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父親,我在回來定州時,遇到了一個朝廷的人。”
“朝廷的人?”
“對,確切的說是一個錦衣衛小旗。”
陰可人回想起林梟的霸道與強大,至今為止還有著畏懼。
“說說吧,隻是一個錦衣衛小旗,竟然就能讓你如此記憶猶新,看來不是很簡單。”
陰可人開始複述起與林梟見麵的經過。
“當時我並不知道他是朝廷的錦衣衛,以為是一個普通人,我也冇有在意,可最後他對我出手時,我竟然一點反抗能力都冇有,就連福叔都不是他的對手。”
“從那人對我們出手,到戰鬥結束,都冇有用上幾招。”
“我感覺此人的實力,恐怕就是我看過的那些絕世天驕,也未必能夠壓製他。”
“就連阿福都不是其對手?”
陰司同神色驀然凝重下來。
要知道,那個阿福可是陰家的老人,實打實的先天巔峰高手,隻差一步就可晉入宗師。
隻不過因為年老氣血衰敗,突破宗師無望。
但儘管如此,一個先天巔峰竟然打不過一個先天境小輩。
“是的父親,那人還是在最擅長的領域,擊敗的福伯。”
“福伯最引以為傲的鐵砂掌,卻被那錦衣衛小旗一掌打斷。”
“他多大年紀?”
“二十歲左右吧。”
“這等年紀,這等實力,恐怕是朝廷重點栽培的年輕一代啊。”
“朝廷竟然把這等天驕派來定州,看到定州要起風雲了。”
陰司同呢喃一聲,隨即繼續問道:“那交手結束之後呢?”
陰可人繼續道:“他說他要平定定州,讓朝廷的威信重新恢複。”
“並且話語之中,好像有意讓我陰家投靠他,不過我並冇有答應,他說給我們一些時間考慮,父親,您感覺我們應該如何?”
“嗬嗬,他雖然實力有一些,但想要我陰家這麼容易投靠他,簡直就是做夢,我們先觀望一下,定州武會之後再說。”
“是,父親。”
……
就在陰家父子談話時,在定州都城之外一座山峰上。
一名黑衣神色冷峻的老者靜靜站在那裡。
突然山林間一道身影閃過,老者身後出現一名年輕人。
那名年輕人頭戴花帽,身穿碎花長袍,給人一種淫邪之感。
“弟子見過師尊。”
老者並冇有回頭,而是淡淡的道:“為師派你來定州十年,你可完成任務了?”
聽到老者的詢問,淫邪年輕人嚇的渾身顫抖:“啟,啟稟師尊,還冇。”
“哼,廢物。”
轟!!!
一股強大的氣勢瞬間將年輕人震飛了出去,直接撞在樹乾上才滑落在地。
“為師讓你來定州,是讓你暗中聯絡各個定州勢力,讓他們臣服於我白蓮教,你任務冇有完成,待到聖女前來,為師要作何解釋?”
“為師知道你好女色,但說冇說過,讓你在好女色的同時,不要忘記自己的任務,你就是這麼給為師辦事的?”
看到老者聲音越來越低沉,年輕人嚇的臉色蒼白,連忙擺手道:“師尊還請息怒,雖然十年之中徒兒冇能完成任務,但已經與那些勢力有了很深的接觸。”
“隻要等聖女前來,稍加接觸,就可收到麾下。”
“哼,希望如你所言,如果壞了教內計劃,後果你是知道的。”
就在此時,老者神色一動,揮手道:“好了,你先退下吧,聖女大人要來了。”
“是師尊。”
年輕人連忙快速離去。
這個年輕人就是在定州造下上百起大案的采花盜,更是白蓮教定州壇主的徒弟。
白蓮教每一個壇主都在宗師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