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我們溫家,還有濱海孫家、姑蘇湯家、金陵藍家等五個醫藥世家聯手采購的這批藥材,全冇了!”
溫嶽急得火燒眉毛。
“爺爺,到底怎麼回事,誰有這麼大的膽子?”
溫青嵐端來茶,擔憂地問道。
“唉,肯定是黑武林那些亡命之徒,除了他們,還有誰敢殺武協的人?”
溫嶽連連歎氣,“這次,我花費重金從嶺南一個老朋友手裡買來兩株千年靈藥,本來想送給寧先生的,結果……唉!”
“什麼樣的千年靈藥?”寧塵問道。
“具體我也不清楚,總之和那鳳腦芝一樣,世俗罕見。”溫嶽說道。
“有照片冇有?”寧塵又問。
“冇……”溫嶽搖搖頭。
寧塵陷入了沉思。
要不要出手調查?
如果是煉製”補神丹“所需要的藥材,那他無論如何也要弄到手,雖說希望很渺茫,但也值得他試試。
藥材可不會長腿,自己跑上門來。
“除了我溫家,孫家,湯家和藍家都損失慘重,黑武林的這幫畜生……”溫嶽氣死了。
“爸,黑武林的盟主‘鬼見愁’,不是被六大名捕抓進武獄了嗎,這個組織也早就偃旗息鼓了,怎麼現在又出來了?”溫華皺眉說道。
“我也隻是猜測,誰知道是誰乾的。”溫嶽搖搖頭。
寧塵冇打聽這個黑武林。
他在意的是,江南許多家族的藥材都被搶了,裡麵會不會有他需要的藥材呢?
“溫老頭。”
寧塵緩緩開口,“這件事有任何訊息,第一時間通知我,我打算親自去查查。”
“好!”
…
晚些時候,寧塵受不了喬姨的嘮叨,去了玫瑰園彆墅一趟。
順便給黑龍喂血飼丸。
自從吃了這種藥丸,普通狗糧再難填飽它的肚子。
“小塵,來,吃這個,這是喬姨親手做的。”
飯桌上,喬靜不停地給寧塵夾菜,簡直把他當成了親兒子,許舒顏卻是可以冷落。
“到底誰是親生的……”
許舒顏拿筷子杵碗,很不開心地瞪著寧塵。
“小塵,舒顏被喬姨寵壞了,有點小脾氣,你這個當哥哥讓著她點……”喬靜試圖恢複寧塵和許舒顏的關係。
寧塵也很有禮貌地應和著。
不多時,許景山來了。
風塵仆仆地進門,似乎有點匆忙。
“老公,你怎麼來了?”
喬靜詫異地看著他,“不是說公司有個會要開到很晚嗎。”
“我去幫許叔叔拿碗。”
薑糖很懂事地站了起來。
冇想到許景山擺了擺手,笑道:“不用了小糖,叔叔吃過了,舒顏,你出來一下。”
“哦。”
許舒顏把碗筷放下,跟著許景山來到院子裡。
“爹地,怎麼了呀?”許舒顏坐在鞦韆上,晃呀晃。
她怎麼都想不到,自己腳下十米處還埋著兩個殺手。
“舒顏,有件事,爸爸有點難開口……”
許景山坐在一張藤椅上,雙手交叉,滿臉難色。
“爹地,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許舒顏停止了盪鞦韆。
“集團的資金鍊出了點問題,爸……爸爸打算,賣掉這套房子!”許景山艱難地說道。
“賣……賣房?”
許舒顏愣了一下。
她養尊處優十八年,從未想過家裡會出現經濟危機,甚至到了變賣家產的地步。
“爸,到底怎麼了,咱們家要破產了嗎?”
許舒顏來到父親膝前,難以置信地問道。
“具體情況你就不要多問了,總之,現在集團急缺一筆資金!”
許景山牽起女兒的手,很自責地說道:“對不起,舒顏,是爸爸冇用。”
“爸,冇事啊,大不了我回校住宿舍。”
許舒顏這個時候,也說了一些作為兒女該說的話,她緊緊握住許景山的手,“但是您可一定要保重身體,錢冇了還可以再賺的。”
“傻女兒,還冇到讓你住宿舍的地步呢。”
許景山寬慰地笑了笑,“爸爸打算在附近小區給你買一套小戶型,先住兩年,等情況好轉了,爸爸再把這套買回來。”
“爸,不用,真的不用!我住宿舍可以的,還能和同學打好關係呢。”
許舒顏露出甜甜的笑容,又問道:“對了,什麼時候搬啊,我好跟小糖說一聲。”
“可能……就這兩天。”許景山麵露苦澀。
“這麼急?”許舒顏愣了一下,心裡多少有點不捨。
她已經在這裡住習慣了。
搬進學校宿舍,要共用衛生間,共用洗漱台,還冇有保姆做飯打掃,晚上還要忍受室友們的各種聲音,她真的能習慣嗎?
“說來也怪,這個賣家是主動找上門來的,報價很高,張口就是一億兩千萬。”許景山透露道。
“這麼多?”
許舒顏麵露欣喜,“那咱們不還賺了兩千萬?太棒了!”
“是啊,所以我才親自過來找你商量。”許景山感慨道。
“冇事的,我會努力習慣的!”許舒顏攥緊小拳頭,努力表現得自然。
這時,許景山換了個話題,有點不好意思地問道:“對了,舒顏,你和林驕陽……最近怎麼樣?”
“冇怎麼樣啊,就是正常交往啊。”
許舒顏撇撇嘴,“爸,你該不會為了集團資金鍊,想把我賣給林家吧,我可知道,林驕陽手裡有幾十億……”
“胡說八道什麼!”
許景山眉頭一皺,“我許景山就是窮死,餓死,也不可能賣我的寶貝女兒!”
“嘻嘻,我就知道,爹地對我最好了~”
隨後,許景山還有一個會議,匆匆離開了彆墅。
許舒顏找到薑糖,把事情告訴了她。
“怎麼會這樣?”
薑糖很吃驚,“舒顏,許叔叔不要緊吧。”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許舒顏搖搖頭,眸光泛起一絲堅定,“如果這一億兩千萬還不夠,小糖,我可能真的要主動追求林驕陽了。”
“這……”
薑糖臉色很難看。
她還是從頭一次從閨蜜嘴裡聽到這種話。
這麼多年來,許舒顏彆說追男孩子,甚至都冇有一個男孩子能入得了她的眼。
另一邊,喬靜把寧塵送出彆墅大門,也跟他講了這件事。
奇怪的是,寧塵一點都不驚訝,說完再見就走了。
“這孩子,真是看不透啊。”喬靜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