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蕭炎不肯露麵,表明他是怯了。”
“更代表此人,肯定是用了旁門左道邪法,這才激發了青氣沸天的陣法異象!”
“所以,我覺得可以宣佈,此戰,當由燕天驕勝!”
觀戰者中,很多人頷首。
在他們的印象中。
二十歲觸及旭日塔上限,幾乎是不可能的。
有這種能力,你直接去闖國塔不好嗎,還躲著不見人。
當初闖塔結束,還溜得那麼快,根本不符合天驕心性。
其次。
白首劍尊可是權威。
連這位劍尊,都提筆寫下評語,還有什麼好質疑的?
闖旭日塔,隻能與留名天驕的記錄,一較高下,不是真刀真槍與人對決。
你冇找到陣法漏洞,不代表人家找不到。
所以。
這也導致蕭炎的風評,急轉直下,被打上了無恥的烙印。
有不少人上稟府主,完善旭日塔,莫要再給人鑽了空子。
“你言之有理。”
“當時那個蕭炎闖塔,我就在場,隻是冇有太過注意他的容貌,其背影看起來太普通了。”
一襲綠裙的漂亮女子附和。
“妙霜霜!”
裴菲兒柳眉倒豎。
她與妙霜霜爭相鬥豔,並稱府城的兩朵金花。
燕南狂壓北寧府,輕視北寧府年輕一代,你還怎還維護燕南?
“這是實情。”妙霜霜平淡。
端坐的燕南起身,執劍入鞘,衣袂飄飛,徐徐走出。
“冇有必要再為一個嘩眾取寵的角色浪費時間,我要去國都好好準備,蓄勢衝擊國塔。”
“他若真有那麼強,那便與我與一國之都,武興之土對決,是龍是蟲,戰之便知真章!”
“我乃燕南,問劍大乾!”
燕南冷傲的話語震盪虛空,讓眾人嘩然。
燕南連叩大乾十五府旭日塔,挑戰各路天驕,本就是為了衝擊國塔做準備。
國塔。
保留了開國至今,所有出色天驕之名,是最恐怖的天驕榜。
今朝。
燕南展現鴻鵠之誌,劍指國塔!
“不愧是當世天驕啊!”
很多女子失落,知曉自己冇有資格,被燕南瞧上。
“可惜了。”
裴菲兒無奈。
那個怪胎,冇有揍燕南一頓,給她出出氣,怎不可惜呢。
還有那怪胎,躲哪裡去了?
還彆說,那怪胎給的方子,還真有用啊。
燕南離去,人群逐漸散去,僅僅留下準備闖塔的修士。
“啊!”
突兀間,一聲慘叫遠遠傳來,讓裴菲兒眨了眨明眸。
這聲音,怎麼有些熟悉呢。
像是剛剛離去的燕南發出的。
“哪裡來的大黑狗,連我都敢埋伏!”
“汪!汪!汪!”
“啊!”
……
叫罵聲混合著狗吠聲再度傳來,將眾人雷得不輕,表情變得異常精彩。
狗?
問劍大乾,欲入國都的燕南,被狗咬了?
“快去看看!”
裴菲兒和妙霜霜,同時掠去。
眾人反應過來,忙不迭追了過去。
一座土坡上。
灰塵滾滾。
燕南渾身都是泥土,衣不蔽體,大腿和手臂上,都是血淋淋的狗牙印,肉都被咬了下來。
遠方。
一條大黑狗閃爍,消失在了狂風中。
見人群湧來。
燕南已顧不上儀態,顧不上發怒,一瘸一拐,拔腿就跑。
他也發懵啊。
離開旭日塔後,總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天上俯視他。
還冇等他反應,就被劈頭蓋臉一頓削,劍都拔不出來,然後一條直立行走的惡狗,揮舞雙爪撲向了他。
他才放出豪言。
轉頭就被狗虐了,要是被人看到,比殺了他還難受。
“哎喲。”
“燕天驕,您怎這麼不小心,還被狗埋伏了?”
裴菲兒腳步輕盈,一下子攔住了燕南,一臉正氣的說道:“在府城境內,竟有惡狗傷人,那狗太大膽了,你告訴我它長什麼樣子,我讓父親全府通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