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些騎兵,袁耀也不禁有些詫異。
他冇想到王野竟有一支裝備精良的騎兵隊伍。
“踏踏踏!”
地麵一陣顫動,就見一支隊伍邁著整齊的步伐走了過了。
走在最前麵的是長槍兵。
這些長槍兵身穿黑衣,外穿劄甲,每二百人一個方陣,斜舉長槍,踩著鼓點,像一座移動的城堡,徐徐向前推進。
在長槍兵後,是刀斧手和弓箭手。
他們同樣組成方陣,步伐整齊劃一,一點都不輸長槍兵。
在王野眼中,這些士卒組成的軍陣還冇他大學軍訓時走得整齊。
殊不知,在這個時代,這樣的訓練效果已經十分驚人了。
看著王野的軍隊徐徐走過,孫堅等人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如此軍容,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
褚貢也是知兵之人,一臉讚許地點頭道:“王司馬隻用一個多月的時間,便練出如此軍容,真乃治軍有方呀!”
所謂外行看熱鬨,內行看門道。
袁耀見王野這支軍隊的著甲率最多六成,而且兵卒身材也不壯碩,與他手下的兵馬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兒,一臉不屑地道:“走得齊就能打勝戰,我看也就是裝樣子!”
站在袁耀身旁的雷薄聞言,嘴角一陣抽搐,心道:“我的公子爺,你可少說幾句吧!”
閱兵結束,褚貢宣佈即日起兵,三日後在燕子坡與張曼成決戰。
就在此時,王野腦海裡響起了係統聲音。
“叮,你觸發曆史級係統任務,斬殺張曼成,任務成功有獎勵,失敗無懲罰!”
聽到係統聲音,王野深吸一口氣,抬眼看向了北方。
……
燕子坡一座山丘下。
各種帳篷連綿不絕,有數萬帳,看著十分壯觀。
其中一座最大的帳篷裡,張曼成等人正在軍議。
他居中而坐,身上還是那件紅色道袍。
在他左手便是聖女張寧。
張寧依然戴著帷帽,靜靜的聽著張曼成等人商議對策。
這次,隨她來的有兩員大將,雷公和白雀。
兩人都是張角心腹,對張角父女忠心耿耿。
張寧對兩人很放心,將大軍的指揮權交由兩人,輕易不會乾涉兩人的決策。
“各位,這次褚貢調集兩萬多兵馬,來勢洶洶,不知可有破敵之策!”
張曼成向帳中眾人掃了一眼問道。
“神使,我們這麼多人馬,就是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他們。”
說話的是牛大目。
此人力大無窮,為人殘暴,在軍中鮮有敵手。
“哈哈哈哈!”
“大目兄弟說得對,咱們十萬,他們不過兩萬,五打一,焉有不勝之理!”
另一人附和道。
“對、對、對……”
眾人聞言,紛紛稱是。
“一群蠢貨!”
幾人說得熱鬨,張曼成的臉卻黑成了鍋底。
他冷冷地道:“諸位難道已經忘了宛城之辱!”
此言一處,剛纔還眉飛色舞的幾人,頓時啞口無言,一臉羞愧。
張曼成道:“敵軍人數雖少,但裝備精良,且多是戰兵不可小覷!”
說完,他看向眾人,“諸君可有破敵之計!”
眾人聞言,全都低下了頭,一時間大帳內落針可聞。
張寧看了一眼眾人,心中不由歎了口氣。
如果要是打打殺殺他們還行,讓他們出謀劃策,那可真是難為他們了。
她正要開口獻策,這時一名護衛走了進來。
“啟稟神使,有一俘虜自稱有破敵之計,想當麵拜見神使!”
護衛稟報道。
眾人聞言麵麵相覷。
“那個俘虜是乾什麼的?”
張曼成問道。
“啟稟神使,那人是個教書先生,說要到南陽涅陽縣找一個叫張仲景的郎中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