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嗬嗬笑了一下:“為什麼叫她不叫你,你自己心裡冇點數嗎?”
安曇咬著唇很不服氣:“沒關係,下次就是叫我來了。”
女警更無語了:“怎麼,你還盼著容先生再來一趟啊?”
安曇吃癟,而且對方是警z察,她在外麵再囂張跋扈,也不敢在警局裡跟警z察叫板。
所以,她把目標就轉移到了安檀身上。
“安醫生,”她走了過來,皮笑肉不笑的:“今天真是麻煩你了,宴西這個人不太願意跟生人打交道,我替他來跟您道聲謝,你彆跟他一般見識。”
安檀扶著牆站著。
她是真的不想再跟安曇多說一句話。
隻恨今天自己的腿受傷了走得不夠快,要不然早就離開了,怎麼還會被她逮著又說一些酸話。
“嗯。”安檀的迴應淡淡的,繼續扶著牆往外走。
可安曇並冇有就此打住,她的目光一直在安檀的腿上來回掃著,有些懷疑,更有些輕蔑:“今天我記得那輛車隻是輕輕碰了你一下,冇這麼嚴重吧?”
安檀笑了:“安小姐。”
“嗯?”
“我覺得,你這會兒應該離我遠一點。”
“怎麼了,怕我又拉你去馬路上啊?”
“我怕我忍不住扇你。”
安曇微愣,“你……”
“安曇,我今天就把話放在這裡,以後你如果再敢來我麵前犯賤,說一些有的冇的風涼話,彆怪我動手。”
安曇完全不信,甚至還挺了挺自己的肚子:“我是個孕婦,安醫生, 你可是個婦產科醫生呀,你要是動了我,我這肚子裡的孩子出點什麼事,你可就說不清嘍……”
“這個你放心,我會打的很有技術性,既不會讓你流產,也能讓你好好長長記性。”
安檀眼神冷厲地看著她,忽而一轉,看向了容宴西:“容先生,這話也是說給你聽的,你喜歡養狗我管不著,但是養狗不拴繩就是你的問題了。”
“你說誰是狗?!”
“你覺得呢?”
“這裡可是警局,你敢罵我?!警z察同誌,你們不管管嗎?這個女人也太囂張了,當著你的麵就敢辱罵我!這在法律上講就是誹謗,是汙衊,是人蔘公雞,我完全可以去法院告你的!”
“去吧,醫院的地址你知道,我等著你的傳票。”
“好!安醫生,你可彆後悔!”
安檀冷笑:“你可彆不去,彆讓我看不起你。”
“你……”安曇氣得抬起腳就想往安檀受傷的膝蓋上踢。
這個女人是真的狠,專門挑她受傷最重的地方踢。
容宴西一個健步衝了過來,一把把安曇拉了回去,安曇一腳踢空了,頓時暴跳如雷:“你乾什麼!”
“你還要在警局打人嗎?”
“你冇聽到她剛剛罵我嗎!我安曇這輩子還冇被人這麼羞辱過!”
容宴西也怒了,厲聲吼道:“這陣子你惹出來的事還不夠多嗎?!這裡是警局,你安靜點!”
安曇氣得渾身發抖:“好,容宴西,你幫著一個外人對付你女人!警z察同誌,你評評理,剛剛她明明是在罵我!”
女警聳了聳肩:“不好意思哦女士,我們這裡是警局,又不是街道辦,我們隻受理刑事案件和公共安全事件,不處理個人情感問題。”
說著,女警走了過來,扶住了安檀:“你腿受傷了,我扶你出去吧。”
這一次安檀冇有拒絕。
她實在是不想再攪和進這個汙糟事裡了。
“謝謝。”
“不用客氣,警z察為人民服務是應該的。”
女警送她到了門口,見門外冇有車在等,便問道:“冇有朋友來接你嗎?”
安檀道:“成年人了,哪兒能總麻煩朋友,我自己打車就行。”
“那我幫你吧。”
女警人很好,幫她打了出租車,扶著她坐在車上,纔跟她揮手告彆。
回到大廳裡一看,卻著實被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