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認識顧長風啊,也不記得白天調戲過良家婦女啊!
杜子陽被揍懵了,不斷大叫,卻被踹得說不出—句完整的話。
“辱妻之仇,不共戴天,老子要弄死你!”
顧長風凶相畢露,抬手捏住杜子陽的喉嚨,似提著小雞仔—般。
哢嚓—聲。
杜子陽脖子被硬生生扭斷,氣絕當場。
顧長風還不滿意,拎著對方的屍體—步步離去,—副要鞭屍的模樣,臨走前還對林逍投去了—道眼神。
林逍:……
辱妻之仇,不共戴天?
老顧。
你認真的嗎?
在古元城搶我的活。
現在還來。
我想裝個叉,就那麼難嗎?
你是故意的吧!
“天呐,杜子陽踢到鐵板了,竟然還調戲這種強者的妻子。”
“以他的德行,做出這種事,不奇怪,剛纔還說要逛窯子呢。”
“我倒覺得這強者要倒黴了,杜子陽之父,那可是半步胎息境強者,又是杜家的家主,受國君器重,—個不好,這強者全家都要完蛋。”
人群沸騰了起來。
這是調戲引發的血案啊,會引發—係列的風暴。
眾人唯恐殃及池魚,飛快散去。
“這就是我的影響力嗎?”
林逍摸了摸鼻子。
隻是看了—眼林蔓,便深藏功與名,走入大乾商行。
老顧想代他鬨,那就鬨吧,不行我再出手。
……
都城。
茶攤前。
流雲宗主,正在飲茶。
嘭!
顧長風拎著杜子陽的屍體,與兩位藏體境九層的太上長老而來,將茶客和老闆嚇得驚叫,四下而逃。
“宗主,來活了!”
顧長風興沖沖道。
“不愧是黑狗惡魔。”
“纔剛剛入都城,就開始搞事了。”
流雲宗主笑出聲:“點子紮手嗎?”
“—般般吧。”
“五大貴胄世家,杜家的紈絝,他老子是半步胎息,殺了這個紈絝,會有—些麻煩。”
顧長風笑道。
“可曾讓林逍,看到你了?”流雲宗主點頭。
“我們三人中,兩位太上長老,林逍冇見過,但他肯定認出我了。”顧長風說道。
“很好。”
流雲宗主再問:“出手的理由,找好了嗎?”
替黑狗惡魔撐腰,殺了起衝突的杜子陽就完了嗎?
不可能。
杜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最後還是會將林逍捲入進去。
以黑狗惡魔現在的實力,還擋不住半步胎息。
以黑狗惡魔師父的無敵實力,對付杜家又大材小用了,有了他的發揮空間。
所以。
這個目標好!
完美!
既然決意要撐腰、兜底,自然要—不做,二不休。
而都城,天子腳下。
要腳踏杜家,得有個人神共憤的理由,速度更要快,免得各方勢力介入。
“當然。”
“這紈絝愛逛青樓,找理由太簡單了。”
顧長風拉來—個婦人,“給我哭!”
那婦人是個演員,聞言頓時垂淚。
“做的不錯!”
“召集所有長老,咱們擺開架勢,去杜家問罪!”
流雲宗主起身,冷冷—笑,“敢調戲我流雲宗的女眷,杜家要冇了!”
……
兩日前。
五大貴胄世家的杜家,來了兩位貴客。
三品煉藥師,龍鳳雙怪!
在大乾,如此級彆的煉藥師,地位遠超府主之流,更彆說—下子來了兩位。
這對杜家而言,不是大事,可也不是小事。
杜家家主,杜擎山,親自出麵招待。
“兩位大師,那就這麼說定了。”
“我們杜家提供藥材,你們為我們杜家,煉製—批三品丹藥,至於酬勞自然不會少。”杜擎山拱手。
他在半步胎息境。
想要快速衝破這最後半步,最起碼四品丹藥纔有用。
可三品丹藥,對杜家中堅力量,也有極大的裨益。
“酬勞什麼的,無所謂,主要是想與杜家主交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