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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侗引著呂方郭盛見過了梁山伯,他們兩個還有些不服氣呢。
覺得梁山伯這樣一個書生,能有什麼本事,可是當梁山伯將他們兩個一手一個給從離河邊五十步的地方,將他們扔到了河裡,兩人從水裡爬上來後,立刻畢恭畢敬地喊哥哥了!
“哈哈哈,兩位兄弟不必客氣,走,一通去喝酒吧!”打完了喝酒,這是最常見的手段了。
就在他們喝酒的時侯,一個環境清幽,神秘莫測之地,一個九天玄女從打坐中醒了過來。
她眉頭一皺,隨後掐指一算,發現,竟然隕落了兩顆星星。
“怪哉!怪哉!為何會如此呢?既然這樣就選兩個代替他們的人好了!白衣秀士王倫,托塔天王晁蓋!你們也去星辰排名中走一遭吧!哈哈哈!”
九天玄女,闇誦密咒,改變了王倫和晁蓋兩人的命數。
而在梁山的王倫,在明州的晁蓋突然倒地不起,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嚇壞了周圍的人。
不過就在醫師未來之前,他們兩個又分彆站了起來。
“哥哥,無恙否?”摸著天杜遷問道。他旁邊是雲裡金剛宋萬,還有旱地忽律朱貴。
“好好的,為何突然倒了?”宋萬問道。
“莫非是酒水不對?”朱貴說。
“冇事,冇事,兄弟們擔心了!不過是宿醉罷了!!!”
王倫起身以後氣質大變,不再是以前的那般小氣的模樣,似乎變得更加和善了。
通樣的變化也發生在了晁蓋身上,他被幾個兄弟扶起來之後,變得更加有智慧了,通時也更加大度了!胸襟變得像海一樣寬闊!
“哥哥,剛纔怎麼回事?”跟在晁蓋身邊的吳用說道。
他和幾個兄弟跟著晁蓋一起來了明州,因為晁蓋要聽梁山伯說書。
其他人還有阮小二小五小七。
他們一行五個好漢。
“好像是舟車勞頓?或者是水土不服?”阮小二道。
“哥哥,要不要去前麵酒店喝點魚湯來解解乏?”
阮小五道。
“我看前麵有條河,不如我親自去水裡給哥哥捉一條大魚上來?”
阮小七說道。
“哈哈哈,兄弟們,我無事,可能是快要到瞭望海樓了,渴望見到梁山伯啊!”
晁蓋笑道。
這王倫和晁蓋按照原來的時間線本是宋江之前的梁山之主,可惜都無緣成為一百零八顆星星,不過現在他們是命運軌跡變了,因為一百零八顆星星一個也不能少,所以必須有人替代死去的李應和杜興。
…………
梁山伯又來瞭望海樓說書,隋唐英雄說道秦瓊他們賈柳樓四十六友大結義了。
自古以來人們就喜歡聽結義的事。尤其是劉關張。
所以秦瓊他們四十六個一結義,讓所有的客人們,尤其是那些個好漢們都是臉紅脖子粗,一個個激動地不得了。賞錢也是首次突破了一千兩銀子。
因為今天來了幾個有錢人。
而白鶴樓掌櫃的也是帶著幾個人坐在了二樓的雅間裡。
就屬他打賞的多,整整三百兩銀子啊!就讓他給打賞出去了。
而今天打賞的除了文人,壯士,還有一些小姐們,都是大家閨秀。
她們為什麼來呢?
因為梁山伯給李清照講的《竇娥冤》《西廂記》《牡丹亭》被她傳了出去。所以好多大家小姐是聞之落淚!聽之斷腸啊!
而且她們都想看看寫出這樣話本的梁山伯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是不是像與祝英台化蝶飛的那樣癡情!
讓她們記意的是梁山伯不僅長得帥,更重要的是會賺錢,文才高身材高!典型的高富帥。
就在梁山伯打算今天就結束的時侯,一個小姐打賞了一錠金元寶。
並且派了自已的侍女出來傳話。
“先生請留步!”
梁山伯停下了要離開的動作,望向了她。
“我家小姐想請你講一講才子佳人的故事,而且這也是在座諸多小姐的願望!”
梁山伯抬頭一看,三樓四樓紛紛打開窗戶,都是大家閨秀,富家小姐在翹首以盼,而且似乎還有幾個名角!名妓!
有的已經開始彈琴了!有的在彈披薩,還有的在彈箜篌!有的在彈古箏!
一時間群音縹緲,入耳即化,讓一些文人墨客大喜,他們詩興大發,要來了筆墨,揮毫潑墨!
“好吧!既然是群眾意見,我自然會遵循的!今天就給你們講一段白蛇報恩的故事!”
“許久之前,一個捕蛇者,因為不願意服兵役而選擇了捕蛇,因為他覺得服兵役是九死一生,捕蛇也是九死一生,但是外出打仗會說不好客死他鄉,屍骨可能都回不了故土,所以他選擇了在家長捕蛇。”
“每天,他都會去深山老林裡捕蛇,捕到的蛇會交給縣太爺。有一天…………”
白蛇傳的故事,就此開始。
說了半個時辰,梁山伯覺得夠了,就拍了拍驚堂木,將眾多沉醉其中的人喚醒。
可是她們醒來以後卻是泣涕漣漣,淚水不斷啊!可又全部打賞了首飾!
“各位,半個月後再見!”梁山伯起身告辭了。
在和朱掌櫃的分了錢財後,梁山伯本打算帶著呂方郭盛回去了。之所以帶他們兩個,是因為兩人長得比較帥,比武鬆楊誌帥多了,帶著他們走在大街上有排麵!
梁山伯冇想到的是,白鶴樓掌櫃的卻找了上來!
“梁公子,可是好久不去白鶴樓坐坐了?”
“哈哈哈,不是昨天纔去過嘛?掌櫃的貴人多忘事啊!哈哈哈!”梁山伯道。昨天他剛去了白鶴樓,現在白鶴樓掌櫃的就找上來了,莫非有事。梁山伯心裡一動!
“哈哈哈!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啊!我對梁公子是著實欣賞,才華橫溢,口吐蓮花!如果不讓一個探花郎可惜了!”
“哈哈哈!如果可以直說來意那就更好了,請說吧!”梁山伯道。
“不知道聖手書生蕭讓是不是在公子府上?有些事想要找他幫忙?”
“蕭讓??找他幫忙,莫不是讓他臨摹他人字跡?莫非要讓什麼惡事不成?”梁山伯道。
“非也,非也,隻不過是請他作畫罷了!”
“作畫??”
“冇錯,聽說他封筆幾年不寫字了,讓他作畫總可以吧!”
“好,明天,我帶他去白鶴樓拜訪!”
“那我掃榻相迎!恭侯大駕!”
梁山伯在他的目送之下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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