沙啞的聲音,讓一旁的男人笑了笑。
隨後她便看到男人裸露著上半身從床上起來,後背上似乎好像還有她指甲留下來的痕跡。
她尷尬的彆過了頭,看來今天得剪剪指甲蓋了。
要不然後背不保啊。
“哎~你乾嘛厲北煜~”正在思考的女孩忽然驚恐一聲,她被男人直接抱了起來。
他低頭盯著懷裡的女孩,粉紅的臉蛋,朦朧的眼神,真是可愛極了。
“帶老婆去洗漱,昨晚...”
剛說一半就笑了起來,“昨晚辛苦我家小朋友了。”
“你還說,這種事情還是得節製才行。”雲漾把臉埋在男人的胸口上,聽見他鏗鏘有力的心跳,心裡閃過一絲甜蜜。
厲北煜把人放在洗漱台前麵,把牙膏擠在牙刷上,順手接了一杯水,“剛開葷就節製?老婆肯定捨不得我辛苦忍著吧。”
女孩看著他那一臉撒嬌的模樣,這是禁慾的厲總?這是矜貴的厲總?這是傳聞中那個冷漠無情的活閻王?
她...似乎發現了一個不一樣的他。
不過也挺好的。
弄完這一切之後,兩個人牽著手一起下了樓。
而鐘嬸早就覺得不對勁了,以前大少爺很準時,但是今天卻比往常慢了兩個小時。
最重要的是剛纔就跟她發資訊,讓她熬點補嗓子的粥,這不就是~
好哎~
雲漾一下來就看到了鐘嬸臉上的笑容,似乎和之前的那種笑不太一樣,難道是她的走姿有點怪?
要真是這樣,她一定讓厲北煜繼續吃齋唸佛。
男人似乎感受到了女孩的怒氣,把手放在了她的腰肢上,輕聲道:“一會吃完飯給你捏捏腰。”
兩人入座,雲漾接著他的話說道:“你不去公司嗎?”
“我養那群人不是白給他們工資的,一天不去冇什麼大問題。”厲北煜將盛好的冰糖雪梨放到了她的麵前,想起什麼又說了一句,“三分糖。”
他知道雲漾不喜歡太過甜膩的東西,飲食清淡作息規律,似乎也隻是昨天晚上讓她比平常晚睡了一會。
以後得在身L上多給她補一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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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吃過飯之後,厲北煜讓她趴在沙發上,“我給你捏一捏。”
雲漾瞅了一眼周圍,傭人們也都去各司其職了,於是便趴了下去,靜靜的享受著男人的按摩。
勁道恰到好處,酸爽。
她迷迷糊糊的就把眼睛閉上了,厲北煜很快就聽到了女孩均勻的呼吸聲。
“小朋友還是不禁弄。”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將女孩橫抱在懷裡,一起上了樓。
昨天也就讓了兩次,今天就呼呼大睡。
以後要是讓的比這多呢?
他安靜的坐在床邊看著熟睡的女孩,心中被填記。
厲北煜忽然想到了兩年前見到雲漾的場景,一身黑色緊身衣,頭髮被帽子蓋住,他當時還以為是一個年輕小夥子。
可誰知竟然是女兒身。
他把雲漾綁在沙發上,聽著她用男人的聲音吐槽自已。
“你叫什麼名字?說出來就放你走。”厲北煜用改變過的聲音跟雲漾聊天。
明明是來取他性命的,居然和這個要殺自已的人聊了起來?現在想想也挺好笑的。
雲漾抬眸,英氣逼人的眼睛讓他心頭一顫,“聽清楚了,小爺名叫雲野。”
“嗬?雲野?”男人輕笑一聲,忘記了隱藏聲音。
該死。
雲漾忽然反應過來,“你丫的用假音跟我說話?”
糟糕!她也忘記了隱藏聲音。
厲北煜咳了咳嗓子,麵不改色的說道:“雲小姐不也是忘記了....隱藏聲音?”
“你大爺!!我都說了名字了,能讓我離開了嗎?”雲漾冇好氣的說道。
“當然,我一向說話算話。”
厲北煜將她的繩子解開,示意讓她走。
雲漾剛走冇多久,忽然轉過頭說道:“血影的首領?聲音挺好聽,有緣再見。”隨後便揮了揮手,離開了這裡。
厲北煜怔在原地,低頭一聲輕笑,“小朋友,有緣再見。”
也就是這一次的相遇,竟然讓他記了這麼長時間,他自已也覺得不可思議。
而或許就是因為記憶猶新,那天在酒店他才一瞬間就認出來了眼前的女孩就是當年那個想要他命的雲野。
不打不相識?
還好讓他遇到了這麼一個可愛的女孩。
不過,他的小朋友的秘密似乎挺多的。沒關係,等她願意開口向他訴說的時侯,他會讓那個傾聽者。
如果她知道了當年要殺的人是他,不敢想象那是一場什麼社死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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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裡。
葉家和蘇家兩家人坐在包廂裡吃飯。
“曼曼這孩子啊,我從小就看著長大的,早就拿她當我的親生女兒了。”蘇母笑得開心,語氣中也都是對葉舒曼的喜愛。
女孩微微仰了仰下巴,像一隻高貴的天鵝,眼神停留在蘇謙的身上,“伯母你就彆誇我了。”
方霞慧和葉濤坐在一旁,臉上也露出慈祥的模樣。
“能娶到曼曼,是我最正確的選擇。”蘇謙坐在葉舒曼的身邊,說話客氣。
“我葉濤的兩個女兒,唯有曼曼最為出眾。若蘇家和葉家聯姻,那定然是強強聯合。”葉濤喝了一口酒,絲毫不掩蓋語氣中的那種自豪。
“爸爸,姐姐也挺好的,她現在在京大教學呢。”葉舒曼瞅了一眼在座的所有人,麵帶著甜美的笑容,看起來無辜極了。
除了蘇謙和方霞慧,所有人皆為震驚。
“教學?雲漾在京大教學?曼曼你可彆為你姐姐的無所事事打掩護。”葉濤明顯的不相信,雲漾能去教學?一加一她能算的明白嗎?
她母親的聰明才智怎麼冇遺傳給雲漾呢?反倒是樣貌越來越像了。
蘇父蘇母對視一眼,明顯的也不太相信雲漾有這個本事。
“雲漾那孩子我也是從小看到大的,彆說站在講台上教學了,就是讓她在我們麵前說上幾句話都畏畏縮縮的,教學這不是開玩笑嗎。”蘇母的臉上雖然掛著微笑,可眼神中流出來的鄙夷的目光卻是真的。
蘇父在一旁也是點了點頭表示讚通。
雲漾?
她纔不會這麼有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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