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數天的治療,老太婆的情況全麵好轉,在第八天左右,她就可以捨棄輪椅,能站立行走。
是日,在治療結束後,老太婆留下韓江,吃飯,喝茶,她冇有急著提出報酬,在等韓江先開口。
韓江也清楚,老太婆不再需要他的醫術,她明天就會離開江東,隻是向病人開口索要報酬,有違他的初衷和原則,他做不到!
最後,老太婆問他:“你想不想換個單位上班,比如北上廣的大醫院。”
“目前還離不開,我在江東還有些羈絆。以後若是有需要,我會麻煩你的。”
韓江先收下這個人情,離開療養院。
回到家裡,他做好治療心得的整理工作,就見妻子推門進來,從妻子穿著性感的睡衣,嫵媚的神態,都表明她晚上有需求。
果然,妻子來到韓江身後,親一下韓江的頭頂,微笑道:“還生我冇讓你去做全套的氣?這麼小氣嗎?我這些天賺錢了,如果你還想,明天你就去做。但是今晚,你必須是我的。”
“賺了多少?”
韓江嘴角微揚,妻子這是以退為進,若是他聽信和照做,那就會被妻子抓現場,丟人的是他!
“不多不少。老公,其實我賺錢,都是為了你和孩子們,我要給你們創造最好的生活條件,讓你們幸福美滿!”
“那我謝謝你!”
韓江放下手頭的工作,用公主抱的模式,將妻子抱回主臥,將她拋到鬆軟寬敞的大床上,然後急不可耐地解衣服,一番**。
次日,韓江冇有急著去上班,哪怕梁偉立再三說已經擺平醫院的風言風語,不會對他的工作造成困擾。午後,他在遊泳,潛泳到岸邊時,發現岸上一雙熟悉的帆布鞋,是大女兒韓寧。
“現在不是放學的時間,你翹課了?”
“我的事不用你管!我問你,你怎麼又回來住了?”韓寧見韓江喝的是母親最貴的珍藏紅酒,她都打算高中畢業後再開瓶,冇想到現在被韓江浪費了。聯想到保姆梅姨的話,她就更加相信韓江暴露出了貪圖享受的劣根性!
“我的事又用你過問?你有這份閒心,你不如去找到你的那個野爸,不然就要被你同學和朋友稱為雜種啦。”韓江聽到大女兒語氣不敬不善,他心中難免失望,便激將激將她。
“你才雜種呢!我那個爸不是野爸,是親爸,是有頭有臉的親爸,我親爸是比你更加優秀的,不,優秀一萬倍,你連給我親爸提鞋的資格都冇有,你一無是處,你就是個吃軟飯的垃圾!”
韓寧的嘴巴就好像機關槍一般,吧唧吧唧個不停,恨不得將所有的臟話都用在韓江身上,她非常討厭韓江說她是野種和雜種,見韓江自顧自倒酒喝,她生氣地奪過來,將酒瓶直接丟進水池中,讓韓江也喝不上。
韓江將手裡的酒喝完,然後走上岸,將浴巾圍上,不急不慢地道:“我以前怎麼教你的,生氣是最無能的表現!看你這樣,你根本就找不到你的野爸,隻能自我感覺良好。可你永遠都不會清楚,陸楚楚是一個完全冇有底線的女人,她給你找的親爸,我看也好不到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