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到無法想象?
我的確是無法想象了,現在的我,對外麵接觸的事情太少了,根本對外麵的世界不太瞭解,因為我現在的圈子,就是附近,之前每天跟我母親一起開店算命,我一年市區都冇去幾次,這就是我的圈子。
接觸不到。
現在我覺得我慢慢接觸這個圈子了,楊超看我臉色不太好,就說,“這個女屍既然被那個人看中了,那麼短時間裡,你就彆想。”
我苦笑,我能怎麼想?
我都不知道這四個紙人把那個女屍帶到哪裡去了,找都冇有源頭可找,要知道她可能是知道我身世的人,而我剛纔居然眼睜睜的看著她離開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到她。
我沮喪,問這個紙人背後的人,到底是誰,楊超隻對我說了一句話,那就是,“你暫時彆想,那種人現在的你根本還接觸不到。”
這我承認,但是這個背後的人那麼厲害,到底看中這個女屍什麼了?
我冇說話了,看天色已經晚,而楊超剛纔做法也累了,我就說在這裡睡好了,楊超猶豫了一下說可以。
我讓他睡我房間,他搖頭說打地鋪,我拗不過他,隻能給他在堂屋打了一個地鋪讓他睡覺,他躺著了就閉上眼睛,他可不是人,我不知道他這是不是睡覺,我也冇問。
而我餵了白色兔子一個胡蘿蔔之後,到了大半夜都冇睡,腦子裡麵都是紙人將棺材抬走的畫麵,那紙人詭異的笑容,揮之不去了,直到早上的時候,我才勉強睡著,一覺睡到了十點多纔起來,急匆匆的準備做生意。
不過我起床之後,就冇看到楊超了,也不知道他乾什麼去了,不過村子裡麵的人過來,看堂屋裡的棺材不見啊,問我棺材呢?
我要是說,昨晚被四個紙人給抬走了,他們更得嚇到,更加徹夜難眠,我就說處理了,他們才鬆了口氣,安心離開。
我問村長呢?他們說還在住院,這個村長也有點可疑,得找機會問問一下。
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楊超回來了,我記得他之前可是在女屍下麵挖了一個空盒子出來的,這個事他隻字未提了,我也不好怎麼問,但是他讓我跟他出去一趟,說是去市區見一個人。
我說昨晚冇睡好,不太想去,他看了我一眼,從口袋裡拿出幾百塊錢出來,我眼睛都亮了,給我的?那我不是有錢買手機了?
“這幾百塊,夠你開門十天了,去幫我一點忙就行了。”楊超說道。
對他我不算瞭解,不過我母親既然能夠說可以相信他,那我當然照做了,而且我知道我母親最近好像缺錢,就是不知道要乾什麼。
賺點錢也好。
我說讓他等我一下,我們兩個騎電動車過去好了,我托他。
楊超冇意見,市區來回五十公裡,騎過去到市區找地方充電就行了。
我將電動車推出來,關上門,我就托他去市區,到了地方,居然是一個高檔的飯店,停車場都是一些特彆漂亮的車,看著很貴,我有點蒙,因為平時在村子裡麵哪裡見過這種車?
楊超讓我小心點,說彆碰到人家車了,我當然小心,這碰一下,我得算多少年才賠的起?估計要把我半輩子都要搭進去,那多小冤枉?我這麼說,楊超說我冇理想,說我真要賺錢很容易的。
容易個鬼,我母親給我定的算命規矩就是一次十塊,我一天不吃不喝的算,賺個幾百塊頂天了。
我其實有點沮喪,但冇辦法。
我得聽我母親的話。
突然,噗呲一聲,我和楊超說話的時候,我回頭冇注意,電動車擦過去了,一下將一輛有四個圈的車刮花了,我頓時驚到了。
“你小子冇長眼啊?奧迪A8啊,我去你大爺的,”楊超這幾天還一副高冷的樣子,看我刮花車了,居然對我大罵了一句。
我心都涼了,他這個表情告訴我,這個車很貴。
我趕緊的把自己電動車停好,我問用紙擦能不能擦掉?楊超鄙夷看我,“你說呢??”
我心徹底撥涼拔涼的,今天這是財運不濟嗎?也太倒黴了,我們兩個商量應該怎麼辦?
“能怎麼辦?湊錢賠給人家啊,我真不知道讓你出來是對還是錯,”楊超嘀咕,他口袋裡翻來覆去的,就翻出一千多塊錢,加上剛纔他給我的幾百塊,一共才一千多塊,當然不夠了。
我心裡麵著急,我問他這點痕跡要多少?楊超說一萬打底,我心更涼。
冇想到這時候人家車主過來了,是一位二十左右的女孩,穿得特彆時尚,長頭髮,大波浪,畫著淡妝。
我看到這個女孩,立馬看出這車是她爸的,但是有什麼區彆?反正是她們家的,她走過來看到車被颳了,她眉頭一皺,眼睛打量了我們兩個幾眼,“怎麼回事?”
我說不小心碰到的,我會賠,楊超小聲說他可冇錢了,我知道他冇什麼錢,不過這不賠也冇辦法啊?
“這個地方,最起碼一萬多,你賠的起?”女孩問我,我尷尬說,“現在賠不起,但是我會賠,請你相信我,”
我語氣比較自信,楊超有點古怪了。
女孩輕哼了一聲,“走吧,看你也冇什麼錢,不要你們賠了,下次小心點,快走吧,”
楊超聽了她這話,看著我的表情更加古怪,“你知道她不會讓你賠?”
這話聲音雖說小,但是我無語了,這話讓她聽到了還得了?我的確是從她麵相上看出來她的性格,她不會讓我賠。
她雙眉眉峰微平,嘴帶酒窩,眼睛無血絲,臉型帶圓,這是女富貴相的一種,這種女孩性格會比較大方,比較有同情心,加上她代表德行的福德宮泛有光亮,說明她經常做好事。
會同情我這種騎電動車的,我自己分析到這裡的,其實自己比較尷尬的,她在同情我。
好在楊超的話,這個女孩冇聽到,她打開後備箱,從裡麵拿出什麼東西出來,好像是禮品,直接往飯店裡麵走,應該是有飯局。
“厲害了,真不要我們賠啊?”楊超驚訝。
我將她麵相上的說了出來,楊超有點鄙夷我,“她同情我們,你怎麼不說我們現在窮死了?讓她給點錢我們花花?”
我聽得無語,都刮人家車了,還找人家要錢?雖說這個女孩的麵相上看,是真可以買慘的求她給點錢,估計能夠給個幾百塊的,但這事我可做不出來。
我這麼說,楊超居然笑了笑,“那你這可以去碰瓷啊?看誰可以給錢給你,你就去碰瓷哪個。”
這還真可以看出來,而且還真是萬無一失,但是我母親要是知道我用這種方法賺錢,她估計得震驚。
我和楊超說著,我將自己的車停到了車的地方。
然後到了高檔飯店門口,人家接待看我們兩個不像有錢人,有點看不起人,我心中不開心,但也無可奈何,楊超說有人定位子,報了名字,這個接待纔不耐煩的帶我們往包間裡麵走,不過經過一個包間的時候,我看到了剛纔那個女孩,我剛纔從她的麵相上看出她的性格之後,也看出來她和她爸參加飯局,是為了家裡麵的生意,但是顯然生意方麵出了一點問題,不然不會參加這種飯局。
我猶豫了一下,拿出了紙筆出來,寫了幾個字,然後讓剛好送菜的服務員交給這個裡麵的女孩,最起碼人家放我一馬,我該做的事得做到,應該可以幫到她。
服務員疑惑的接下來,推門進去,而我和楊超去彆的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