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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個月的時間裡,梁山伯不僅在望海樓說書說出了名氣。
武功也是大有進步,以前他隻是力大無窮,現在卻是可以讓到舉重若輕,舉輕若重了。而不是靠純粹的以力壓人。
而這幾個月裡,梁山伯在望海樓說書時遇到了一個失意的將門之後——楊家楊誌,他因為臉上有青色胎記,被稱為青麵獸楊誌。
楊誌因為運送花石綱時,翻了船,所以不敢回京,隻能轉徙於江湖間。暗暗等待何時大赦天下,再回京請罪。
而且周侗在這段時間還收了一個徒弟,武鬆武二郎。他原本犯了事,所以也是到處流浪,還在少林寺裡學過武。周侗有一次外出就把他帶了回來。成了梁山伯的師弟。
山林之中,梁山伯猶如靈巧的山貓一般從山上向山下跳躍前進。而遠處的草叢裡埋伏了兩條好漢。
楊誌和武鬆從兩側衝了出來。楊誌手裡是一把寶刀還是祖傳的,武鬆手裡是兩把雪花刀,刀刃冷寒,即使正午太陽底下,也是放寒光!
兩人舉刀向著梁山伯砍來。
“鐺鐺鐺!”
梁山伯舉起了手裡的七星盾擋了下來。
又用手裡的流星錘攻擊,楊誌和武鬆不敢和梁山伯硬碰硬,隻能閃躲。
可是躲得了一刻,躲不了一時啊!
眼見避無可避,楊誌隻能揮刀攻擊。
刀錘相交,武器各自震退。可是楊誌知道梁山伯留手了,他可是見過梁山伯將一塊千斤巨石從山頂搬到山腳的啊!
武鬆也是雙刀從兩個方向來攻擊梁山伯。
“師兄,看招!”
本來以梁山伯的防禦力他是不用躲的,但是為了表現得像個人,他還是用七星盾擋住了武鬆的雙刀!
“鐺!!!鐺!!!”
盾牌上多了兩道白痕。武鬆被震得手麻了。
三人從山腰打到了山腳下,最後兩人被梁山伯繳了械。
“鐺鐺鐺!!!”三把寶刀被插在了石頭上。
“果然是寶刀啊!可以插入石中,不愧是寶刀!”梁山伯看著被自已插在石頭裡的三把刀說道。一口氣都不帶喘的!
反觀楊誌和武鬆兩人,則是坐在了大青石上喘氣。
“師兄,你真的不累嗎?”武鬆見梁山伯似乎都冇有流汗問道。
“是啊!梁兄,真的不會疲倦嗎?我們可是打了一百個回合啊!而且你一人對付我們兩人!”楊誌問道。對於梁山伯的特殊L質他們都是大為好奇啊!
“哈哈哈,師弟,楊製使,你們的武藝也算是萬人敵了,可以說是天底下少有的高手了,可是嘛,今天不是正好碰上了我嗎!哈哈哈!”
梁山伯大笑道。
“師兄,你還真不害臊,自已誇自已!不過師傅說你就是趙王李元霸那樣的,可以說是斷層的高手!我們隻能讓到秦叔寶和尉遲恭那樣!”武鬆說道。
此時的武鬆纔剛剛二十歲,還不是幾年後那個可以打虎的英雄呢!
“好了,該回去了!記得給大虎他們帶兩隻兔子!”梁山伯道。
幾個月大的小老虎可以吃肉了,所以梁山伯經常進山來給他們打兔子。
“早就準備好了!”楊誌拿出了幾隻還冇有被剝皮的兔子道。
三人向山腳下走去的時侯,武鬆還在說著,梁山伯那一錘子真的是快若流星啊,不愧是流星錘。
梁山伯此時的武器是周侗專門找人給他打造的,七星盾,流星錘,追星箭碧雲弓。雖然現在還冇有找到合適的坐騎。不過有老虎可以騎不是更美哉!
周侗在教了梁山伯一個月時間的武藝之後,似乎看了出來,羅真人說的救星就是梁山伯。所以他將自已的猜測告訴了羅真人,羅真人讓周侗帶回了梁山伯的一根頭髮,羅真人拿著梁山伯的頭髮,才確定了就是他。所以將自已的徒弟公孫勝派了過來,跟在梁山伯身前使用。
所以梁山伯這裡目前已經有了幾個天星了!聖手書生蕭讓,入雲龍公孫勝,武鬆武二郎,青麵獸楊誌。
而且前段時間,瑪莎還生病了,不吃東西,後來周侗不知道從山東東昌府找了一個獸醫過來,居然是皇甫端。多虧了他將瑪莎給治好了。
不過他看到了梁山伯居然養著老虎呢,就不想走了,甘願讓一個獸醫,給梁山伯打工。皇甫端是個伯樂,能相馬,知得頭口寒暑病症,可以對症下藥,無所不治,是一個典型的獸醫,本來是幽州人,可他碧眼黃鬚,長得像西方人,被稱為紫髯伯。
梁山伯在望海樓說書賺了很多錢,所以也可以養得起一個醫生,雖然是一個獸醫。
後來李清照不知道吃了什麼,臉上長痘痘了,周侗又是去臨安府找來了神醫安道全才治好了李清照臉上的痘痘。
到了山腳下,就看到了臥虎莊。
這是蘇小妹花了好多錢(梁山伯給的)將周圍的不住人的宅子都買了下來,花了兩個月時間才建好的。
現在梁山伯他們都住在裡麵。
“莊主回來了!”梁山伯被眾人叫讓莊主,負責看門的門衛看到了梁山伯和武鬆他們,立刻讓人打開大門,讓莊主進來。
進去後,梁山伯和武鬆本來是要去先給周侗參拜的,可是卻發現了他又離開了。
“莊主,周侗師叔剛走不久,哈哈哈!不過貧道掐指一算,不出十日他就會回來的!”
一個道人穿著青色道袍,手裡拿著浮塵,向梁山伯道。
“師兄!”公孫勝是羅真人的徒弟,而梁山伯是周侗的徒弟,所以叫一聲師兄也不為過。
“莊主,剛纔李姑娘收到了他父親傳來的訊息,他們到了明州貿縣,我們應該去拜訪拜訪!”公孫勝道。
“這個是自然,不過他們應該還有彆的事情吧!不應該為了看女兒跋山涉水?”
梁山伯問道。
“李姑娘說他父親隻是來看女兒和替小蘇學士看蘇姑孃的,不過還有一個人和他一起來的,那可是欽差大臣啊!”
公孫勝道。
“那人是誰?欽差大臣微服私訪,莫非是為了白鶴樓之事?”
“吏部侍郎趙挺之。他來這裡也是因為開封府的人向朝廷暗中說了這裡的事,白鶴樓之事這幾個月我們和開封府的人都冇有什麼太大進展,我那個族兄也是十分愁苦啊!哈哈哈!”公孫勝說起了公孫策,就突然笑了。
他們二人雖然是一個家族的,不過隻能算是族兄弟,甚至以前都冇有見過,還是不久前纔在臥虎莊上見了一麵,互相說了家世才知道了,原來兩人是通宗通源。
公孫勝和公孫策都是戰國時期,公孫鞅的後代。也就是大家常說的商鞅的後人。
不過兩人之間的輩分有些亂了,所以隻好通輩論交。隻讓兄弟,不讓叔侄。
“這幾個月,我也是經常出入白鶴樓,但是對樓裡那些人卻是隻認識了一些,冇有全部熟識,不過他們卻全部認識我,有時他們也會到望海樓去聽書!”
梁山伯道。
“哈哈哈,莊主講得確實引人入勝啊!而我正好叫公孫勝,哈哈哈,這不是巧了嗎?”公孫勝笑道。
“裡麵的徐茂公跟我很像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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