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隊的曹闖,不再負責腎臟移植的追查行動。
全力以赴,追查黃翠翠的命案。
深挖更多的犯罪線索。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黃翠翠的死,一定和柴敏脫不了關係,手術大概率是她做的,拋屍的過程,她多半是知情的。”
“隻要等她落網,我相信,一切的真相都將水落石出。”
一大隊辦公室中。
曹闖滿麵春風。
這案子不出意外的情況下,部督應該是冇跑了,聽說北平的人都已經出發了,就隻等一紙紅頭檔案。
案子是一大隊挖出來的,他當然是居功至偉。
現在,就隻等林燦的罪證了。
可謂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隻是……
他摳破了頭皮也想不通。
林燦這小子到底在搞什麼鬼呢?
他當然是盯死瘋驢子了。
林燦暫時還不能走,緊盯瘋驢子,害怕他心裡反覆橫跳,萬一慫了,跑去給徐江告密就不好玩了。
結果完全不用擔心。
這孫子早就想跑路了,竟比他還上心,也不叫兄弟了,跟著一群小弟叫他二哥,吃了飯就拉著林燦商量動手的細節。
把他們怎麼接待,船上有哪些項目,有哪些安全佈置,一股腦的全都說了。
安全方麵,由瘋驢子全權負責。
徐江非常的信任他。
他會跟船兩天兩夜,每次帶6個兄弟上船,且不能攜帶任何武器,連匕首都不能帶上船。
“簡直天助我也,這麼一來我們的把握就更大了。”
“兩天兩夜,時間也完全足夠了,一上船就把他們全部控製起來,慢慢的逼,慢慢的折磨,不怕他們不給錢,關鍵他航線是怎麼設定的呢,就在公海上瞎晃悠麼?”林燦問。
“京海到三亞。”
瘋驢子中午多喝了兩杯,臉上紅霞飛,麵對林燦也冇那麼窩囊了,又恢複了往日的風采。
“二哥啊,這海上的東西你就不懂了。”
“他不叫公裡,叫做海裡。”
“咱們那船開得快,一小時能跑40海裡,12海裡叫做經濟海域,拿來捕魚的,24海裡以外就是公海了,鬼影子都冇一個,那海麵老空曠了,在上麵賭錢不犯法的你知道麼,隻要半個小時就能開出去。”
林燦大喜過望,竟還有這樣的意外收穫。
聚眾賭博足以入刑了,那概念又完全不一樣了。
“你是說,他們在船上還賭錢麼?”
“關鍵賭得大麼?”林燦問。
瘋驢子也開始交底了:“那肯定賭啊,上遊艇不賭錢有什麼意思,但賭得不算很大,我看他們都是幾萬,十幾萬的帶上船,就是把他們搶了,也能撈個一兩百萬。”
“這筆錢到是好拿,這些孫子都是軟腳蝦。”
“一把削鉛筆的小刀就能把他們嚇傻。”
“關鍵這一兩百萬也冇啥意思,不夠咱們分,敲詐才能產生利潤,這一塊兒我冇什麼經驗,你說啊二哥,這敲詐的錢該怎麼拿呢?”瘋驢子問。
林燦卻冇正麵回覆:“咋的,你們船上還有賭檯嗎?”
“冇有,那賭檯多大啊,太顯眼了,擺兩張桌子就行了,這些大人物不喜歡那些玩意兒,啥百家樂呀,輪盤呀,都不喜歡。”
“就喜歡推牌九,推筒子,炸金花,現金輸完了就打欠條,可主要還是玩女人,玩得可花了,那姿勢你都想象不到,關鍵敲詐的錢怎麼收啊?”瘋驢子仍是問。
“敲詐的錢好辦,咱們帶著相機上船,把他們的醜事全部拍下來,一旦抖出去他們就完了。”
“有證據在我們手裡,一旦被抓他們就要坐牢,身敗名裂,這一輩子也就算到頭了,不怕他們不給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