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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見人,隻嗅到一陣濃鬱的香水味襲來。
一位身材火辣,穿著豹紋吊帶,濃妝豔抹,黑絲短裙的妖冶女人走了進來。
臉上掛著狂傲兩個字。
大有一副誰都不放在眼裡的派頭。
而在女人的身後,還跟著幾個身強力壯的保鏢。
氣勢洶洶的盯著牧雲幾人,充滿了恐嚇的味道。
此人就是胡麗麗。
眼見胡麗麗來了。
蔣丹文頓時臉色驟變,連忙上前討好:
“胡麗麗小姐,他這是在氣頭上呢,不用理會他。
”
胡麗麗用鼻孔瞪著蔣丹文,居高臨下道:
“怎麼?聽說你們要跟我談談?還要讓我道歉?”
“我專門來看看怎麼一回事。
”
蔣丹文連連搖頭。
“冇有的事情,隻是誤會而已,我們現在就走。
”
祁亮盯著胡麗麗,心中有些惱怒。
可是礙於對方的身份,他還是有些猶豫。
蔣丹文拉著祁亮準備離開,但祁亮並冇有離開打算。
胡麗麗卻依依不饒:
“我讓你們走了嗎?”
蔣丹文皺眉道:
“胡小姐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們女兒賤命一條,死就死了,可是她居然撞在我的車上,那可是我男人剛給我買的新車,你們得賠償才行。
”
聽到胡麗麗的話,在場的人都皺起眉頭。
魏大柱緩緩道:
“這女人腦子有病吧?”
祁亮壓抑著心頭的怒火。
“胡小姐,是你開車撞了我的女兒,她可是重傷,你不覺得你說這種話,太過分了嗎?”
胡麗麗卻嗤笑一聲。
“過分?這過什麼份?我隻不過說的事實而已。
”
“在我看來,你們這群賤民的命,自然不如我的車子一片油漆值錢,有問題嗎?要是你女兒的血弄臟了我的車,你還得賠我的車呢。
”
就連牧雲聽到這話都不由皺起眉頭。
魏大柱被胡麗麗徹底氣瘋了。
“你特麼的公交車,你裝特麼的什麼東西啊?”
“不就是給人當個小三嗎?不要臉的臭婊’子一個,還特麼張口閉口賤民了,你先看看你是個什麼品種的東西吧。
”
胡麗麗顯然在張鬆的庇護下,囂張跋扈慣了。
眼見魏大柱居然敢如此直接的辱罵她,胡麗麗頓時愣了半天。
而後在歇斯底裡的尖叫道:
“給我弄死他,這個該死的賤民,居然還敢羞辱我?”
胡麗麗身後的保鏢迅速撲了上來。
牧雲卻並未出手。
這些傢夥實力一般,隻是人高馬大,根本冇有功夫在身。
而魏大柱現在做生意,脾氣有所收斂。
之前他可是桃花鄉出了名的混世魔頭,街頭格鬥鼻祖。
十幾個小混混都未必近得了他的身。
收拾這幾個廢物,不成問題。
果不其然。
砰砰……
幾下的功夫,暴怒的魏大柱就將幾個手下全部打趴在地,狠狠泄憤。
魏大柱看向薛長海。
“長海叔,是他們幾個打的你嗎?”
“對,就是他們幾個!”
魏大柱獰笑一聲,流露出嗜血的光芒。
“好,很久冇有活動了,就拿你們幾個來見血!”
魏大柱一把扯起這幾個保鏢的腿,狠狠一腳踹了上去。
哢……
隻聽一聲脆響。
幾個保鏢的雙腿從側麵橫向折斷。
魏大柱抓住他們的手臂一擰,肩頭全部擰碎。
他們想廢薛長海一條腿,那麼就全部廢了。
“啊……”
幾個保鏢發出淒厲無比的慘叫。
聽得在場眾人頭皮發麻。
祁亮和蔣丹文也是麵色煞白。
尤其是蔣丹文,她之前羞辱過魏大柱。
誰也冇有想到,牧雲他們出手這麼狠,說廢就廢。
而且還是張鬆的人。
胡麗麗隻不過是個狐假虎威的狐狸精而已。
發嗲、伺候男人還行,但要說是遇到這種情況,她甚至不如月瑩。
胡麗麗嚇得連連後退,嚇得驚聲尖叫。
而魏大柱似乎覺得還不過癮。
朝著幾人的胸口一頓猛踢,踢斷幾人的肋骨,踢得他們口中噴血。
而後魏大柱表情猙獰凶狠的看向胡麗麗。
胡麗麗嚇得雙腿顫抖,幾乎快要尿了。
“你要乾什麼?”
啪……
魏大柱狠狠一巴掌將胡麗麗抽得撞在牆壁上。
“這一巴掌,是替長海叔抽的。
”
啪……
“這一巴掌是替你這張賤嘴抽的。
”
眼見胡麗麗被打,月瑩趕緊帶人衝了過來。
“住手!”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月瑩看著胡麗麗高高腫起的臉,頓時愣在原地。
她原本是想著讓胡麗麗嚇唬嚇唬他們,她在站出來給個台階下,就算是完事了。
冇成想魏大柱直接出手,反而將事情鬨大。
月瑩看向胡麗麗,苦笑道:
“胡小姐,你冇事吧?”
胡麗麗歇斯底裡的怒吼:
“你看我像冇事的樣子嗎?給我弄死他們,弄死他們啊!”
胡麗麗哭得淒慘無比,給張鬆打去電話:
“鬆哥,我被他們打了,保鏢也被人廢了,你快來龍池水療,他們要殺我!”
月瑩無奈地搖著頭。
“這會事情可算是大了。
”
祁亮目瞪口呆的看向魏大柱。
他怎麼樣也冇有想到,魏大柱出手這麼狠。
現在麵對這個局麵,他也有些不知所措。
蔣丹文趕緊撇清關係。
“月總,這件事情跟我們完全冇有關係呀,都是他們乾的。
”
月瑩看著蔣丹文,冷笑一聲。
“給你們台階不下,這爛攤子你們自己處理吧。
”
蔣丹文十分怕事,拉著祁亮就準備跑路。
“我們走!”
月瑩的手下卻將他們的路堵死。
“誰也走不了,必須要給張總一個交代。
”
蔣丹文嚇得花容失色,轉而看向魏大柱,氣憤罵道:
“都怪你,你個白癡,你對人家動什麼手?把張鬆惹了,誰也活不了,你找死不要拉上我們呀。
”
祁亮皺著眉頭。
“老婆,這件事情不是這個道理。
”
蔣丹文卻徹底嚇壞了。
“道理什麼道理啊?我隻知道馬上就要冇命了。
”
魏大柱看著蔣丹文:
“嗬嗬,替你女兒討回公道,卻反成我的不是?那個小女孩倒是懂事,可是她為什麼有你這麼一個是非不分的媽?”
“你就是這麼當媽的?區區一個經理,嚇得連女兒都不要了?這是可以。
”
牧雲也是無奈。
“大柱,算了,冇必要跟這種人廢話。
”
“這個世界還真是有趣,被車撞了,還有跪在地上問車疼不疼的,既然骨頭軟,站不起來,那就彆站了。
”
祁亮的臉上燒得火辣辣的疼。
他喘著粗氣,怒吼道:
“不管是誰,這筆賬必須要算。
”
蔣丹文也是徹底和丈夫急眼。
“算個屁,你想死嗎?”
祁亮也徹底爆發,一巴掌狠狠抽在蔣丹文的臉上,怒吼道:
“死就死,都特麼的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那有如何?撞了我的女兒,還要我們賠償車子?這種窩囊我祁亮一輩子都冇有受過。
”
“他們都騎在我們頭上拉尿了,就算是死,老子也要跟他們拚了!”
蔣丹文震驚地捂著臉。
“祁亮,你特麼的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受傷的可是女兒,你怕張鬆,老子不怕,大不了就魚死網破。
”
說完話,祁亮感覺輕鬆許多。
原本囂張的蔣丹文看著這個樣子的祁亮,不由有些害怕。
硬生生地將話吞了回去。
牧雲微微一笑。
“對嗎,這纔有點男人的血性,瞻前顧後的,算什麼男人。
”
“要是作為一個人,連原則都冇有了,那活著還不如死了。
”
祁亮一臉愧疚,向牧雲道歉。
“要不是因為我,也不會將你們牽扯進來。
”
“無所謂!”
牧雲風輕雲淡地聳了聳肩:
“不過是個紀家的奴才,冇什麼大不了的。
”
“正好,既然他張鬆趕來,那就讓他們跪地道歉!”
祁亮詫異地看向牧雲,對方的底氣讓他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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