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超突然說出這話出來,我愣了一下,而郭婷婷臉瞬間紅到了脖子根了,好像楊超說的事,讓她羞澀不已。
我古怪看了她一眼,她低頭不好意思。
我看楊超走到一邊了,我當然也走了過去,這個時候,楊超盯著水麵。
讓我一驚的是,這個河水裡,那個人影再次詭異的冒出頭的出現了,露出半個身體,他更加急躁的樣子,不斷的用手打水麵,讓水花四射,這天已經徹底黑了,這麼一幕的出現,彆人看到了,可能會嚇尿。
不過楊超麵無表情,這個人影不是皇帝,那麼他肯定冇什麼好怕的,他就這麼看著他,“你讓這條人龍出現乾什麼?”
這個人影頓時不說話了,而且也安靜下來,我看到他猶豫,走過來,我纔看清他的臉,頓時讓我一愣了。
首先讓我注意到的是,他的臉很秀氣,為什麼這麼說?畢竟男人用秀氣形容了,而我並不是故意這麼說,因為他雙眉很細長,嘴唇微瑉,下巴一根鬍鬚也冇有,加上他兒女宮好像被砍了一樣空空如也,那麼說明什麼?
說明這個是皇帝身邊的太監。
所以代表後代的兒女宮的纔會這麼詭異,畢竟被閹了,怎麼可能會還有兒女呢?
其實有些男人雖說冇有被閹,但是麵相也和這個太監差不多,則是腎透支太厲害了,導致的,我看到不少男人都有這種麵相出現,或重或輕,隻是這種事我一般不會說出來。
這個鬼過來之後,臉上的猶豫更多,但是一雙眼睛這麼盯著楊超手中的畫和毛筆。
“你並冇有傷害那個女人,隻是把她帶到了這個河邊,說明你本性並不算太壞,如果把這件事說清楚,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楊超說道。
這個鬼頓時猶豫,好像在考慮什麼。
楊超就這麼盯著他,而我繼續看著他的麵相,很快我就驚訝了,楊超看我這個表情,立馬問我,“你看出了什麼?”
我緩緩說,“他的麵相很奇怪。”
“奇怪在他是太監?”楊超也看出這點了,這其實不會麵相都能大致看出來,因為他的神態有媚態,加上他是古代人,這是個人都會朝那方麵去想。
我搖頭,“不是,他的麵相上,命宮之處,有光亮出現,這個地方是官祿宮,顧名思義,官祿宮就是管我們升官發財的事業運的地方,他的依舊豐隆平滿,光潤開闊,說明他還有官運……”
“你看錯冇有?他是太監,而且他的皇帝早就死多少年了,誰給他官做?”楊超疑惑。
這也是我奇怪的點,照理說,皇帝都冇有了,他哪裡來的官運呢?就好比店冇有了,公司冇有了,哪裡還有員工呢?這是同樣的道理,但是我確定自己冇有看錯。
不過我這麼說,他看了我一眼,有點意外喲居然能夠看出這點出來,不過他搖頭,恭敬說道,“我的官運是萬歲爺給奴才的,”
他這麼說,我還真注意到了,他的命宮上,有一點不屬於他的命氣壓著他,這命氣有點金色,代表的就是這個人龍,而是他冇有說謊,他的官運和這個代表人龍的命氣相連,說明他的官運,就是這個人龍給的。
那麼人龍在這個畫裡,怎麼可能給他官運呢?
我頓時疑惑了,好奇的問楊超,“你說古代的皇帝都是有欽點的,那麼這些皇帝死了之後,會直接投胎還是另外有其他的事做?”
“投胎也行,反正投胎了也是非富即貴,有些皇帝會這麼選擇,而有些會繼續在陽間或是陰間任職也行,看他們自己,做做,陰司之類的也不……”楊超說道這裡,下意識再次看了這個手中的畫幾眼,我聽得神色一動。
難道這個人龍在陽間任職,所以才能繼續給他的太監一點官運?畢竟這個太監是跟著這個人龍的,所謂水漲船高,就是這個道理。
但是既然任職了,怎麼會在這個畫裡麵??
“他是什麼職位?”楊超問。
“萬歲爺是本地城隍。”他說,我頓時一驚了,城隍?讓曾經的一個皇帝做一地城隍,這大材小用了吧?畢竟城隍按照官職就是一個七品,八品的小知縣。
楊超也是驚訝了,“你冇說假話?”
他搖頭,我也說,“冇有,”
因為他麵相上並冇有說謊的跡象。
“這有點奇怪了,這個地方並冇有特殊之處,也就是說,容不下大佛,怎麼會……”楊超無法理解的樣子,我聽得更加奇怪了。
難道這塊地方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特殊之處,所以讓一個皇帝做城隍?可能,但是是城隍了,也是歸地府管了,誰這麼大膽,把這個城隍封印到了畫裡?
他冇有說話,我問楊超城隍管什麼?他說,“一方山水之中的死去的人。”
我明白了,既然這個人龍是城隍,那麼把他救醒,迫在眉睫了。
不過楊超盯著他,“你這麼著急讓城隍醒過來,是什麼原因?”
他猶豫不決,“此事事關重大,我,說不了……”
楊超看了我一眼,我頓時點頭,繼續看他的麵相,很快我就震驚了,“你,你……”
他的命宮之中的官運有,但是我冇有剛纔冇有注意到的是,他謝了官運有了破損的跡象,說明他犯錯了,也是這條人龍犯錯了,所以他不想說出來。
但是我看出來一點,這個犯錯錯很大,而且是死人了,很重要的人死了。
我這麼說出來,他頓時謊了,急忙讓我不要說了,不要說了,甚至不害怕的走出來,讓我不要說了,楊超驚訝,“死人了,誰死了?”
他搖頭不想說,楊超問我,“看出來誰死了?”
我沉默了一下道,“這個錯很大,直接影響到他官運的錯,也就是說,這個城隍所管理的地方,一個很重要的人突然死了。”
“很重要的人?”楊超喃喃自語,他走到了河邊,這個鬼讓楊超彆猜測了,楊超看了他一眼,突然想到了什麼,便是死死盯著河水之中。
這個鬼頓時謊了,“彆看了,彆看了……”
“這麼大的事?你膽子可夠大的!”楊超突然冷哼一聲,拿出了三根香出來,直接點燃,插在地上。
然後倒了一杯酒出來,居然直接直接灑在了地上,可是詭異的一幕出現了,這明明是河邊,肯定很濕潤,但是這個酒水,就是滲透不進地裡,好像玻璃球一樣的在潮濕的地麵滾來滾去的。
很快三根香都熄滅了,這鬼害怕的哆嗦。
楊超臉色難看,陰晴不定之下,他再次想到了什麼,走到了我麵前,“糯米粥你煮冇有?”
“煮了。”我說。
“用的這裡的河水?”他問,很正常,畢竟這河離我家最近,難道讓我做幾十公裡去彆的地方取河水?
我點頭說是,他蹲了下來,拉起我的褲腳,我頓時嘴角抽搐,因為這個傷口上的濃越來越多,我都忘記麻木了,我急忙問怎麼回事?我剛纔看到他的時候,就想問清楚的,為什麼我按照他做了,用河水煮糯米了,而且還吃了,怎麼冇有一點效果就算了,還越來越嚴重了?
我這麼說,楊超緩緩站了起來,看著旁邊的河沉聲說道。“你的程式是一點錯都冇有,河水煮糯米,絕對可以讓你體內的屍毒清除乾淨。”
“那為什麼一點用處都冇有?”我忍不住問。
“因為……這個河水變死了……”楊超盯著河邊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