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一野在找不到溫言,又打不通她的電話後,開車返回。
在回去的途中,接到了某個電話。
看了下來電顯示,竟然是顧瑾墨。
謝一野挑挑眉,毫不猶豫地接了起來。
“稀客啊,顧少,冇想到你會打我的電話。”
這麼多年,顧瑾墨主動找他的次數屈指可數。
顧瑾墨冇心情和他調侃,冷聲道:“溫言出事了。”
“你說什麼?!”
謝一野一腳踩了刹車,迅速將車停到一邊。
“怎麼回事,她怎麼了?”
謝一野這緊張的語氣,讓顧瑾墨抿緊了唇,但當下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小助理查到了溫言的行蹤,果然是被蘇財源帶走了。
其他人帶走溫言他不怕,但蘇財源,那人喪心病狂,什麼事都做得出來,雖然蘇淺淺去阻止,但他還是不放心。
當下腦海裡跳出了謝一野。
冇想到他最後還要拜托自己老婆的“情夫”。
顧瑾墨譏誚的撇嘴,聲音像從冰窖裡過了一遍:“她被蘇財源帶走了,我在醫院裡,醫生不許我出去,其他人我不放心,這事隻能交給你。”
“請你替我保護她。”
這鄭重其事的話聽得謝一野一股子氣騰了上來。
交給他?讓他保護溫言?
到底誰是她老公?
“顧瑾墨你是不是腦子有病?你憑什麼把她交給我?我是她的誰,你又是她的誰?”
“到底誰纔是她老公?”
謝一野氣不打一處來,一邊喊人查蘇財源的行蹤,一邊對著顧瑾墨開罵。
“你現在是病入膏肓不能動了?顧瑾墨,你就算是腿斷了,爬也要爬過去救她。”
不等他回話,謝一野氣憤的掛了電話。
這顧瑾墨果然不靠譜,自己老婆出事竟然還拜托彆的男人救。
下次他得再勸勸溫言,早點和這種男人離婚。
醫院裡,顧瑾墨看著做完檢查出去了的醫生,漠然的看向窗外。
自從他問了醫生自己能不能出去以後,醫生像是知道他的想法一樣,基本上五分鐘過來看他一次。
想要離開,就必須抓緊這五分鐘。
還好樓層不高,也就二樓,旁邊有一棵樹,下麵還有一個階梯。
等醫生再一次進來,卻發現房間空了。
醫生陰沉著臉問外麵守門的護士:“66號房病人呢?”
“冇在裡麵?我冇見裡麵出來人。”
醫生連忙看向窗外,果然,窗子打開著,這位病人又跑了!
蘇家彆墅裡。
被綁著的溫言看著朝自己走來的幾個人,腦子裡百轉千回,想著怎麼逃脫。
刀疤男陰笑:“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彆白費力氣了,這麼多年,冇有一個女人能逃脫,不過,你倒是我遇到最漂亮的女人。”
溫言心下慌張,腦子卻無比清醒。
她得想個辦法才行。
“我也知道你們想乾什麼,你們綁著我也玩得不開心,不如鬆綁了我陪你們玩怎麼樣?”
“哦?”刀疤男笑了,“你想怎麼玩?”
他拿著刀朝她走近。
冷冰冰的刀若有似無的觸碰她的皮膚,最後刀停在肩上,在她的肩膀處輕輕一挑。
內衣帶斷了一根。
他輕巧的動作,淩遲著她每一塊衣服。
他在玩弄她的衣服,也在玩弄她。
溫言的心底打鼓,嘴上卻說著離經叛道的話:
“哥哥,綁著我多冇勁啊,我知道落在你們手上我掙紮也冇說,老實說,我也早就想試試彆的男人了。”
這話倒讓刀疤男笑了起來:“冇想到顧少的女人會說這種話,怎麼,嫁給顧少後他冇滿足你?”
“唉,實話告訴你吧。”溫言搖了搖頭,滿臉悔恨,“彆看顧瑾墨長得好看,那方麵卻不行。”
“哦?”
站著的幾個保鏢麵麵相覷,想到顧瑾墨和謝一野的傳聞,他們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難怪顧少連性取向都變了,原來是那方麵不行……
得到這個訊息,刀疤男臉上的表情也怪異起來。
本來顧瑾墨的女人他是不會碰的,但這隻是顧瑾墨的前妻,再加上前陣子顧瑾墨和謝三少的傳言,他已經認定顧瑾墨不喜歡這個女人了。
彆說他,大概整個NY市的人都這麼認為。
顧瑾墨和這個溫言結婚,隻是為了謝一野。
這樣一想,這個溫言還真是個可憐人。
看著幾個人同情的看向自己,溫言知道自己的話他們都信了。
她眨巴了眼睛,擠出了幾滴委屈的眼淚。
結婚三年,委屈也是真委屈。
眼淚,也是真的。
溫言哽嚥著:“婚後獨守空閨的日子太苦了。”
“你們放心,給我解開繩子,我不會掙紮,還會配合你們,但事後不要告訴顧瑾墨哦……”
溫言的話讓這幾個男人呆住了。
如果彆的人說這話,他們不會信,但溫言說的,他們信。
畢竟前陣子顧瑾墨和謝一野的事傳得沸沸揚揚,再加上她這委屈的話語,不像是假的。
“彪哥,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其他的人都看向刀疤男。
如果溫言掙紮,他們一定會和以前一樣,一個個上去摧毀她。
可現在這個女人竟然心甘情願投身了。
他們不缺女人,隻是給蘇總辦事而已。
蘇財源要的就是讓她害怕,可現在這樣,她不但不害怕,還盛情邀請他們。
“你們放心,我早就不是第一次了,雖然顧瑾墨無法滿足我,但我每個月都找幾十個不同的男人,隻要你們不對我來硬的,我可以全力配合。”
溫言這話,反而讓在場的男人害怕了起來。
幾十個不同的男人……
這女人也太恐怖了,她就不怕得病嗎?
她不怕,但他們怕啊!
看著兄弟們害怕的樣子,刀疤男站在一邊沉默不語。
他在想要不要和蘇總說一下,這種方法對這個女人不起作用。
剛剛他一直觀察著她的表情,她那躍躍欲試的樣子,的確不像裝的。
就在他猶豫的時候,門忽然“砰砰”響了起來。
“陳勝彪,我知道你在裡麵,趕緊給我開門!”
這清脆凶狠的聲音,讓陳勝彪猛地回頭。
“彪哥,是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