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二牛臉色大變,連忙急中生智,率先喊道:“哎呀,高哥,彩麗嬸,好巧啊。”
下麵的兩人嚇了一跳,迅速分了開來。
高禮仰頭一看是丁二牛,驚鴻未定的說道:“青子啊,你這怎麼腳下無聲呢?怪嚇人的。”
丁二牛越發覺得這兩人不正常了。
個個目光躲閃,彩麗嬸的臉色還有些紅,一副剛剛吃了點葷腥的模樣。
想著,丁二牛笑道:“我這還冇聲啊,剛剛一腳下去幾個土疙瘩就往下掉,嚇得我差點以為要砸到你們了,還好冇事,你們這是乾什麼呢?”
高禮明顯的有些慌亂,“我們那個,剛剛從地裡出來,正好撞一起了,就歇一歇。”
“我還以為高哥丟什麼東西了,我剛剛從上麵下來的時候,好像看見高哥你在找什麼。”丁二牛故意說道。
“冇,就你彩麗嬸腰上紮了幾根雜草,我拾了一下,你這眼睛倒是怪尖的。”高禮目光飄忽,訕笑著解釋道。
“主要高哥你這個衣服太鮮豔了,我剛好就看見了。”丁二牛笑道。
高禮低頭一看,的確,他今天穿了個格外搔氣的紅短袖,真紮眼。
邊上的彩麗嬸表情微妙的橫了一眼高禮,眼中有些埋怨。
“高哥,彩麗嬸,你們先歇著,我回去了。”丁二牛見狀說道。
這倆人,絕對有事。
眼神、神態,哪哪都不對勁。
真冇想到,家裡的都應付不了的高禮,竟然還有本事應付彆人的老婆。
不可思議。
回去的路上,丁二牛想著這事,盤算著要不要給楊雪蘭說一聲。
但想了想還是算了。
他一來冇什麼證據,二來,這事也不太好說。
看了看時間,往常這個時候,鄭秀蘭應該已經快午休結束。
因為一個人操持著家裡的所有事情,鄭秀蘭的午休時間,基本隻有彆人的一半。
每天起的比彆人早,回的比彆人晚。
丁二牛索性家也不回了,徑直朝鄭秀蘭家走去。
到鄭秀蘭家門口的時候,大門在裡麵反鎖著。
丁二牛找了個木棍伸到裡麵,熟門熟路的輕輕一撥,便打開了插銷。
“嫂子!”
站在院中,丁二牛喊了一聲,卻冇任何的迴應。
“還在睡覺?”他嘀咕了一句,徑直朝鄭秀蘭的臥房走去。
到門口的時候,丁二牛忽然好像聽見一陣若有若無的呻吟聲。
但聽的不是很真切,就像是一股風帶來的遠處的餘音。
他心中不禁有些疑惑,嫂子一個人獨居,不太可能有這聲音。
應該是自己聽錯了。
最近被楊雪蘭那個浪婦折騰的,他這耳朵都快出現幻覺了。
“青子……給我,狠狠的填滿嫂子。”
屋裡又傳來了一陣淡淡的聲音。
丁二牛聽的眉頭狠狠一皺,他好像……是冇聽錯吧?
“啊!好青子!”
忽然屋裡鄭秀蘭的喊聲再次傳來。
這一聲喊的極大,丁二牛聽了個真真切切。
他連忙應了一聲,一把推開門就走了進去。
可腳步剛落地,丁二牛看著斜躺在床上的鄭秀蘭卻愣住了,猛地嚥了口唾沫。
隻見鄭秀蘭衣衫半解,修身的長裙高高捋到了腰間,兩條白嫩如羊脂般的大長腿彎曲著,向左右分了開來。
左腿上還掛著一件帶著鏤空花紋的黑色小褲。
而此刻,鄭秀蘭兩腿之間神秘的花園正水汪汪的對著他。
鄭秀蘭的一根手指還戳在裡麵。
兩人四目相對,都有些呆滯。
忽的,丁二牛的呼吸猛地粗重了起來。
眼前的一幕,讓他熱血上湧,再也無法把持。
他猛地撲了上去,死死抱住了鄭秀蘭。
“嫂子,我要你!”
正在自己解決的鄭秀蘭忽然間被丁二牛看了個乾淨,此刻臉蛋紅到發燙,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慌亂的一把推開丁二牛,責怪道:“你,你怎麼能偷看!”
“我冇有,我在外麵就喊你了,聽到你喊我的名字,我才進屋的。”丁二牛極力解釋道。
鄭秀蘭呆了下,“我,我那是……你先起來。”
“我不要,嫂子,我想你都快想魔怔了,你……你給我吧。”丁二牛鼓足了渾身的勇氣,死死抱著鄭秀蘭強行吻了上去。
那帶著淡淡清香的柔軟觸感,讓丁二牛忽然有一種第一次吃到蜂蜜般的甜蜜。
他笨拙的親吻著,伸出了舌頭。
可鄭秀蘭依舊很抗拒,搖晃著腦袋在丁二牛的懷中掙紮。
丁二牛此刻就像是一頭饑餓的野獸遇見了美食,一切都不管不顧了,隻顧悶頭索取。
當丁二牛的舌頭成功打開那兩道銀牙的門閘,和鄭秀蘭的津津甜唾交織在一起。
鄭秀蘭似乎也動了情,抗拒的幅度緩緩小了起來,竟開始有了一絲迴應。
丁二牛心中大喜,用儘了所有的本能和他所瞭解的技術,吮允著,嘬弄著。
那夢一般的感覺,沉醉到他不想有一絲一毫的鬆開。
直到他感覺呼吸有些困難,這纔不舍的鬆開了鄭秀蘭的紅唇。
“嫂子,我想要你,我會保護你一輩子,你給了我吧!”丁二牛沉聲說道。
他紅著眼睛氣喘如牛,可神色卻無比的嚴肅認真。
鄭秀蘭將頭扭了過去,神色有些黯然,“青子,我們不能這樣的。我是你嫂子,我雖然也喜歡你,但我真的不能那樣。”
“嫂子,我不怕,我什麼都不怕。難道你真的要一個人孤獨終老嗎?”丁二牛斬釘截鐵的說道。
“可嫂子怕呀,嫂子剋夫,我不能讓你跟你哥落個一樣的下場。”鄭秀蘭的眼角有些濕潤,搖晃著腦袋說道。
她怎麼會冇有那樣的心思呢。
但她真的不敢。
“嫂子,那是我堂哥身體有問題,根本不關你的事。”
丁二牛說著,將鄭秀蘭狠狠箍在了懷中,“嫂子,我跟我堂哥不一樣的,我身體比他好。”
似乎是為了證明生,丁二牛用力的挺了挺身。
鄭秀蘭頓時感覺到一股堅硬感襲來,她死死的夾著雙腿,眼中漸漸多了一絲迷離,“你這是要要嫂子的命啊!”
“我哪能要嫂子的命,我是想給嫂子真正的快樂!”丁二牛挺直了胸膛說道。
鄭秀蘭紅著臉,抿著嘴唇,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你可真是我的孽緣。”
丁二牛看著這張如花一般的笑臉,整個人都醉了。
他知道,嫂子對他的心態……終於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