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穎今年二十五,到了天真都得靠裝的年紀。
聽著邵馳不痛不癢的鬼話,她甚至微笑了一下:“嗯,當初是我誤會了。”
就在邵馳懷疑翁穎怎麼會這麼好說話時,翁穎話鋒一轉:“那從這一刻起,咱倆正式分了。”
邵馳臉一沉:“鬨歸鬨,彆拿分手開玩笑。”
翁穎笑了,不是嘲笑,是聽了天大的笑話,發自內心的想笑。
幾年冇見,邵馳還是會沉迷翁穎的這張臉,尤其她笑的時候,讓他舍座金山他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在邵馳目光深陷時,翁穎開口,見血封喉:“你憑什麼覺得我還會為當年的事耿耿於懷?是你有多難忘,還是馮征不夠香?”
話音落下,翁穎從邵馳陡然沉下的臉色中,得到了遲來的快感。
邵馳扣著翁穎的手在用力,翁穎全然無意:“隻有現任拿不出手,纔會惦記前任那隻狗,我瘋了不要馮征要…”
‘你’字未落,邵馳已經掐住翁穎脖頸,翁穎哼了一聲,本能去抓他手腕。
她現在不留長指甲,但是下手很重,邵馳手背上瞬間多了幾道紅色抓痕。
翁穎怕被馮征發現,投鼠忌器,臨時停下。
邵馳正是看出翁穎心中所想,所以更加憤怒,低頭吻她。
翁穎坐在洗手檯上,被邵馳抬高下顎,跑不掉也躲不開,關鍵還不能喊,她隻能伸手推他,可女人的力氣跟男人的比起來,隻是助興。
邵馳向來瘋狗,四年不見,比從前有過之而無不及。
翁穎被他按在鏡子上,她手伸進他衣領裡麵,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抓得他皮開肉綻。
邵馳咬她舌尖,翁穎被疼得眼眶濕潤,呻吟從嗓子眼裡溢位。
邵馳像是野獸,見了血反而更加興奮,在他去摟翁穎裙子時,她瞠目,聲音都在發抖:“邵馳,你彆逼我恨你!”
邵馳的手一頓,緩緩抬眼,對上翁穎又驚又怒的眼睛。
他問:“你現在不恨我嗎?”
翁穎兩隻手腕都被邵馳握在一隻手裡,臉色因為掙紮而泛紅,她小心翼翼的回:“我不欠你,也不恨你,你彆搞我。”
邵馳凸起的喉結上下一翻,“你說的搞,是上你,還是告訴馮征,你跟過我三年。”
翁穎實話實說:“我不喜歡你了,我現在隻想好好跟馮征在一起。”
邵馳怒極反笑:“裝成一副良家婦女的樣子,騙他跟你在一起?他見過你身上的東西嗎?”
說著,他忽然一把將翁穎從洗手檯上拽下來,翁穎腿軟,差點兒跪下。
邵馳將她正麵按在牆上,不由分說拉起她的裙子,翁穎隻覺得屁股一涼。
她知道邵馳想找什麼,果不其然,內褲被扒後,空氣都靜止了,邵馳一動不動,幾秒後,沉到陰森的男聲打身後響起。
“你紋身呢?”
翁穎不僅臉好看,身材也是一頂一的,早年是天生麗質,這兩年她開始健身,腰細臀圓。
邵馳目不轉睛地看著翁穎的屁股,確切說,是尾椎骨最後一節,連著臀縫的那處。
那裡曾經有個八角太陽的紋身,因為兩人都喜歡太陽,他說她裡麵很熱,翁穎覺得邵馳每次都會燙得她渾身發抖。
所以他們在同一個位置,紋了同一個圖騰。
邵馳的還在,他以為翁穎的也在,深信不疑,所以此時看到她尾椎骨那裡空無一物時,比起憤怒,邵馳隻覺得空。
像是心臟被挖走了一塊。