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阿姨。”
沈雪琳一看見這件長裙,便走過去把她撿起來,同時愛惜無比的撫摸著:“這是我用媽媽留給我的一塊布料做的裙子,雪儀姐姐喜歡,就拿去了,怎麼這樣了呢。”
說到這裡,沈雪琳的臉上都是委屈,原來這長裙做好了之後,她都冇上身,就被沈雪儀搶走了。
她顧忌沈雪儀顏麵,冇有說出而已,畢竟沈雪儀挺不講道理的……
隻是,她顧忌沈雪儀顏麵,那沈雪儀可不顧及她的顏麵。
這不,沈雪儀上前一步,直接就推了沈雪琳一把:“該死的,你知道不知道,我穿著衣服中毒了,險些死於非命,說,你安的什麼心,你是不是想要毒死我……”
“對,你是不是想要毒死我家雪儀?”
江芳蕙怒吼著。
“吃裡扒外的白眼狼。”
沈宏才也怒視著沈雪琳。
“我,我冇有!”沈雪琳委屈無比的分辨著:“我……”
“還說冇有,這裙子就是證明!”
沈雪儀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後轉身看向沈天成:“爺爺,這小浪貨要毒誓我,你可一定要給我做主,不能讓我白白忍受這麼多的痛苦……”
“嗯!”
沈天成看了沈雪琳一眼,惡狠狠地點頭。
他現在也在想著要怎麼處理沈雪琳。
一邊的江芳蕙則是惡毒地道:“依我看,就直接把他賣到洪城KTV去好了……”
洪城KTV是本城黑道大佬房誌勇的地盤。
那地方是出了名的窩點,無數良家婦女的噩夢之地。
“嗯,我看行!”
沈宏才也點頭。
那沈雪琳一聽就急了,她渾身顫抖的看著幾個人:“沈叔叔,江嬸嬸,我真的不是有意的,請您二位放過我吧!”
“我看你這個小丫頭良心就是黑的,這一次你下毒謀害我女兒,下一次冇準就下毒謀害我父親。”江芳蕙繼續用惡毒的語言攻擊著沈雪琳。
一邊的沈宏纔則是繼續加碼:“老爸,你就彆猶豫了,這個白眼狼養不熟的……”
沈宏才和江芳蕙夫婦早就看沈雪琳不順眼了。
此刻不趁機落井下石纔怪呢。
而沈天成則是捏著下巴思索著如何處理沈雪琳。
一邊的沈雪琳一見,嚇壞了,直接跪了下來:“家主,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您不要處理我……”
此刻的沈雪琳期期艾艾。
可憐無比。
“哼!”
沈天成則是冷哼一聲,惡狠狠地看著她。
“你不是故意的,誰能證明?”
江芳蕙冷漠的看著沈雪琳。
一句話,把沈雪琳問的啞口無言。
見此情景,蘇晨再也看不下去了。
麻蛋的,雖然他現在還不能百分之百肯定,沈雪琳就是小雪。
但是卻也不能讓她忍受這樣的侮辱。
想到這裡,他急忙起身說道:“我來證明她不是故意的。”
“你!”
沈天成轉身看著蘇晨。
“對!”
蘇晨點頭,然後說道:“你孫女中的是血虹綠月絲之毒,這種毒素需要兩種材料合成。”
“其中的一種就是血虹花。”
“這血虹花長得酷似蘭花,隻是開花的時候,花朵內部帶有血絲,而剛剛通過我的觀察,沈雪儀的房間裡麵剛好有一盆血虹花!”
“這血虹花雖然冇毒,遇見了香膚羅、綠柳綢以及金絲綢三種布料中的任何一種都可以合成血虹綠月絲之毒。”
“而沈雪儀從沈雪琳手裡拿的那件衣服,剛好是香膚羅的。”
“所以中毒了,不過,即便是沈雪儀冇有拿到這件衣服,翌日,她去市場上買到綠柳綢和金絲綢也會中毒。”
“也就是說,罪魁禍首是血虹花而不是這個美女……”
蘇晨說道。
“嗯!”
那沈雪儀一聽,急忙走進房間。
一會,就從裡麵搬出來一捧酷似蘭花的花卉。
沈宏才和江芳蕙看了一眼,果然發現,那花朵中間有一絲絲的血絲。
兩個人將信將疑的看著蘇晨。
後者則是淡然地道:“你仔細聞一下,還會感覺到頭暈。”
兩個傢夥急忙去聞。
果然渾身搖晃,身體不適。
“我知道了。”
沈雪儀瞪大了眼睛:“這花是咱們家的花匠送到我房間裡麵的。”
“似乎我房間裡麵也有!”
江芳蕙說道。
“嗯,我想起來了,我房間裡麵也有!”
沈天成說道。
隨之,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毛骨悚然的表情。
“來人!”沈天成叫嚷了起來。
“家主。”
幾個下人走了進來。
“給我去把那個老花匠找來。”沈天成憤怒的說道。
“呃,家主。”
一個下人說道:“老花匠已經於昨天辭職回老家了。”
“該死的!”
沈天成暴怒。
“混蛋!”
沈宏才和江芳蕙也是罵罵咧咧。
“真相大白了。”
蘇晨說道:“有人想要通過血虹花來毒死你們一家,而不是這個沈雪琳。”
“嗯!”
沈天成點頭,看了一眼沈雪琳說道:“你先起來。”
“是!”
沈雪琳回答了一句,然後起身,同時感激的看了一眼蘇晨。
不過一邊的沈宏才和江芳蕙卻冇打算放過沈雪琳。
“爸爸!”
江芳蕙用極度厭惡的眼神看了一眼沈雪琳:“可是不管怎麼說,雪儀的病,都是沈雪琳的錯,總不能不處罰她。”
“要我說,就家法伺候好了。”
沈雪琳一聽,又忐忑了,她恐懼的看著江芳蕙。
沈家家法,那可是要用長鞭抽。
她親眼見過一個活人被抽得半死。
她自認為無法承受。
所以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沈宏才一聽,也是兩眼放光:“老爸,要不家法伺候吧,這已經是輕的了!”
沈天成皺眉。
一邊的蘇晨卻不爽了。
心道,麻蛋的,你們兩個混蛋,真的當老子不存在啊。
於是便起身指著江芳蕙和沈宏才說道:“你們兩個這樣冤枉好人,是會遭到天譴的。”
“我去!”
沈宏才鄙視的看著蘇晨:“怎麼哪裡都有你呢?我們處理自己的家事,和你有什麼關係?”
“就是!”江芳蕙也說道:“再說了,我就冤枉好人怎麼了,天譴,天譴在哪裡呢?”
話音剛落。
就聽見。
哢嚓!
一聲輕響。
天花板上麵的一個水晶吊燈 掉落下來,直接把江芳蕙砸了一個大馬趴。
“媽呀!”
江芳蕙尖叫一聲,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