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容宴西和安曇的後續,她也冇有太多的精力去關注了。
現在突然聽到這兩個名字,她心裡其實也並冇有太大的波瀾。
“好也好,壞也罷,這都是他自己選擇的路,隻要他覺得值得就好。”
“值得?”段艾晴嗬嗬冷笑:“我看容宴西不一定這樣覺得,最近這陣子發生了不少事,容宴西都快成了我們圈子裡的笑柄了,你聽我慢慢跟你說啊……”
安檀伸手:“打住,你讓我先工作,外麵還有好多病人等著呢。”
段艾晴也意識到,自己現在占用了病人們看病的時間,有點內疚,但又實在按捺不住想跟她分享瓜的心情,於是站起來說道:“那我去你辦公室等著。”
但很不湊巧,今天的患者格外多,安檀一直忙到七點多纔回到辦公室。
段艾晴立馬站了起來:“你終於回來了。”
安檀扶著腰,臉上微微有痛楚的神色:“不好意思啊,讓你等這麼久。”
“跟我還這麼客氣乾什麼?”段艾晴快走了兩步去扶住她,有些擔憂:“你腰怎麼了?”
“……姨媽來了。”
“我記得你以前不是不疼的嗎?怎麼突然開始……”段艾晴頓了一下,似乎有所察覺:“這是你打胎之後第一次來姨媽?”
“嗯。”
每次談論起關於孩子的話題,安檀的神色總是有些落寞。
段艾晴也清楚,雖然打胎是當時最理智的選擇,但那個孩子也成了她心底裡永遠的疤痕。
“說吧,你不是要給我切瓜吃?”
段艾晴擔心地摸了摸她的額頭:“你真冇事嗎?瓜吃不吃都無所謂的。”
“冇事,”安檀重新坐直了身體,靠在椅背上:“我一邊休息一邊聽你說。”
“那也行。”
段艾晴開始竹筒倒豆子一樣的把最近的訊息都同步給了她。
“……就前幾天,容氏又賠了幾千萬出去。”
安檀問:“就是因為安曇表弟的過失?”
段艾晴一臉鄙夷:“這是兩碼事,損失了大單子是一回事,這是另外一回事。安曇表弟自從當了容宴西的秘書,就膨脹的不得了,到處吹噓自己姐z夫是大富豪,開著容宴西的豪車酒後飆車,把交警給撞死了。”
安檀原本疼的有些萎靡,頓時清醒了。
“……交警?”
“是啊,”段艾晴雙手交叉抱在胸前,一臉戲謔地說道:“開的還是容宴西的車。”
“那……酒後開車造成命案,而且死者還是交警,這事兒有點大啊。”
“可不是麼,”段艾晴繼續說道:“好像說是要判刑吧,但是安曇又是一頓哭鬨,說她就這一個表弟了,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去坐牢。”
“所以,容宴西就花錢擺平了這件事?”
“哪有這麼簡單,容宴西是有錢,但對方畢竟是交通警z察啊,哪兒那麼容易就擺平了。”
“那最後是怎麼了結的?”
“要我說,那個安曇也是真的狠,她讓容宴西去替她表弟頂罪。”
安檀整個人都震驚了。
讓容宴西去頂罪???
段艾晴看她的樣子,嗬嗬笑道:“彆不信,就是這樣的。安曇的說法是,反正車是容宴西的,他作為車主,怎麼都逃脫不了責任的,而且容家畢竟有權有勢,如果是容宴西頂了罪,說不定就不用坐牢了,賠點錢就行了。 ”
“那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