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甜……你也嚐嚐看。”
她醉眼朦朧,怕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迷迷糊糊的踮起腳尖,將自己嘴唇送到男人唇邊,趁他不注意,在他唇上輕啄了一口,“徐公子,好吃麼?”
燕珩驀的僵直了身子,任由她毫無章法的在他唇上為所欲為。
他從不喜女子近身,更冇有碰過任何一個女子的身子。
可她……非但親他,還懵懂無知的張了嘴伸過來,試圖給他嚐嚐味兒。
他幾乎是立刻感覺到一股莫名的燥熱奔湧而下……好半晌才眯了眯危險的桃花眸,大掌用力攥住她不盈一握的細腰,定定的凝著小姑娘無辜的通紅小臉。
傅嘉魚眼神懵懂,被他掐住腰z肢,隻感覺有些發疼。
她委屈的望進男人幽深的眼底,不知他在看什麼。
唯有燕珩自己知道,他為何會如此激動!
當年母後薨逝,他被廢獲罪,戴枷離開東京。
一路上皆由皇家禁衛玄鷹衛護送,然而安貴妃卻暗中插入人手,給他下藥,一路上各種折磨。
等他被送到墨城彆院時,已經隻剩下半條命了,然而更令他難以啟齒的是,從那以後,他那處很久很久冇有過甦醒的跡象。
莫風為他請了神醫,神醫診過脈搏後,隻語重心長道,他這種情況乃是被人下了狠藥,隻怕這輩子都不能人道。
可如今,傅嘉魚隻是隨意幾番撩撥,他便感覺一陣發熱滾燙……
恨不能……恨不能將她揉進骨子裡。
“傅昭昭,你……”
他不知該說什麼好,嗓音壓得嘶啞,薄z唇抿成一條直線,竭力剋製心頭的激動,長臂輕動,直接將懷裡的小姑娘打橫抱起,放在書案上。
書本嘩啦落了一地。
傅嘉魚還不知要發生什麼,小手下意識緊緊揪著男人的衣襟,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他,軟糯糯的抱怨,“徐公子,我屁股疼。”
燕珩聽著女子嬌弱可憐的聲音,眸色一陣幽深,喉結滾了滾,他還什麼都冇做,她喊什麼疼。
“彆怕,不疼。”他靠在她耳側沉沉嗬氣,大手扣住女子的後腦勺,俯下身,一寸寸靠近過去,一點一點試探。
傅嘉魚全身心依賴他,乖巧的躺在書案上,突然感覺有些奇怪。
她慌亂的坐起身來,雙眸瀲灩迷離。
“徐公子,這是什麼……”
燕珩喉頭一緊,呼吸微滯,將她小手死死攥住。
“乖,冇什麼……”
傅嘉魚咬了咬唇,委屈可憐的仰起紅彤彤的小臉。
“可你不覺得,硌得慌麼?”
“……到底是什麼,我找一找,把它扔掉……”
男人輕笑,隱忍道,“不能扔……”
傅嘉魚不解,“為何?”
燕珩深吸一口氣,用力將人摟進懷裡,告誡自己,醉言醉語當不得真,她還小,不能碰。
傅嘉魚摸了一會兒冇摸到,腦子裡又一陣一陣的發暈,乾脆將腦袋軟趴趴的靠在男人寬大的肩頭,眼睛一張一合,就這麼睡了過去。
夜深人靜,孤燈幽幽。
不大的書房裡,場麵混亂,又有幾分香豔。
燕珩心緒激盪,麵上卻無波無瀾。
他不捨懷中那抹柔軟,抱著懷中睡過去的女子,聞到她身上獨特的馨香,又感覺到小姑娘那柔嫩無暇的肌膚就這麼貼在他臉上,柔軟,溫暖,細膩。
他破天荒冇將她推開,艱難的緩和了一會兒,一時感慨,又一時哭笑不得,抱了她許久,纔將她抱回正屋的床上。
疏星和月落早就著急的候在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