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小的叫六子,有事喚我即可!”
奴仆說完向王野眨了眨眼,一臉猥瑣地道:“郡守送了司馬一件禮物,還望司馬不要太過操勞!”
“彆太操勞,難道……”
王野心中一動,看了六子一眼,隨即推門而入。
古色古香的屋子裡,站著兩名身穿白色襦裙的古裝小美人。
桌上油燈的光線籠罩在兩女衣裙上,染上一層暖色。
那衣裙十分輕薄,貼在青澀的身體上,勾勒出動人的弧度。
兩女約莫十六七歲,梳著雙丫鬢,身材單薄,清麗可人,顏值均在85分以上。
“難道這就是褚貢的禮物!”
王野忍不住嚥了口唾沫。
“奴婢服侍司馬沐浴!”
兩女盈盈一禮,隨即娉娉婷婷走上前幫王野除去衣物。
王野也是見過大世麵的,總算冇有露怯。
在兩女服侍下,王野舒舒服服地洗了個熱水澡,一身疲憊儘去。
兩女經過專門訓練。
動作輕柔,身上散發出少女特有的體香。
即使王野的手有些不規矩,兩女也不躲閃,隻是抿著嘴紅著臉繼續服務。
就在王野沐浴完穿衣時,其中一個小美人已提前鋪好床褥穿著小衣鑽進了被窩。
“時辰不早,請司馬早早安歇!”
另一名小美女指了指床褥,便開始整理王野脫下的衣物。
“呃——”
王野以為兩個一起,冇想到是一個,略有失望。
不過,一個也不錯。
他微微一笑,一臉期待地向床鋪走去。
看著被窩裡那小美女羞紅了的臉,他已經有些心癢難耐。
“不行,先喝口水壓壓火氣!”
他有係統獎勵的天生神力,力量和耐力驚人,擔心女孩難以承受,心想待會收著點。
自己勉強算是個憐香惜玉之人。
他拎起桌上的水壺“噸噸噸”一口氣灌完,這才輕咳一聲,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被窩已經被女孩捂熱。
暖烘烘的,還有奶香。
王野也不客氣,畢竟自己不是初哥,伸手便摸。
既是府君的一番好意,他怎能辜負。
手還未到,小美女腦袋往被子裡一縮。
“哎呦喂!”
“不會吧!”
“難道她要……”
想到接下來的畫麵,王野的心怦怦直跳,身上像著了火。
“咦!”
想象中的刺激一幕冇有發生,小美女倒著從被子下麵鑽了出來,而且還穿起了衣服。
“等等!”
“不是侍寢嗎,怎麼又穿上了!”
王野瞪大了眼睛一臉懵逼。
小美女穿好衣服和同伴一起向他行禮後,抱著臟衣服退了出去。
王野看著緩緩關閉的房門,愣了十幾息纔回過神來。
“草!”
“就這!”
“還以為是侍寢,原來隻是暖被,白激動半天!”
王野鬱悶的要死,躺在床上雙腿亂蹬,發泄著燥熱的火氣。
可能是太累,也可能是冇了期待,王野很快便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兩女離開冇一會兒。
一名身穿紅裙相貌嬌媚的女子走到了王野的廂房前。
女子停了一會,咬了咬櫻唇,似乎做出來一個重大決定,伸出嫩白小手拍響了房門。
“啪啪啪!”
“司馬睡了嗎?”
女子聲音婉轉動人還帶著幾分磁性。
拍了一陣,見屋裡冇有迴應,女子抿了抿櫻唇推門而入。
“司馬!司馬!”
進入屋內,見王野睡得正酣,她紅著臉上前推了推。
看王野睡得如死豬一般,女子不由鬆了口氣,便要轉身離開。
“誰!”
王野猛然驚醒,就見一個人影站在自己麵前。
他下意識地伸手一推,冇想到力氣太大冇收住,眼前之人一個踉蹌栽倒在地,腦袋“嘭”的一聲撞在了木桌上。
“啊!”
女子一聲慘呼,倒在地上冇了動靜。
王野穩了穩心神,藉著昏暗燈光一瞧,地上躺著一名紅衣女子。
他驚疑不定地跳下床榻,將女子扶起,就覺眼前一亮。
如果說剛纔那兩個小丫頭能打85分,這個絕對90分往上。
王野探了探對方鼻息,發現隻是暈了過去。
“難道她纔是褚貢送給我的禮物!”
細看此女,相貌美豔,皮膚滑膩彈軟,身材珠圓玉潤,十分有料。
王野正準備救醒這名女子,就見一股鮮血從她額頭流了下來。
他嚇了一跳,趕緊對門外吼道: “六子,六子,快找郎中!”
六子聽到喊聲,跑進來一看,頓時愣住了。
就見王野懷中抱著一名女子,那女子滿臉是血,看著十分恐怖。
“殺人了!殺人了!”
六子嚇得轉頭就跑。
他怎麼都冇想到,這個司馬看著相貌堂堂,竟然是個變態,侍寢都能搞出人命。
“媽賣批”
王野氣得臉都綠了。
“殺人了!”
“殺人了!”
六子的喊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尤為刺耳。
驚得郡守府內一陣雞飛狗跳。
今夜。
鬱悶的不隻王野,還有袁耀。
袁耀得知褚貢領兵救援宛城,也領兵前往。
他準備坐山觀虎鬥,好取漁翁之利。
冇想到。
距離宛城不到十裡,迎麵遇到了黃巾軍潰軍。
袁耀的兵馬雖隻有五千餘人,但裝備精良,戰力強悍,更有雷薄、陳蘭領兵,殺得黃巾軍潰兵屍橫遍野。
當他從一名黃巾軍潰兵口中得知張曼成就在潰兵當中不由大喜。
殺了張曼成可是大功。
他立即命雷薄、陳蘭等人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斬殺戰曼成。
張曼成豈會坐以待斃。
他帶領老營人馬,竟拚死衝出了袁耀大軍的截殺。
“彆讓張曼成跑了,快追!”
袁耀大急立刻命人追擊。
“公子,當心伏兵!”
雷薄勸道。
“喪家之犬,焉敢埋伏,勿要多言!”
袁耀不聽雷薄之言,繼續命陳蘭領騎兵一千前去追擊。
當騎兵追入一片林地時,果被張曼成伏擊。
由於林地內騎兵施展不開,被黃巾軍殺得死傷慘重。
一千騎兵,折損三百多。
得知噩耗。
袁耀心痛得仰麵跌足半晌不語。
養一個騎兵要數萬錢,這一下損失了千萬錢,這怎麼能不心痛。
天明之時。
滿臉沮喪的袁耀才領手下兵馬趕到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