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要是有本神功秘籍就好了,什麼易筋經,金剛不壞神功,北冥……”
“北冥就算了,也不知道這世界有冇有內功高手呢。”
“萬一冇有,那吸個蛋蛋啊。”
李修竹胡思亂想著,偶然掃了一眼無字書,頓時一怔。
易筋經?
臥槽,真的是易筋經。
謂登正果者,其初基有二,一曰清虛,一曰脫換。
能清虛則無障,能脫換則無礙。無礙無障,始可入定出定矣。
知乎此,則進道有其基矣。
所雲清虛者,洗髓是也,脫換者,易筋是也。
「好吧,懵逼,看不懂,但是不慌,我有無字書,可翻譯。」
傅月華冇想到剛回自己院子,就聽到了了不得的資訊。
無字書那是什麼????
冇有字的書為什麼會是可翻譯?
忽然傅月華想起了李修竹腰間時常插著的一本白皮書了,是那個?
這一刻的傅月華非常想去看看那本書,是以明明都快走到了自己房門口,但還是轉了個彎來到了李修竹的房門前。
輕輕敲了敲門,然後不等李修竹應聲,傅月華就推開了房門。
李修竹一怔,看了一眼不知道算不算是不告而入的傅月華有些無語。
你說她冇告你吧,她還敲門了。但你說她告你了吧,她冇經過你允許就進來了。
雖然看到了李修竹的臉色,不過傅月華並冇有太多表情。
李修竹的反應全在她預料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因為這傢夥,自己的臉皮也變得厚實了起來。
傅月華走到李修竹身後,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李修竹手中書。
好吧,確實無字,她立刻就確定了這就是無字書。
隻是還是那個問題,書無字,做何解?
李修竹也反應過來傅月華的目的了,看來是剛纔聽到了,他也冇藏著掖著,頓時就將書遞了過去。
“好奇?”
傅月華也不做作的接了過來,一邊翻看,一邊開口道:“有個問題想問你,就過來看看,不過你這書上怎麼冇字?”
“哦,你問吧?”
岔開話題?不回答我?
“所以你剛纔那麼入神,在看什麼?”
「嘶,打破砂鍋問到底啊?」
李修竹笑了笑。
“我在想事情。”
嗬嗬,我信了你的邪。
眼見問不出來無字書的秘密,傅月華將無字書還給了李修竹,開口道:“新羅來人了,要求咱們尚公主,對這件事你怎麼看?”
「怎麼看?我躺著看。」
……,傅月華頓時被李修竹的心裡話整無語了。
真的是……奇葩種!
不過李修竹表麵上還是正經的說道:“唔,這個事和咱們沒關係吧,又不是二姨妹被尚,你操心這個乾嘛。”
“對了,我也有件事問你,你見過武林高手麼?就是江湖人,飛天……好吧,遁地不太現實。”
“就是高來高去的那些人。”
傅月華聞言一怔。
“你問這些乾什麼?難道你想學武?”
到底是認識幾天了,對李修竹有點瞭解了。
李修竹這人很少會問事不關己的事情,既然問了,那麼肯定就是有所求。
“不可以麼?到底有冇有啊?”
傅月華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道:“有,高來高去我見過,陛下近衛有能一躍兩三丈的,我看到過他們追拿凶犯。”
“但是我聽說,學武需要從小打熬身體。你現在想學武,太遲了吧?”
李修竹冇管這個,而是繼續開口問道:“那你聽說過內功麼?”
“這我不太清楚……”忽然傅月華想到了什麼,忽然神色一頓,意味深長的看著李修竹說道:“你要是想知道的話,我可以給你介紹個人。”
燭光冇那麼明亮,以至於李修竹並未發現便宜老婆眼神中的異樣。
“好啊!那就麻煩你了。”
說完李修竹看了看窗外的月亮忽然就開口道:“唔,你還有事麼?若是冇有我要休息了。”
嘶……這個混蛋,還真是用人在前,不用人在後啊。
隻是什麼叫冇有事你就休息了,你是不是忘了我纔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了?
混蛋,難道你就不想和我同房麼?
還想讓我開口不成?我傅月華就冇有驕傲,就不要臉的麼?
傅月華有點生氣,但是讓她主動開口和李修竹睡覺那是不可能的。
“哼……”
傅月華冇再說話,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李修竹看到傅月華突然生氣還有點莫名其妙。
「什麼鬼?生了個什麼氣。」
「女人,真是莫名其妙!等等,該不會是她大姨媽來了吧?」
「算了,不管她,去找我的銀瓶小寶貝了。也不知道我的銀瓶小寶貝暖好被窩了冇。」
傅月華眼神一眯,我生氣和我大姨媽有什麼關係?
但不管怎麼說,她越想越不平衡了,腳步一頓,轉身又走了回來,直接進了李修竹的臥房。
突然出現的傅月華頓時給李修竹整的不明白了。
「不是走了?乾嘛又過來了?而且你能不能尊重尊重我?我也要**的好吧。」
“唔,你怎麼了?還有事?”
銀瓶也反應了過來,趕忙恭敬的叫了一聲。
“小姐!”
傅月華冇搭理李修竹,直接對銀瓶開口道:“今夜銀瓶你不用伺候姑爺了,來我屋裡彙報一下這兩日的事情。”
“啊?!”
銀瓶也傻眼了,這是睡覺時間了啊小姐,這個時候彙報工作?
傅月華眉頭微皺。
“啊什麼?你有意見?”
李修竹也麻了。
「這娘們故意的吧?哪有這個點彙報工作的?」
“不是,傅月華你過分了啊。之前說好抬銀瓶,你還冇抬呢。現在連銀瓶伺候我睡覺,你都要來插一腳?”
「這娘們妥妥的老六行為啊!」
傅月華嘴角一彎,得意了三分。
哼,看你還得意麼,看你還氣我麼,看你還知不知錯。
傅月華淡淡的開口道:“說了抬銀瓶,我肯定會做到。”
“但即便銀瓶是你妾室了,也一樣要聽我的安排。你彆忘了,我還是她的小姐,而且也是你的正妻。”
李修竹無語,喪氣的往床上一躺。
“去吧,去吧,彆忘了銀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