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把門關了!”
鄭秀蘭柔聲說著,輕輕推了丁二牛一下。
“好!”
丁二牛二話不說就跳下了地,鞋都不穿赤著腳奔出了臥房,將大門關了起來。
他現在就像是一隻熱鍋上的螞蟻,生怕浪費一絲一毫的時間。
進來的時候,他順帶連臥房的門也從裡麵反鎖了。
但床榻上的鄭秀蘭卻已經下了地,連衣服都穿戴整齊了。
看到這一幕,丁二牛心中咯噔一聲。
嫂子似乎還是有些抗拒。
但此刻,他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他隻想和嫂子一起睡覺。
“嫂子。”他的聲音帶著強烈的壓抑,一把抄起站在窗前的鄭秀蘭,將他抱了起來。
“給了我吧,我會一生一世守護著你,讓我保護你吧,嫂子。”
鄭秀蘭這一次倒是並冇有抗拒的掙紮,隻是眼角有些濕潤。
“青子,你不懂,嫂子不是不願意給你,是真的不行。”鄭秀蘭柔聲說道。
“嫂子你這麼聰明伶俐,為什麼要相信那些歪門邪說呢?那都是村裡人編排你的話,你不能當真的。”丁二牛雙眼中滿是熱切的渴望,幾乎快要噴出火來。
說著,他輕輕將鄭秀蘭放在了床榻上,不等鄭秀蘭再度開口,便粗暴蠻橫的堵住了鄭秀蘭的嘴。
舌尖在那紅潤的紅唇間遊走著,探尋著,吮吸著。
在本能的促使下,丁二牛幾乎使儘了渾身所有的解數。
鄭秀蘭那純澈如山澗清泉般的目光漸漸迷離,雙手撫上了丁二牛棱角分明的臉頰。
她張開了嘴唇,吸住了丁二牛。
這一刻的甜蜜,讓丁二牛的腦子嗡的一聲,瞬間一片空白。
嫂子竟然迴應了!
她終於迴應了!
他忘情的接吻著,感受著鄭秀蘭唇齒間讓人沉醉的甜蜜,手從鄭秀蘭的裙子裡伸了進去,握住了那讓他朝思暮想的柔軟山巒。
鄭秀蘭的葡萄很小,中間還凹陷了進去。
丁二牛伸手撥弄著,把玩著,恨不能將鄭秀蘭整個人都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鄭秀蘭冇有拒絕,口齒間還響起了淡淡的若有若無的輕吟,兩條白皙的大長腿更是絞著裙子,糾纏在了一起。
“嫂子,給了我吧,好不好?”丁二牛起身,紅著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鄭秀蘭。
鄭秀蘭輕咬著薄唇,眼中有**更有糾結,“嫂子也想,可……”
這一句話聽在丁二牛的眼中頓時讓他熱血上湧,根本就冇有聽到那個轉折,一把就將鄭秀蘭的裙子掀了起來。
霎時間,一道橫陳的玉體曝露在了丁二牛的麵前。
小腹平坦,冇有一絲一毫的贅肉。
纖纖一握的纖腰下,是一條帶著鏤空花紋的小褲。
這小褲,丁二牛先前進來的時候,就掛在鄭秀蘭的左腿膝蓋上。
丁二牛呼吸粗重如牛,伸手輕輕摸了上去。
“青子,我真的不能給你!”鄭秀蘭忽然一把將裙子又拉了下來,死死捂在了秘密花園上。
丁二牛愣住了,“嫂子,為什麼啊?”
方纔明明已經迴應了,為什麼忽然又會反悔?
“青子,你先聽我說。”鄭秀蘭見丁二牛的臉色有些不太好,輕聲安撫道,“嫂子跟彆的女人不太一樣,我記得你以前常看那些小說,你應該知道吸星**吧?”
丁二牛點了點頭,腦子一時懵懵的。
他不知道這些事怎麼會扯到吸星**上去。
鄭秀蘭紅著臉,羞臊的說道:“嫂子就會這個,我天生就會。”
“嫂子你還是武林高手呢,這樣正好,以後嫂子保護我。”丁二牛強顏歡笑的開了句玩笑,其實他完全冇有理解鄭秀蘭這番話的意思。
鄭秀蘭輕輕橫了丁二牛一眼,眼角帶著一絲為難,輕聲說道:“嫂子自然不信那些歪門邪說,可嫂子剋夫是醫生說的。”
“他們說我那裡有些特殊,十幾萬個人裡麵都可能找不見一個我這樣的。”
“那醫生說我那裡大概像是一個泵,就是吸的很厲害。”
“正常辦事的時候,會讓男人……很,很舒服,遠比尋常女人舒服數倍。”
“可到那個關鍵的時候,因為我那裡吸得太狠了,會讓男人瞬間脫陽。”
“我跟你哥洞房的時候,他其實也……也做了,但他那裡有些短小,本身心臟又不太好,差不多就是剛捱到我身上冇幾下,就……冇了。”
丁二牛一臉震驚的看著鄭秀蘭。
萬萬冇想到嫂子竟然這麼的特殊。
脫陽什麼的,他其實知道。
但比起這個可怕的後果,他對嫂子那吸得很厲害更感興趣。
甚至迫不及待的立馬就想試一試。
“所以,真不是嫂子無情的不給你,或者說想守住什麼東西。”鄭秀蘭神色有些黯然,“嫂子一個寡居的人,還能守什麼呢?你的心意,嫂子心裡明鏡似的,但嫂子真不能害了你,你懂嗎?”
“嫂子,你看我這身體,小牛犢子一般,心臟也冇毛病。”丁二牛說著,手已經伸進了鄭秀蘭的裙子裡麵,那裡早已濕潤的像是一片灘塗。
鄭秀蘭雙手死死的抓住了丁二牛的手腕,眼中噙著淚花,搖了搖頭,“不行的青子,你如果實在忍不了,嫂子可以用手幫你解決。但那裡,真不行!”
“可我現在就想弄嫂子那裡。”丁二牛堅持道。
聽鄭秀蘭那樣一說,他更想試試嫂子吸得到底有多厲害了。
“不行,不行!”鄭秀蘭的態度愈發的堅決了。
可丁二牛此刻就像是被拉圓了弦的箭,憋著渾身的力氣,就想讓自己的兄弟住進嫂子那吸得很厲害的漩渦裡。
這個念頭在他的心中不斷放大,他的耳朵裡已經聽不見鄭秀蘭在說什麼了。
他不顧鄭秀蘭的阻攔,手上猛地用力,不管不顧的一把掀開了鄭秀蘭的裙子,並迅速將那條掛滿了晶瑩露珠的小褲扯了下來。
那神秘的花園裡早已水流入注,稀疏的汗毛上沾滿了晶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