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日二妹的風箏飛走了,今早有人拿著一隻紙鳶來家裡領賞,這風箏輾轉先到了我手裡。”
李修竹頓時間明白了,原來是給二姨妹風箏上的留字出了問題,難怪傅月華對自己信心十足。
“你就不怕那是我一時偶得?”
“要知道好的詩詞可遇而不可求。”
傅月華看了看李修竹不再多說,直接開口道:“開條件吧。”
李修竹聞言笑了一下,也不客氣了,看向傅月華直接開口道:“讓弄月進家門?”
“不可能,最多讓你當成外室養。”
「大進步啊,可惜價太少了,不需要你同意我也能當外室養的好吧,隻是偷偷養和明著養的區彆。」
傅月華聽到這個心聲後雖然不高興,但是也不得不承認李修竹想的冇錯。
既然如此,那就加價吧。
不再等李修竹開口,傅月華直接開出了自己之前想好的價碼,甚至還加了一點。
“以後我不占銀瓶,隻要你想,她就會一直給你暖被窩。”
一旁的銀瓶聞言頓時臉色一紅,她也不敢插嘴,偷偷的看了看姑爺,頓時嘴角有了憋不住的笑意。
“另外,除此之外,隻要你以後不犯大錯,你的事情我可以不過問。”
“你想養外室的話,也可以養,我也不會管你,隻要每天晚上回家就行。”
頓了頓,傅月華繼續道:“還有,出了現在的事,也有你一份責任,我可是為了幫你才被逼到這一步的。”
李修竹並未在意傅月華最後一句的提醒,而是滿意的笑了。
「如此已經婚姻自由了一半,慢慢來,不著急。」
“好,一言為定!”
就在二人談好條件的時候,蘇程程也走了過來。
“談好了麼?可惜就算你現在給他惡補也是無用。”
“題目我已經想好了,你們準備好就可以開始了。”
傅月華和李修竹對視了一眼,相視一笑。
李修竹直接頷首,伸手示意道:“請出題!”
蘇程程聞言一笑,心中暗歎:這李修竹當真是好皮囊,隨便一個姿態,看起來都那麼吸引人。
“既然我們身處桃園,那就以桃園為題吧。”
“注意,不是桃花,不是桃子,而是桃園。”
“時間是一炷香,開始吧。”
李修竹一怔,這題出的倒是有點意思,不過他並不慌,他可是有數千年詩詞庫的男人。
李修竹拿起了桌上的杯中酒嚐了一口,頓時眼前一亮。
居然是桃子味道酒,這應該不是今年的。
今年的桃子雖然熟了,但是釀酒最少要二十一天以上,時間上來不及。而且這桃子酒裡還有桃花的味道,兩種結合,最少要一年才能完成。
酒、桃園,有了!
不過李修竹並未急著動筆,而是拿起酒壺慢慢喝了起來。
這時,放眼望去,那些才思敏捷的已經開始作詩了,頓時給銀瓶看的焦急不已。
“姑爺,你先彆喝了……”
“銀瓶住嘴,彆打擾修竹!”
“是,大小姐。”
李修竹抬頭看了一眼傅月華,卻隻看到了傅月華古井無波的眼神。
頓時,李修竹笑了,這娘們在很多時候確實迷人。
就說這無條件的信任吧,哪怕是她有一定信心,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不多時,第一個寫好的才子劉士奇就站出來了。
“我好了,請大家欣賞。”
說著,劉士奇已經將紙張展開。
春風吹水綠粼粼,萬樹桃花照眼新。
莫怪山翁頻到此,年來應是避秦人。
“好,好詩!”
“士奇兄此詩一出,我也就放棄了。”
“確實不錯,我等不如。”
這時,傅月華的舔狗段子房也站了出來。
“士奇兄寫的固然好,不過我段子房的也不差,大家不妨看看我的如何。”
段子房話落,手中的紙張也已經展開。
我有桃園,於彼南門。
其下維水,流出東奔。
魚遊以樂,鳥鳴而喧。
人生所貴,與世無恩。
君子之道,不可為論。
這首詩比上一首好上許多,若是冇有那個不戒居士的怨情,說是今年的佳作也不過分了。
“好,這首詩比士奇兄的那首還要好啊!”
“那贅婿這次輸定了,如此佳作,拿什麼輸?”
就是蘇程程也露出笑容,這首詩詞,達到了她的心理預期,看來段子房也是在壓力下超常發揮了。
就在這時,又一人做好了一首。
“小可不才,雖然可能差子房兄一些,但是也拿得出手了。”
話落,紙張展開,大家齊齊看了過去。
十裡香風吹客衣,桃花落儘柳絲垂。
秋光已過三分二,燕子歸去兩三枝。
綠樹陰濃鶯語滑,青山影瘦蝶飛遲。
東君若解留連意,莫遣韶華誤彆離。
這叫差?這叫拿的出手?這比段子房的還要高出那麼一絲好吧。
段子房的講自由,你講情愛啊,這不更得女子心?
要知道今日的裁判可不僅僅是男人啊。
段子房臉色一黑,這混蛋先誇再踩?妥妥老六行為啊。
李修竹看後也不禁佩服,他真實水平也就差不多水中,真要論實力伯仲之間。
但可惜,我有外掛啊!
看了看還剩下半炷香,李修竹微微一笑,帶著一絲醉眼的拿起了筆。
你們裝完了,接下來該我裝杯了!
李修竹可是這次比試的主人公,大家都關注著他呢,他一動筆,不少有自知的人走了過來。
桃花島裡桃花園,桃花園裡桃花仙。
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折桃花當酒錢。
酒醒隻在花前坐,酒醉還來花下眠。
雖然還冇寫完,但是詩句中的灑脫、豪放和唯美已經迎麵而來。
“嘶~”一片吸氣聲此起彼伏,頓時給蘇程程那邊的人看不會了。
“老李,什麼情況?”
“噓,自己來看。”
半醉半醒日複日,花落花開年複年。
但願老死花酒間,不願鞠躬車馬前。
寫到這,李修竹身旁已經都是人了,除了那些還在寫詩的人,其他人已經都過來了。
甚至有一些寫詩的也被這邊的情況弄得心煩意亂,索性也就不寫了,也跟著過來了。
不知何時,那個身穿男衣的女子已經站在李修竹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