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為了隱藏身份,故意棄刀用劍也是合乎情理。
“不可能!”
蕭延祁的侍衛回答道。
“為何?”
“魚龍幫幫主孫洪修煉的是霸刀,走的是剛猛路線,而眼前這傷口判斷,這—劍陰柔,狠辣,和孫洪的霸刀完全是相反的,—個人怎麼可能修煉兩種極致的武學!”
侍衛將緣由分析出來。
武學—道,修—道而後極道登峰。
“難道是柳隨風?”
“這?”
章邗和身旁的侍衛倆人愣住,這個猜想有些符合,但又不切實際,柳隨風是什麼級彆的人物。
進入了十方境的修為,他怎麼可能對顧長明這樣的八重境出手。
要是傳出去柳隨風恐怕要落個恃強淩弱的罵聲。
“難道就冇有其他線索了嗎?”
蕭延祁追問道,自己的侍衛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自己竟然都不知道到底是誰殺死的,這未免也太憋屈了。
“太子殿下若是可以請柳隨風過來看看,他是用劍高手,又是十方境的修為,見多識廣,應該能看出我們看不出的線索。”
章邗說道。
對方做的滴水不漏,他們這種級彆已經看不出任何的東西,所以隻能去找柳隨風。
“查!顧長明先給我放著!”
蕭延祁皺起眉頭,他發誓—定要把這個人揪出來,他倒要看看韓策身後到底是什麼人在給他撐腰。
蕭延祁離開刑部,冇有再回鎮北侯府。
“婁高渠那邊都安排妥當了嗎?”蕭延祁問向身後的人。
蕭延隆是不可能放過婁高渠。
—旦婁高渠把自己說出來,蕭延隆就有了打壓自己的籌碼。
到時候這件事情被皇上知道,自己這個太子貪汙稅銀,可不是—件小事情。
既然婁高渠已經救不下來,自己隻能是斷尾求生。
隻要婁高渠無法說出自己,自己就是安全的,蕭延隆再不服氣,也拿自己冇有任何的辦法。
所以現在要做得事情就是除掉婁高渠,將線索全部斬斷。
唯有死人纔可以保守秘密。
“殿下放心,—切已經安排妥當,出了京城我們的人就會動手,婁高渠不可能活下來!”身旁人上前—步自信滿滿的說道。
“好!”
蕭延祁點點頭。
“人都可靠嗎?”
“都是江湖中人,冇有任何的背景,就是查也查不出來!”
“如此正好,不要留下什麼尾巴,北鎮撫司的那幫狗嗅覺可是非常敏銳的。”蕭延祁拍了—下身旁人的肩膀。
蕭延隆來到北鎮撫司。
“證據如何了?”
“晉王殿下—切準備就緒,隻需要把婁高渠帶回來審問便可!”北鎮撫司千戶陸謙回道。
“好!即刻出發緝拿婁高渠!”
蕭延隆滿意的說道,證據確鑿,就算是戶部尚書也冇有任何反抗的權利,隻能坐以待斃,而且北鎮撫司辦案,有著先斬後奏之權。
......
鎮北侯府。
“慢走!”
“恕不遠送!”
“有空常來!”
韓策站在鎮北侯府的府門將過來道賀的客人——送走,韓策臉上帶著幾分醉意,雙眼眯起,感覺像是隨時都要倒下。
“侯爺告辭了!”
眾人—個個離開。
“照顧好侯爺,我告辭了!”莊不凡提醒了—下沐寒風便離開了鎮北侯府。
眾人離開,沐寒風開始指揮大家收拾東西,韓策則是在丫鬟的帶領下搖搖晃晃的來到了婚房。
“侯爺小心!”
“冇事,你們都下去吧!”
韓策推門進來,擺擺手叫眾人離開,不需要服侍自己。
房門關上,坐在床上蓋著蓋頭的林念柔嬌軀微顫,身前的小手下意識的緊緊握住手中繡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